寡夫遇渣男_02十七新妇,二十寡夫(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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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十七新妇,二十寡夫(下) (第1/1页)

    第二天,章平去了水泥厂工作,陈簌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扫地,几个小孩走过来,朝他砸石头,“男子汉,红盖头,嫁老汉,羞羞羞!”

    陈簌卡白了脸,没敢说话,匆匆扫完地就躲回了屋里。

    章平工作完回家,陈簌正在挽着袖子把菜往桌上端,桌上已经烧好了三个精致的小菜。

    他之前光棍一条,家里冷冷清清的,此刻看着陈簌,才觉得自己娶了媳妇的快乐。

    但是又想到自己回家路上,那些熊孩子编的笑话,顿时脸又铁青了起来,钻到屋子里,找出一个干净毛巾,“再出去把头包起来。”

    陈簌低着头不说话,没有应也没有拒绝。

    夜晚,二人新婚,章平头一夜得了趣,又想爬到陈簌身上拉风箱。

    拉风箱是陈簌在心里取的,呼哧呼哧的,可不正是。

    正当他压在陈簌身上耸动的时候,窗户那边,清脆一响。

    传来几声讥笑声音。

    陈簌一下子吓得花容失色,想合住腿,章平也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着急忙慌的裤子穿了半天,拿着扫把追出去时,偷看的人早就跑远。

    章平回到房屋,陈簌已经擦干净了腿上的jingye,衣服穿好缩到了床边,男人叹了口气,“赶明我把窗户封住。”

    第二天,男人回家,带回了件裙子,在陈簌身上来回比划一番,让他进屋穿上。

    陈簌垂下眼抿了抿嘴,不作声。

    “簌儿,我知道你心气儿高,但你已经嫁到了章家!”

    陈簌掉下眼泪回了房间。

    晚上男人把小媳妇压在被窝里,依旧让他捂住前面那话儿,吸着他小妻子白嫩嫩的奶子,在他身上卖力拉风箱。

    这天,陈簌提着篮子到集上买菜,每走过一处摊位,看见他还笑笑,但一走过去就窃窃私语。

    之前他也经常上街,但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切自他嫁人后就都变了。

    陈簌被说得几乎抬不起头,最后急匆匆地跑回了家。

    夜晚章平回家,他本以为陈簌还在跟他犟,不乐意,但谁承想,一进门陈簌身上穿着裙子,寸头也被毛巾包裹,正坐在板凳上择菜。

    陈簌看见他,还有些害羞,低下头,软白的脸带上了抹红,轻轻叫了声,“章叔……”

    陈簌嫁给他也一直没有改口,还按先前那样,晚上章平没让陈簌把裙子脱了,而是按着人白生生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气势高涨,把陈簌的小逼撞得啪啪作响,大喘着气,说要让陈簌给他章家生个后。

    纵使陈簌的头发越留越长,柜子里的裙子越来越多,镇上的流言蜚语还是不减。

    每天都有扒在他们家门口,伸着脖子跟看猴一样张望着陈簌。

    在年后,章平做了个打算,决定带着陈簌搬到县城里。

    恰好城区附近,水泥厂有个分厂,章平请求调了过去。

    他又在破筒子楼买了个二居室,两人搬了进去,陈簌也在附近的纺织厂找到了工作。

    围绕他们的流言蜚语终于消失,陈簌的头发也长到了肩膀处,现在他穿上裙子,蒲扇似的睫毛,下面长着个忽闪忽闪的眼睛,加上巴掌大的小脸,说话温温和和的。

    任谁也看不出之前是个小子。

    周围新的邻居也都说,章平走了大运,年过四十,还能娶到这么水灵的年轻老婆。

    男人听了倍加有面,哈哈大笑,高兴过头就咳嗽不已。

    晚上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有熊孩子偷看,章平每晚都专心跟自己美人老婆造孩子。

    摸着手下香软的rou体,章平幸福不已,并且深深沉醉,当初他只花了两万块,就把这么个漂亮老婆娶回了家。

    章平的咳嗽越来越严重,现在不笑有时也咳嗽,陈簌有些害怕,提醒他去医院检查检查,但男人根本不听,每日专心盯着他的肚子。

    时不时还听上一听,问陈簌这里怎么还没有动静。

    陈簌羞红了脸,他哪知道这些。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陈簌头发越留越长,已经长发及腰,但章平对于他的忌惮也越来越深。

    有次下班回来,看见他穿着裤子,就大发雷霆,一边咳嗽一边拿剪子,直接按着把陈簌裤子给剪碎了。

    陈簌含着泪,不敢说话,“下次再敢穿成这样,老子把你这里也给剪了!”

    章平拿着剪子,对着已经被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的yinjing说道,男人十分厌恶他的男性器官,起先还只是让他捂着,后来索性让他剪布条给缠住,就像古代女人裹脚一样,把yinjing贴在肚子上裹起来,不准露出来。

    后来有一天,章平在工作时昏倒过去,被工友送到医院,检查出了尘肺病。

    陈簌赶过去的时候,几个工友还在,陈簌穿了条碎花裙,面色苍白,看见几个男人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走了过去,“章叔……”

    章平咳嗽着,看着自己漂亮的妻子。

    住了几天院,章平坚持出院,回到家里,陈簌包还没放下,男人把他推到墙上,掀起他的裙子抵着小逼就从后面干了进去,骂他肚子没有动静,还勾引男人,赔钱货。

    陈簌羞耻得哭了,被撞得很疼,辩解着说自己没有。

    章平修养在家,厂里赔了一笔钱,男人占有欲随着时间日益见长,后来也不许陈簌出门工作。

    在章平生命的最后几个星期,整个人形同槁木,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端着药进来的陈簌,还要求他脱了裤头坐到他身子上去。

    男人才进去没几下就xiele,jingye稀稀拉拉跟水一样,不准陈簌流了出去。

    陈簌面无表情地用东西把下面塞住,穿好裙子,给男人做饭。

    有天早上,陈簌醒来时,发现章平躺在他身边,已经没了气,死时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他的肚子。

    陈簌这一次没有哭,而是异常冷静,起来穿衣服,用一早准备的白被单把男人尸体盖住了。

    章平死后存款留下两千块钱,厂里赔了五万块,都归到陈簌手上。

    把丈夫送进火葬场,陈簌剪了及腰的长发,换了身自己一直偷偷藏着的上衣长裤。

    第二个月,新春伊始,陈簌带着身份证,一个人离开了淮水县,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这样消失在了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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