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春潮【家族共妻】_父子争夺}共同的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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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争夺}共同的妻子 (第2/2页)

“是,你是一个大爱无私的人,你能舍小家保大家。可安安不能!她不能失去父亲,我也不能失去爱人。”他情绪激动,声音在颤抖,“你出去当兵那几年,是我自己一个人经历十月怀胎,所有痛苦都自己扛,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那里?过去的我不去计较可以,但是未来的,我一定会管!”

    “念念……”

    “别说了!我也只有一句话,如果你去当武警,我第二天就会带着安安离开秦家,我就算卖破烂也能把她抚养大。到时候就当你这个父亲死了,从来没有过。”

    一片寂静过后。

    秦祉风茫然地呆滞了。

    他的确不是一个人。而他也从没关心过白年失去他照顾的那十个月,都经历了什么。

    很久后,他听到白年痛苦的喘息声,隐忍着却又激烈,逐渐忍不住,声音越来越大。

    身体趴在床上,蜷起的身子像一只虾米。

    “念念,你怎么了?!”

    白年捂着胃,冷汗涔涔,紧闭着双眼,声音虚弱无比:“我自私,我任性,你不用管我。”

    “……你怎么还记着呢?你是不是犯急性肠胃炎了?”

    “嗯。”

    “都说过不要贪吃。你偏不听。”

    “真唠叨!”

    秦祉风麻溜地下床,穿上衣服,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急匆匆地说道:“我下楼给你买药,你先喝点热水。”

    “嗯。”他擦了擦冷汗,强忍着痛意才给出一个回应。

    一眨眼的功夫,秦祉风像一阵风似的,早就推开门离开了。

    诺大的房间里只剩白年一个人,安静到能听见他的呼吸,在汹涌的夜色下,衬得他更加寂寞。

    这小子怎么跑的这么快……

    他气愤又悲催地想,又怪自己的胃不争气,只好死死攥住床单流冷汗。

    疼痛会麻痹人的感官,使人短暂的麻痹,陷入虚幻的幻觉,耳朵也听不见太多声音。

    以至于让他忽略了轻轻打开的房门,直到床头的台灯打开时,白年费力地睁开眼,瞥到一抹伟岸挺拔的男人身影,忙朝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掌:

    “你回来的真快。快把药给我。”

    没等到回应,而是闻到一抹幽暗醇厚的乌木香,又像辛香的琥珀,苦中带甘,这种神秘又危险的味道唤醒白年记忆深处的味道。

    小风不会喷这个味道的香水。

    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脱口而出:“老师。”

    苍白的脸颊,乌黑的眉睫,汗水流下来反倒显得他有几分寡淡脆弱的美。

    “把药吃了。”

    秦厉钧伸出手臂揽住白年的肩膀,微微用力便将他的身体拉起来,白年趁机侧趴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像落水的小鸟般索取他身上独有的暖意。

    他张开嘴,乖巧地含下白色药片,就这秦厉钧送来的水一饮而尽。药片顺着喉口流到胃部,很久就缓解了疼痛。

    “这个药,好神奇。”

    “嗯,这是我常备的药。吃了很多年了。”

    “你也胃痛吗?”

    “偶尔。慢性胃炎。”

    白年疲惫地阖上眼,声音很轻很细:

    “那老师怎么知道我今晚胃痛呢?”

    “我从书房出来要路过这里,正好听到你的呻吟。”他又问道,“小风给你买药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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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给你熬了姜枣桂圆汤,趁热喝下吧。”说完,端来一碗热乎的汤药,最上面浮着几片剃核的红枣,闻起来有淡淡的辛香,十分健康解腻。

    白年忽然理解了他养生的意义。

    在被热气扑面的瞬间他甚至想要落泪。

    秦厉钧和他的父亲一样大。

    如果父亲能在他胃痛时递来一碗热汤,是不是幼时的他就不会半夜疼到打滚了?感受到爱以后,是不是就不会走错那么多路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他含着眼泪,低头怂了怂鼻子,泪水掉进热气腾腾的汤里。

    “谢谢……原来老师还会熬汤呀?”

    秦厉钧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并不揭他伤疤,而是微微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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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年拘谨地咬唇,眉眼含笑:

    “我也不知道。”

    一口热汤下肚,是丰富的口感,有桂圆的清香,红枣的醇甜,又因有姜片很提神,通鼻。

    虽然不如街边摊刺激味蕾,也不如它们鲜香,可这种简单的热汤下肚却是温暖整个冰冷的身体,像是家的味道,给予他从未拥有过的归属感。

    这种感觉是街边摊完全给不了的。

    “真好喝。”

    “都喝了。我能保证你半夜不会再胃痛。”

    “好,谢谢老师。”

    秦厉钧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在他身边犹如一位严慈的父亲,压迫感和安全感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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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是怎么做的呀?”

    “我改天教你。”

    “好~”

    随后,一只大手摁到白年的小腹上,轻柔地按揉着,手肘转动时,适当的轻重缓急刚好能抚平白年的伤痛。

    在夜晚,一点的情感也能被无限放大。

    白年颤抖着闭上眼睛,睫毛湿润,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尽情的沉醉。

    躺在他怀里的模样就像一个年轻的孩子,总算剥了壳,露出一丝内里的脆弱。

    不过多时,他便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鼻尖萦绕几缕若有若无的乌木香,略苦,却足以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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