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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3/4页)
定条件,“在我能保护你之前。” “傻兔子,该是我保护你才对。”沈寒树俯首吻他眉心,“我保护你一辈子。” 深冬气温跌至冰点以下,两人在花园待了不多时就准备打道回府了。沈寒树打横将明昭一把抱起,被气氛带动得也想起了曾经,但自知小兔子或许不愿意提,所以没有说,还是明昭先开了口:“曾经你也是这样把我抱了回去。” “那时你睡得很香,我舍不得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去喊人。”alpha笑了笑,“私心里也想多接近你一些,尽管知道那不合规矩。” “我和你父亲……”小兔子长吁一口气,似是不忍,“我不知道救我的人是你,但他对我的照拂也是真的,我对他……说不上是爱情,依赖的成分更多,可以定义为亲情。” “不用特意为我解释这些。”沈寒树神情一如以往的柔和,“我不在意,更何况父亲是真的爱你,我还没见过他爱人的样子,到最后都在为你谋求。这个世界上能多一个人在意你,是件好事。” “是呀,爱一个人就是忍不住为他多考虑些。”明昭顺着话茬接下去,思绪却神游物外,“所以我早就不怪他了,所以……” “可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方式,哪怕是无奈之举。”alpha正言道。 “……”过了很久,明昭才回应,声音轻得飘然不着边际,“我也不喜欢,但没办法。” 或许不走到最凶险的一步,没有人会切身体会到那种痛苦,拼尽全力谋划,只为了活着的人能继续幸福。但太紧急了,所以没考虑到留下来的东西,又组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代替自己陪在他身边。 而剩下的人何尝不知道,后来陪伴着的,只是由过去记忆组成的幻影。 爱的人和被爱的人,都是自欺欺人的骗子。 “没办法……这个世界的相聚,总是少于离别。” 1 这年圣诞节办得很是特别。 沈寒树不知从哪里联系运来了一棵巨大的银冷杉,高耸又翠青,梢尖几乎触及二楼底沿,与此同时还有成箱的装饰品,各个种类都有。在明昭的督工下,众人花了接近两天才完全装饰好。开灯的那一刹那,周遭都被流离的彩灯映照得灿烂,像是淌入了彩虹之中。 圣诞树下铺着一块长毛绒地毯,尺寸几乎覆盖整个客厅,是田琛应自家omega要求送来的礼物,明昭很是喜欢,几乎每日都要坐在毛毯上看书。 近来小兔子精神并不好,许多次沈寒树中途回家,见他都是蜷缩成一团睡着的,但一点小动静就能被惊醒,而晚上又总半夜失眠,次数多了alpha也有所察觉,有次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见他手撑在露台栏杆上,望着无边的夜幕发呆。 “在想什么呢?”沈寒树帮他披了件外套,也在一旁朝远方眺望。 “很晚了,阿树,你明天还有会,回去睡觉吧。”明昭避开了问题,看向他,脸上挂着极其清浅的笑意,眼睛却红红的,又规劝道,“听话,不然明天黑眼圈就到下巴了。” 那一刻,沈寒树是确定他不会再跳下去的,但心还是像被掐了一把,榨出又酸又苦的汁。 “陪陪我。”他说,语气像是乞求,“我一个人睡不着。” 那晚,明昭像是个温柔的母亲紧紧庇护着怀里的婴孩,以稍稍高出他的姿势将他环抱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哼唱着哄睡的歌谣,很婉转的调子,柔软的歌喉。 他们的位置在此时仿佛调转了,从前作为被保护的那方,如今正被依恋着。不多时怀中就传来均匀的鼻息,明昭也学着他的样子,在他额心留下一个吻,很浅的,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 1 “如果我也能给你标记就好了……”小兔子的声音有些落寞,“这样我也有存在过的痕迹。” “不过还是算了吧,等我死了……标记会消失的,虽然不愿回想,但眼睁睁看着标记抹去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我不想……不想你难受。” 从圣诞到新年,沈寒树豪横地给别墅里所有人都放了假,以便大家回乡省亲。 偌大的建筑里顿时只剩下他和明昭两人,但并不冷清。厨房灶台一边煮着热汤,另一边alpha将小兔子抱上流理台深深地接吻。唇舌交织的水渍声伴着水沸冒泡音听得清晰,alpha飞速去关了燃气,又赶回来接上刚放了个开头的序曲。 明明是沈寒树在做饭,可围裙却是明昭穿着的。从前不知花纹朴素的围裙也如此惊艳,明昭身上不着其他,边吻边撩开裙摆袒露自己的隐秘之处,紧接着是alpha跪下身,两手握住他腿根含住那根粉红秀气的硬挺慢慢地吮,很虔诚地,吞掉射出的白精后还吻了吻他脚背。 易感期和发情期并不在这个时间段里,两人多了很多耐心去探索和依偎。 热红酒的配方是沈寒树独家调配的,馥郁的酒香中多了水果的清甜,迷迭香的回味令人着迷。两人面对面坐在圣诞树下的毛毯上,碰杯时酒液摇曳殷红的弧度,刚开始几次都再正常不过,很快明昭就有了醉意,挂着两片发烫的红晕将alpha压在了身下。 即使力量悬殊,沈寒树也没打算抵抗,而是笑着看小兔子一点点扒光了自己,先是情侣款的毛衣,再是家居睡裤,最后是挂着兔耳朵装饰的绒线袜子。 小兔子已经熟练得很,解开他裤链后扶正,稳稳坐了上去。炙热湿润将粗硬亘立包裹、绞紧,像是含了珍珠的贝蚌,将彼此的爱液水rujiao融,结成柔润的光辉。 1 放射状的晶莹填进alpha肌rou的沟壑,在情欲在脑海如泉涌时,他感觉小兔子的气息又凑近,张开嘴在他侧颈咬了一口,淡淡雪柳花的馨香顺着血管流淌至全身各处,一瞬间仿若冰雪消融。 冬天是春日的先行。 “喜欢这个姿势。”事后明昭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肆意抚摸着沈寒树精壮的胸膛,神色迷离,“能……将你看得很清楚。” “喜欢就多做。”沈寒树托住他臀,防止这醉鬼歪倒,“以后有的是机会。” “想在你身上……落满我的印记,想要你永远记得我。”小兔子忽然泪光闪烁,偏了偏头匆忙遮掩,“可是太残忍了,守着记忆太痛苦了,阿树……被留下的人才最难受。” “没关系。”alpha揽紧他腰肢,抱住他翻了个身,坠入柔软的毛茸之中,“我会记得你,不管多痛苦,都不会忘。” “不要……”他使劲摇头,将泪水洒出几滴,斑驳了满脸,“以后……要你比我先走,我应对这种痛苦很有经验,我不想你这样……” “昭昭……”沈寒树望着他无助破碎的神情,终是说,“好,我比你先走。” 新装的壁炉由红砖围砌,正中的壁龛底部坐着烧得火红的木炭,毕毕剥剥燃烧着,其上火光红黄交错摇晃,温暖但刺目。 在毛毯上相拥入睡前,沈寒树还惦记着明昭怕火,专门将他位置换到了远离壁炉的里侧,侧身将他笼罩在臂弯,于温暖的炉光之下,圈出一片安全地带。 1 被搂着的小兔子呼吸顺畅,闻着沉郁的广藿香气睡得很熟。 Alpha仔细端详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枕着自己胳膊的那侧脸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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