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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12:我这点儿内疚,只够你求一样东西 (第2/2页)
他实在受不了了,通红的眼睛流着泪哀求地看向他的主宰者,原本抓紧床单的手大着胆子轻轻揪住了周敬渊的袖口,体内丝毫没有发泄迹象的rou刃因此而停下来,周敬渊收回手指,将满手的粘液蹭在奴隶渗出细汗的胸口,抓着饱满挺翘的奶子,随手拨弄他肿胀挺立的rutou,挑眉看着摇摇欲坠的奴隶,没有说话。 “主人……” 安叙嗓子被玩哑了,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哭腔,他不敢擦淌了满脸的津液,就用这么一副脆弱而yin荡的样子摇摇欲坠地看着他的主人,禁不住地小声哀求,“主人……主人……” 不敢说不要,也不敢说自己受不住了,即使是求饶,安叙再三斟酌着开口,也就只敢到这种程度了。 那根秀气的yinjing硬得不行,连双性那原本应该小巧羞涩的阴豆也不知廉耻地从rou缝里微微探出头来,他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写完了想要高潮的欲求,他的主人却施施然地将性器从他体内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 周敬渊解开了袖扣将衣袖挽到手肘,拍了拍奴隶窄翘的屁股,带着他换了个体位。 “……”安叙战战兢兢地撑着身体虚虚地跨坐在周敬渊身上,看着靠坐在床头的城主,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体力,心止不住地沉了下去,“主人……” 周敬渊一手掐着他的腰,让他对着自己的欲望坐下去,一手摸了摸他的脸,“被cao舒服吗?” 其实是舒服的,可克制高潮已经快把安叙逼疯了,安叙抽着气由着他的主人将自己再度紧紧的楔在rou刃之上,体位的变换让狭窄的甬道更加满涨,安叙按规矩把手老老实实地背到身后去,颤抖着回话,“贱奴很舒服,主人……” 他还是想求饶,可最终那句摇摇欲坠的求饶还是化成了一句格式化的“主人好厉害”。 周敬渊笑起来,“自己动。” ……自己动比被掌控者随意挞伐还不如。 周敬渊向来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安叙自己掌握节奏更加不敢偷懒,一次次的微微抬起再齐根没入,敏感点被不断摩擦,刚刚在高潮边缘被按下来的冲动在极短的时间里被再度唤醒,变本加厉地冲刷着每一根神经。 没几个来回,安叙终于彻底崩溃了,他还是一下下丝毫不敢偷懒地一边伺候着主人的欲望一边折磨着自己,嘴里却终于忍不住直白地求了起来,“主人,贱奴忍不住了……求主人……求主人赏贱奴一个高潮,求主人,主人……” “你挖空心思地讨好,想方设法地爬床,不惜冒着被误以为逃跑的风险来博我的怜惜和愧疚……” 周敬渊捏着奴隶挺硬到极致的rutou让他靠近自己,说话时的热气全打在了安叙敏感的耳廓上,“如果只是为了求一个高潮,我当然允你。” 这场面简直暧昧,可周敬渊说出的话却让安叙猛地一惊,他女xue不受控制地猛然绞紧,竟硬生生地将周敬渊逼出一声闷哼…… 安叙被欲望填满的大脑如同被人兜头一盆冰水泼清醒了,他下意识地想去看周敬渊的表情,却被男人扣着后脑按进了颈窝里,节奏轻而易举的回到了周敬渊手里,他一下一下,仿佛调情般地在奴隶的甬道里顶弄着,“说吧,这么处心积虑,是想干什么?” ……安叙在那一瞬间,几乎被本能的恐惧吞没了。 他没想到自己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的算计,竟然被周敬渊轻而易举地看破,反而成了拿捏自己的又一个玩具。 “主人……”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下床跪地认错还是该一不做二不休地顺水推舟,他的阳具都因此半软下去,却又被周敬渊随手把玩着撸了起来。 “你对我态度上的转变,是从你知道了安芷落在周谦手里,又在片子里看见了沅溪之后开始的。你拿自己为饵,冒着在欢堂受三轮惩戒的风险求来此刻这么一个机会——” 周敬渊的虎牙叼着安叙柔软的耳唇反复咬着研磨,感受奴隶在自己怀里抖得越发厉害,声音里带着危险的笑意,“想求什么?是让你meimei离开周谦的磋磨,还是把沅溪从生死一线的深渊里拉上来?你最好想好了再说,我的这点儿误会你的内疚,只够你求一样东西。” ……原来周敬渊什么都看破了。 安叙闭上眼睛,绝望苦笑。 他总是面临这样进退维谷的处境,周敬渊的仁慈,就是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在两难之中做一个选择。 安芷落在周谦手上,日子难熬是肯定的,可至少没有性命危险,但沅溪日日夜夜被那样折磨,如果放任不管,他早晚要死在“密室”里。 “一边是跟你一样被养做禁脔的亲meimei,一边是时刻都有性命危险的至交好友……”周敬渊狠狠挺身,臀rou相击的脆亮声响将沉闷的气氛重新渲染出yin靡的色彩,周敬渊捏着奴隶的屁股,臀rou从指缝溢出,他戏谑放手,雪白的臀rou上就留下了一个深红的清晰手印,“阿叙,你怎么选?” ……安叙哪有什么选择。 他在周敬渊再度来了兴致、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顶弄里绝望地闭上眼睛,做了决定,“沅溪……求您救救沅溪……” “可以,”周敬渊痛快地答应下来,“我可以把他从‘密室’弄出来,不过眼下他这个处境,还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收留他的,恐怕也就只有祁元,可他和祁元之间的事情你如今也清楚了,至于出来后他落祁元手里能怎么样,都看他的造化。”“好……” 别无选择的安叙早已没了什么情欲,但他还是配合着周敬渊的节奏收缩着细嫩的rou腔,小意逢迎着妥帖地伺候他的主人,在阵阵无法抵抗的心痛里知情识趣地勾起了一点感激的笑意来,温软地对他的主人道了谢,“……谢谢主人。” 他的尾音被一声猝不及防的情欲尖叫取代了。 周敬渊的节奏快了起来,在男人即将勃发的激烈cao干里,安叙知道他很快又会无可抵抗地如同一头yin兽一样,失去理智地陷入欲望的牢笼。 他背着手将头枕在主人的颈窝里,眼泪混着热汗一起洇进了周敬渊依旧笔挺体面的衬衫上,用最后一丝神智在心里对meimei愧疚地道歉和承诺—— 对不起安芷,是哥哥没用,你再……你再等等我…… 我会把你们都救出来的,你,父亲,秦家还活着的所有人,我一定会……把你们都救出来的。 ……即使我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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