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剖骨离心 (第2/3页)

。不多时，他抽出手，撩开下摆，龙根直挺挺横在瑟安面前，“老师，今晚朕这里难受得紧，你能不能帮朕看看？”

    瑟安抬起眼帘仰视李仁，他发现那张熟悉的脸庞上依旧带着学生向老师讨教的懵懂，是李仁伪装成孩童的狡黠和单纯的恶意。

    李仁扯开瑟安的嘴角。瑟安闭上眼晴，几乎是任命般的含了进去。每次吞吐时，他的眼睫都会轻轻颤抖。李仁很喜欢这时候抚上瑟安的眉眼，用指腹感受他的温度和战栗。这是自己为他带来的感受，他要他好好体会。

    接下来李仁的行动就更像是在报复了。他一手抓住瑟安脑后的长发，不断挺腰抽送，将瑟安一张嘴堵满。

    面对李仁的攻势，瑟安只是浅浅皱了下眉头。这令李仁极为不爽，好像这个人已经习惯被男人身下的一根事物填满。

    明明是李仁一手紧扣着瑟安后脑的头发，让他动弹不得。李仁却面露讶异与无辜，问他：“老师，你吸得这么紧，就如此喜爱朕吗？”

    瑟安虽然被李仁顶得几乎窒息，眼神却平静无波。他不忍心去看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在胜兰香中满殿春色下，他无意间对李仁流露出的同情，让李仁感到既刻意又凉薄。

    李仁那张孩子一样的面孔很快阴郁下来，他问：“老师，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在可怜朕吗……”

    瑟安闭上眼睛，不想被李仁看到多余的心绪。

    “还是在担心外面那个胡人？”李仁靠在椅背上，“朕都提携他了，你们还要朕怎样？”

    你们。

    瑟安心中一凛，看来李仁今夜不仅针对自己，这里面还包含更多人，曾经扶植李仁上位的人、当下主张利用怀翎平北胡之乱的人

    ——以毕疏为首的，首府一党。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吏部，裴玉委托自己给毕疏带去的话：“……你劝毕敏之好自为之，皇上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个孩子了。”

    原来时间过得这样快吗？是啊，孩子是不会和他做这种事的。

    可他没有办法，从一开始就毫无办法。当晏锦麒尸骨未寒连头颅都不知所踪时，朝廷却说晏锦麒玩忽职守、擅闯敌营、有勇无谋、不服管教、卫国不忠……派太监来晏锦麒灵堂前细数晏锦麒一生罪状。

    是日六月飞雪，晏锦麒之母晏家大娘子盛气凌人，持剑立于人前。太监被吓得瑟瑟发抖，却听大娘子道：＂将士一生尽忠，世人可以辱他笑他，却不能谓他不忠。我晏家世代忠骨，青天可鉴日月可察，不求圣心眷顾，但求问心无愧！＂

    最终大娘子自刎于晏锦麒灵堂之上，以证忠骨。

    至此，瑟安和晏麟君心中的恨如野火燎原般彻底燃烧起来。而毕疏和李仁，则是被他们卷入复仇计划中，再也无法脱身的人。

    李仁之母是晏家庶女晏风仪，晏风仪在晏家小辈里年纪最长，却是晏家二娘所出。经选秀入宫，几年后诞下五皇子仁，被封为昭仪。后来被太子生母皇后以名讳“风仪”通“凤仪”一事构陷，指责其目无尊卑，不敬皇后，视皇家礼教于不顾，数典忘祖，其罪当诛。不多时，晏风仪身陨宫中。

    在深宫中为了保命而不断藏拙的五皇子仁，七八岁时第一次见到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小姨将瑟安带到少年面前，告诉少年日后他便是他的琴艺师父，从此他尊称他为一声老师。

    又不知何时，少年春心萌动，对老师产生非分之想。一开始他也是害怕的，厌恶对老师心怀鬼胎的自己。可后来无意间发现老师原来是自己亲大舅豢养的禁脔，从那一刻起，老师下贱的身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变了。他一边庆幸，一边又嫉恨横生。他嫉恨自己的大舅，嫉恨他在老师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想取而代之，于是将大舅在老师身上刺下的名字用烙铁熨烫成伤疤。这样老师就再不是谁的所有物了，可老师从始至终，也未曾是他的。

