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老婆散_临到死则知难弃生,冷心人真心换真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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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到死则知难弃生,冷心人真心换真心 (第1/1页)

    那夜之后,赵箸常召妙燕双伺候。因平常侍寝不得尽兴,便在处理政事时把人叫来,或是让他以身做脚踏,赤脚踩在肚上;或是掖起龙袍脱了亵裤,命燕妃以嘴伺候。再荒唐些,便是直接cao进xue中,要么将他搂在腿上,把玩一下午玉白性器却不让他泄身,直到妙燕双大汗淋漓,不住求饶。

    妙燕双本就长得风流,经年累月叫性事催熟十分,眉眼间更生出无限媚态,眼波流转间撩即可拨起男人兽欲。他自己也再不复往日未入宫时的清姿,只顾屁眼男根舒服,颇有自甘堕落、坠入欢狱之状。

    如今赵箸已死,初时妙燕双不知如何是好,同其他妃嫔一块儿呆跪在龙榻边垂泪良久。他身心让那死鬼磋磨久了,早如明珠蒙尘般不得自由,只以为得男人把玩才是此身用途。

    过了几日,仿佛心中刚回味过来赵箸是真死了,心中压抑数年的恨才敢喷涌出来,和着稚儿初违父母之命的叛逆爽快,与前来悼念的木耶答勾搭在了一起。

    就这么几日,能有什么真心,不过是两个浪荡子身上寂寞,一拍即合而已。再则天子榻上禁脔,木耶答小小蛮王得而尝之,当中快感得意自不必细说。

    美人落泪,无人怜惜。木耶答忙着把rou插得更深些,赵箸从来待妃嫔如器物,怎会死后改性,只咬紧牙关咒二人速死,好教自己在阴间折磨他们。

    木耶答嗤笑:“这狗皇帝把你调教得如此yin荡,自己早早撒手去了。依本王看,他该把你也带上,免得你xue眼夜夜空虚,生不如死。

    如何?本王送你一程?”

    说罢便将一只大手卡上妙燕双脖颈,慢慢收紧。

    “咳……呃……”大难当头,妙燕双竟毫不挣扎,两条藕白胳膊仍缠在木耶答肩头,只喉管里通不得气,发出卡顿声音。经人这么扼颈,他xue里反倒绞得更紧,如死前拉个硕rou陪葬,一门心思要把这东西咬下,陪自己黄泉路上舒服似的。

    木耶答自然是吓唬他,哪里敢真把人掐死,挺腰在愈发窄热的肠中taonong几下,便又松了手。

    “浪货,真恨不得掐死你。”

    妙燕双挨着cao,急急喘息,颈子上一片红痕,还不忘发sao,抬眼千娇百媚,嘴角含笑看了下木耶答,道:“你知什么?赵箸也这么说来着。他可比你狠心,cao我时让太监拿白绫勒我,直勒得我眼球鼓胀,说不出话来。”

    他倒不说那白绫一松,自己涕泪横流,后头喷水前面滴尿,哭求赵箸留他贱命的事儿。

    木耶答听了yuhuo更烧,又收紧脖上大手:“你且怪谁去?你这模样,谁看了都想凌虐一番。”

    虽是被赵箸虐惯,到底本能还是怕死。木耶答手勒得久了些,妙燕双脸蛋通红,吭哧吭哧喘气,勾不住绣鞋的两脚蜷起脚趾,手也摸上颈间桎梏,抠挖着往外掰。

    木耶答一松手,怀里人抽动着身子尿了他一身。因二人面对面,全淌在木耶答衣裳前襟。

    “哈啊……”妙燕双边排空尿袋,边哑着嗓子大口吸气,不忘收回吐出的舌头,不复方才一心求死的无谓样子,倒让木耶答心软了些。

    他道:“哼,不还是怕死?”又说,“怕死便好好活着,逞什么强。”

    妙燕双耳中嗡鸣小了些,把这两句话听个正着,愣了下,喉头一酸,紧跟着流下泪来。他也不说话,只默默地哭,一支梨花春带雨。

    他入宫后便成了赵箸的玩物,从前情郎柔情蜜意的哄爱皆是前生回忆。赵箸要杀他便死,赵箸要cao他便张开屁股,早不知自己是为什么而活,浑浑噩噩,想着死了便也是解脱。

    如今有人这么和他说话,才让他知道自己不想死。

    心中酸楚,滋味更胜xue里快意。妙燕双尽情哭了回,木耶答便抱着他等,如哄稚儿般轻抚后背。若不看两人纠缠这的下身,还真不知是在苟合。

    待哭声渐弱,只不时抽泣时,妙燕双稳了稳精神,问道:“你何时回去?”

    木耶答没了做这事儿的心情,抽出rou来,拿妙燕双地上扔的袍子擦干净,边擦边回:“再待上半月,等新帝登基,议定事宜便回。怎么,舍不得了?”

    他本是说笑,便是他有这意思,也不信妙燕双有那真心。孰料妙燕双接过袍子,一手托着黑紫男根,仔仔细细擦净每条青筋沟壑,又揪着一撮撮阴毛沾干白沫,半晌道:“你若不嫌弃,把我也一同带走吧。”

    倒让木耶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妙燕双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愿,为他整理了衣裳,笑笑:“瞧我说的什么傻话,我如何出的去。”

    手叫人抓住,拉在掌中。

    “你若真心要走,我带你走。”语气急迫。

    妙燕双又要哭,偏过头去垂眸,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去我宫中换身衣裳吧,全教我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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