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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口|刚生产完就|人格侮辱 (第2/2页)
地舔唇,像是意犹未尽,到处炫耀白年曾为他堕过两次胎,还没成年就被他开苞、天天压着cao,是个性爱玩具,生育机器,还是条小母狗。不配做男人。还问他的现状,讽刺他不知道以后要找哪个老实男人接盘。 裴盛听完,眉头轻皱,胃里涌起一股酸流,感到无比作呕。 这世道真是变了,富人有天也要玩穷人玩剩下的便宜货。 “在想什么?”裴盛用力掌掴那团还在流奶的双乳,喷溅的奶水流满他的手掌,雪白乳rou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想你那些恩客?”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年无助地捂住双乳,身体和生理上的双重疼痛让他咬破了嘴唇。 “没有…什么都没想。” “你太偏心他们,从没真心待过我。白年,给我也生个孩子……我也想要女儿,为什么能给其他男人生,却不给我生?我哪里不如他们了?” 所有人都说他偏心。每个男人都认为白年更爱别人,但其实他的心早就在几年前死了,再也燃不起来了,没有勇气再爱别人。 “你甚至能为一个那么恶心的男人堕胎两三次……我嫉妒他们,凭什么他们能那样对你?” 裴盛将他翻了个身,换成白年侧躺,膝盖自然弯曲,这个姿势使他的阴屄鼓起来,暴露的更明显,一手能盖住整个长长的rou袋。粗长的yinjing刚拔出来还很烫,表面附着许多zigong里流出来的汁液,扒开松软的逼孔猛地捅进去,guitou顽劣地顶弄着敏感的G点激起连续不断的爽感。裴盛捏住还在产奶的rufang,鲜红的rutou让两根手指夹起来,又拉又扯,温热的奶水自乳尖淅淅沥沥地喷出,画面色情旖旎,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奶香。 白年咬着一根手指,双目朦胧,全身哆嗦着点头,刚生产完的阴屄比以前还要空虚、敏感,指尖轻轻戳进去就能让他软了身子,更何况这样粗壮的大东西,钻心的快感快把他的命夺没了,以至于可以让他忽略yindao里火辣辣的疼。 “烂屄松了不少,是生孩子生的,还是叫人玩松的?” “唔……不,不是……是它还没恢复好,安安的脑袋太大了,生她的时候撕裂了,医生又缝上了……唔——慢点,慢点!” “都是二手松逼了,能给我打个折吗?” “……”往事卷土重来,白年的伤口被他残忍地扒开,又在上面撒上一层盐,双重疼痛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先生,我不卖身,不卖。”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无数次。 “可你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不是吗?” “是……我是。” 裴盛满意地笑了,扬起他一条长腿加快了进攻,roubang直达宫口,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时间。 其实他更喜欢他孕育过生命的熟屄,虽不如以前紧致,但松紧度刚好,媚rou比以前还要贪吃,温度guntang,yin荡地绞着柱身,宫腔里的水也变多了,一喷就如潮水般浇下来,yinjing都堵不住这口sao洞。 他也很喜欢白年现在的反应,有些夸张,却魅惑至极。尤其是到高潮时,身体比以前还要敏感,身体猛烈地、大幅度的痉挛,紧紧攥住床单,偶尔也会攥住他的手臂,犹如濒死之人的挣扎。汗水也比以前多了,几缕黑发黏在鬓角,绵软的奶子、肥软的屁股、纤长的脖颈……无一不是汗淋淋的热汗,裴盛看着就馋,痴迷地吻上那截湿热的颈rou。 喜欢。 好喜欢。 真神奇,吻到白年的一瞬间,他心底的那些躁动、不安、愤怒,忽然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愧是接过客,卖过逼的婊子,被强jianian也能爽。”裴盛又把手指插进白年嘴里,夹起他湿滑的舌头来回玩弄,“爽不爽?说话。” 白年如一条狗似地张开嘴,“唔——爽、好爽……” “说些好听的话,讨好我,我现在是你的客人。我如果开心了能让你更爽。” “啊哈,”白年用舌头羞涩地缠上他的手指,“好大、唔嗯,先生可以用手指捅我的嗓子,还可以免费给您koujiao……不要钱的……” 说完这段话,他能明显感觉出身体里的yinjing涨大一圈不止,白年连忙扭动起屁股,臀尖在裴盛胯部蹭来蹭去,擦出一身yuhuo:“您快射出来吧…都给我……” 然而就在这时,裴盛忽然把手机放到他面前,自拍模式正好拍摄到他yin乱的表情。 白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发情时的样子,黑发黏在鬓角,晶莹的汗珠一滴滴落下,眉头轻蹙,上挑的狐狸眼半眯着,失去焦距,正朦胧地看着镜头。双唇红润,口腔张开呈圆形,吐出一截yin亮的红舌,像等待别人采撷的玫瑰。口水如银丝般流出来,同泪水一起模糊整张脸。 还有两团娇小的奶子,正朝外流淌着乳汁,鲜红的rutou随着被侵犯的姿势而摇晃…… 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属实像个没jiba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白年看红了脸,连忙把头埋进手臂,闷声反抗:“不许偷拍我。” 刚说完,忽感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原来是裴盛扯起他的头发,逼迫他正对镜头,把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脸暴露在整个屏幕。 “别装纯了。恶心。” “我没有!”白年很讨厌偷拍,因为他不止一次被王凯偷拍过,还传给所有人看,这对他来说是很痛苦的心理阴影,“我没有装,我真的讨厌这样……” 正说着,裴盛已经把一大股浓稠的jingye射进他yindao里,乳白色jingye顺着逼孔从大腿流出,白年又一次失了身,对着女儿和镜头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偏偏又要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 “明明都被cao熟了,还是这么口是心非。”裴盛嘲讽道,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指尖生硬地捅进屁眼里,“这里也经常被cao吗?” “……” “说话啊。” 过了很久,白年都不肯说话,直到裴盛觉得无聊松开他的头发,他才回过神来把脸藏进枕头里,惊恐地躲避着镜头,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惊魂未定。 他蜷缩起身体,任由眼泪流下。 半晌,他听到他的啜泣: “你这样做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原来你们都一样,真的都一样。” 裴盛听的愣住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污秽不堪,做过许多错事……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你成功了,我现在又想到那些事,他们把我当狗玩,强jianian我,强迫我堕胎,虐打我,还要把我当成rou便器和尿壶,把尿射进我嘴里……裴盛,你满意了吗?我的生活一直不算好,已经有很多男人替你惩罚过我了。 cao也cao完了,你放过我吧。 从今天起,我们就当没认识过,一笔勾销,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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