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八州性癖研究所(猎奇短篇合集,双性、情侣奴、忠犬受等…)_《安叙》12:我这点儿内疚,只够你求一样东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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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叙》12:我这点儿内疚,只够你求一样东西 (第1/2页)

    周敬渊俯身压上来的时候,安叙仰躺在床上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地紧张着。

    印象里,周敬渊从没跟他用过这种体位——不用他自己竭力抬起屁股,把腿分开再用手抱住,而是这样直挺挺地被按倒在床上,看着周敬渊倾身上前,膝盖顶开他的腿心,再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曲起,压在了他的小腹上。

    这不太像是在使用一个奴隶或者一个泄欲工具,反而像是在zuoai……以一种平等的、相互之间可以沟通的方式。

    也许这应该算是件好事,可是已经习惯了奴犬这个身份,也已经习惯了在床笫之间被当个物件一样毫无尊严随意使用的安叙,此时此刻却僵着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是想把我摆成他想要的姿势吗?我该配合吗?还是该欲拒还迎……?

    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奴隶此刻可怜地不知所措着,周敬渊看着他紧张又无措的样子,戏谑地在他阴蒂上揉了一把,“怎么,一觉睡醒,这是变成雏儿了吗?还会紧张害羞了?”

    “嗯……”周敬渊把安叙揉了一个哆嗦。

    周敬渊没让他进医疗舱,传统医学循序渐进的治疗方式有利于调理身体,但比起医疗舱能迅速修复各种体表损伤且不留痕迹的能力来说,传统医疗手段在表象上好得就太慢了。

    三天前夹着乳夹和yinjing环走绳,小腿下面垫着棱板罚跪,后xue里吊着肛钩罚站,他身体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那严苛yin虐的惩罚刻下了深刻的印记,即使用了最好的药,当初被粗糙麻绳磨破的下体此刻仍旧红肿不堪地疼痛着。

    同时,也因为受伤而更加敏感。

    安叙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疼痛,也习惯了周敬渊,身体的本能违背了意志,在天长日久潜移默化的调教里已经能够在周敬渊所给予的疼痛里寻找到无法抵抗的快感,周敬渊掌纹深刻的拇指揉搓红肿阴蒂的一瞬间,安叙疼的呻吟,女xue却不受控制地流了水……

    “主人……”安叙其实想夹腿,但没敢,他yin荡地把腿分得更开了些,“主人cao我吧,阿叙不是雏儿,阿叙是您的母狗。”

    “是吗?”周敬渊满意地留着他流出来的yin水揉弄他层层叠叠的软嫩花xue,又将勾着羞耻银丝的指尖在他脸上擦干净,轻佻地拍了拍安叙因为情欲升腾而红润起来的脸,“那叫两声给我听。”

    “……”安叙跟了周敬渊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见他这样的命令。

    大概周敬渊原本也没有过这样的爱好,连白楼里都没教过奴犬们练习狗叫,从没经历过这个的安叙怔愣地看着周敬渊,刚刚尝试着张嘴,声音还没等发出来,脸连着耳朵脖子一起,刷地一下就都已经红透了。

    违背命令是不敢的,更不敢让他的主人久等,安叙在周敬渊玩味儿的目光下舔了舔嘴唇,勉强让自己出声,“汪……”

    周敬渊在他依旧微微红肿的rutou上扇了一巴掌,“敷衍我?”

    安叙微微缩了下肩膀,连忙补救地:“汪!……汪汪汪!……”

    就这么几声,像是火势蔓延一样,安叙浑身上下都仿佛烧了起来,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虾子,从头到脚都红透了。

    周敬渊揶揄地挑眉,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taonong他已经硬起来的yinjing,揉着微微吐出滑液的铃口,在guitou上面打转,“你这是发情的公狗,可不是欠cao的母狗。”

    性器上传来的感受又疼又爽,已经很久没被允许射过的奴隶摇摇欲坠地忍着,只好颤抖地再张开嘴,“汪……汪汪汪!……呜汪——”

    “这才乖。”周敬渊终于满意了,掐着安叙的腿根,将挺硬的性器对着双性性奴的女xue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红肿的xue口带来格外清晰的感受,受着伤又几天没有被使用过的xiaoxue猝然接受了rou刃的长驱直入,安叙克制不住地痛吟出声,yindao却在闷哼哀鸣中不知廉耻地、自动自发地紧紧包裹住了楔进体内的凶器。

    主人的性器狠狠地整个没入体内,顶端横冲直撞,粗暴地撑开了瑟缩的宫口,安叙被动承受的身体被死死填满,一阵难言的酸胀裹挟着灭顶的快感电流一般转瞬之间游走全身,让他原本紧绷的身体再难抵抗地彻底软了下来。

    周敬渊揉弄着他的胸口,下身一下重过一下地cao弄着,安叙全身都酸软酥麻,他被cao得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人却敏感地在周敬渊一次次的凶狠抽插里感受到了一些不同以往的惩罚味道……

    以安叙对周敬渊的了解,即使对奴隶不满意,周敬渊的惩罚也不会在床上以这种故意凶狠cao干奴隶的方式进行,对他而言,奴隶是玩具,玩具不好玩有很多种办法能够解决问题,他不会把自己当做惩罚玩具的载体,因为玩具不配。

    所以他在床上通常只是为了泄欲和把玩,像这样故意用自己的性器不让人太好受的剧烈挞伐,安叙印象中从没有经历过。

    在周敬渊床上是绝对禁止放肆大叫的,可此刻快感和不适都太过强烈,安叙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唇以防止自己发出犯了主人忌讳的声音,额前凌乱的刘海挡住了他沉浸在欲海里却又格外不安的眼神。

    然后周敬渊拨开他的刘海,将手指插进了他嘴里。

    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粗暴地在他的喉咙口抽插,他被迫将嘴张到最大,因为不断干呕而剧烈涌出来的津液顺着微微撕裂的嘴脸流到脸上又洇进枕头里,他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双沉静的眸子此刻如同受伤的小动物,哀切求饶地看着他的掌控者。

    偏偏在这个时候,周敬渊硬热的性器再一次狠狠地捣进了他的宫口,狭窄的缝隙无法抵抗粗暴的入侵而被撑得更开,酸胀逐渐被几乎灭顶的快感压下,双性比女性更加脆弱敏感的yindao不受控制地开始有节律地收缩……

    他想要剧烈喘息,奈何呼吸被口中的手指控制着,强烈的窒息感将体内的快感无限放大,他被周敬渊轻而易举地带到了即将高潮的边缘——

    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任何形式的高潮都是被绝对禁止的。

    他说不出话,眼泪流的更凶,身体因为yindao不断的猛烈收缩而颤抖,身下的床单被交媾的yin水打湿大片,又被他无意识地死死抓在手里,他竭力忍耐,试图闭眼逃避,可每次眼睛刚一闭上,周敬渊的手指就压着他的舌根,向喉咙里更深更敏感的地方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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