    求而不得，恨而不能，他曾助他登上了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如今却也将他抛弃在这片孤冷的云端。他坐拥天下，却也深知自己是他报复天下的一把刀，仅此而已。

    李仁几乎是把经年累月忍受的不甘与怨怼泄在瑟安口中。瑟安被他喂得失了力气，伏在地上干咳几声。可李仁依旧不依不饶，将人从地上捞起来起来，解开衣扣，褪下裤子。在李仁手中，瑟安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蚌，露出中央最细腻柔软的rou。

    他将瑟安摆在桌案上，像在欣赏自己的一件漂亮玩意儿。

    瑟安两条细长又笔直的腿无处安放，下意识合拢在一起，李仁欺身而进，不由分说打开了那两条玉白长腿。然而瑟安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显然是不久前才被人使用过。别人用手揉捏出的红痕在玉白肌肤的衬托下有种令李仁恍惚的刺痛感，一时间李仁被气得发笑：“老师，你和那个胡人玩这么刺激？”

    瑟安偏过头，不肯看他。可李仁却掰正他的脸，玉扳指硌得瑟安脸颊生疼，不多时便出现一个红印子。李仁用指腹摩挲着瑟安白浊未净的唇，又从那双被水浸湿的眼睛里发现了不忍与同情。

    “老师啊，你也觉得朕很可怜吧。”他松开抚在瑟安唇上的手，转而遮住了瑟安一双眼睛。睫毛上沾了水，翕合间濡湿了李仁的手掌心。

    他挺身进入瑟安的身体，没有润滑的甬道坚涩而紧致，密密麻麻的痛感和舒爽从李仁胯下一路攀升到头顶。

    瑟安原本柔软的身体因异物的突然侵入而变得紧绷起来，两条被迫打开的腿弯曲在半空中，因为没有着力点而不停颤抖，甚至连原本贴在桌案上的脊背也因疼痛而弓起。抓不到一根救命稻草的双手死死抠住桌案，随着李仁身上的动作，原本干净圆润的指尖因过于用力而沁出血来，将这张用料上乘的桌案抠出一条又一条猫抓似的痕迹。

    任凭李仁在他的身体中进进出出，除了急促的呼吸声，李仁听不见身下之人发出的一点声音。他甚至又一次用拇指撬开瑟安的嘴巴，口中津液将碧色扳指浸润得油亮有光。

    瑟安注视着李仁，认命似的喘息，任凭津液从嘴角流出，被欺负到整个人yin靡不堪，可他依旧没有发出一丝让李仁身心愉悦的呻吟。

    “老师，你为何不叫？两情相悦，巫山云雨，自有欢好之声。老师若不出声，朕今日还如何听曲儿？”李仁话锋一转，“还是老师担心隔墙有耳，恐被人听到？”

    瑟安被他说得脸颊发红，想撑起身，却被李仁拽住一条胳膊。

    李仁一个挺身，瑟安重心不稳，整个人向桌后滑了一下，又被李仁一把抓过来。他拧过他的小臂，将瑟安脸朝下重新压回了桌案上。终于，瑟安被这番动作折腾得闷哼一声。

    这一翻身不要紧，瑟安后颈上一个淤青尚未消退的齿痕在李仁面前一览无余。

    “哈……哈哈。”李仁笑得有些狰狞，虎口狠狠掐在瑟安后颈上。仿佛自己下手每用力一分，那个该死的齿痕就会变浅一分。

    李仁一只手掐在瑟安后颈处，另一只手在瑟安腰窝处的疤痕上来回逡巡。他俯下身，凑到瑟安耳边，像只眉眼含情的玉面毒蛇，脉脉道：“老师，伤口结痂后就会忘记疼痛。所以老师，你要格外铭记朕给予你的痛苦，比其他那些你爱过恨过的人都要痛……”

    李仁近乎疯狂地摘下桌案上烛台的灯罩，烛光摇曳，李仁温柔地将烛火放在瑟安腰窝处的伤疤上。曾经这里用刺青刺着晏锦麒的名字，只有重罪之人被施以墨刑，或是下贱奴仆被打上属于主人的标记，才会在身上以墨刺字。

    空气中传来皮rou烧焦的气味，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