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春潮【家族共妻】_捆绑lay大狼狗!猛草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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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绑lay大狼狗!猛草B (第1/2页)

    不过多时,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引人遐想。秦祉风眼前一片漆黑,耳朵更加敏感,听到的每个音节都能燃醒他躁动的心。口干舌燥时,在脑中冥想白年沐浴时的裸体,香皂划过他的肩、rufang、腰……饱满的臀,再向内便是狭窄幽深的臀缝,yinjing用力一顶就能挤进去,破了他,cao的他大汗淋漓,甘愿雌伏。

    等待的每分每秒于他而言都是煎熬,像是有一把guntang的火烧过他的全身,汗水滴到地上,比他在部队接受残酷的训练还要难忍三倍。

    一股兰花清香在鼻前若有若无地扫荡,随后便是赤脚走路的声音……白年,就是白年出来了!

    秦祉风像是看到rou的恶狗,剧烈摇晃身体,想要冲出来扑倒他。

    “念念,快过来。亲我。”

    白年不慌不忙地擦拭头发,并且很享受这一刻,浅笑安然:

    “这就等不及了?”

    只见秦祉风眼上蒙着一条酒红色丝绸,只露出锋利的下颚,薄薄一层皮rou包裹住利落的棱角。一滴汗珠落到到滚动的喉结上,说不出的狂野俊逸。

    男人上半身赤裸着,红色真皮项圈束住他的脖颈,壮硕饱满的胸肌上下起伏,蜜色肌肤上密布汗水,留下性感的痕迹。麻绳捆住他的双乳,使两颗充血的rutou仿佛要滴出血来,娇鲜欲滴。禁欲黑色的西装裤下,两条长腿随性地敞开,粗长的yinjing却将裤子挺起,欲望暴露无遗。

    “难受吗?”白年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刚靠近他就能感受到一股guntang的热气,凶猛的欲望撕裂喉口,自喉咙发出骇人的低喘声。

    “亲我。白年,亲我。”

    秦祉风用沙哑的嗓音命令他,却又像祈求。

    “我就在这。”

    白年半蹲下来足以和他面对面,两张面孔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同样英挺的鼻尖紧紧挨在一起,彼此发出炙热的鼻息犹如最起效的催情剂。即便隔着眼罩,他也能感知到白年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他,这双眼睛动情时水光潋滟,似哭泣时的湿润,美丽至极。

    秦祉风先吻住他颤抖的睫毛,如同呵护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又吻上他薄薄的眼皮,温热的眼球正咕噜噜地转,再吻上他直挺的鼻梁、翘鼻头,最后是满含热泪地咬住他的唇瓣。

    积攒一年多的思念在这一刻犹如洪水猛兽般汹涌而出。

    短短几分钟时间,他用嘴巴描摹他眉眼的轮廓,唇角的轮廓,仔细感受他皮肤的温度,以及皮囊下包裹住的骨头……一切、所有的所有,秦祉风都能感知到,像是对他与生俱来的灵犀。

    就是这具骨骼,是他爱了十多年的人。他怎么敢忘?

    “小风,你怎么哭了?”白年看他哭,自己心里也难受,连忙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刚找到你的时候,我当时很平静,心是茫的,也没有很激动……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这么思念你,这么需要你。念念,我的念念……”秦祉风哭着勾起唇角,“抱抱我吧。”

    闻言,白年紧紧地抱住他。

    “笨蛋。不许哭鼻子。”

    “好。”

    “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破涕为笑,“你也真是的,都当爸爸的人了,让女儿看见你哭鼻子,羞不羞呀?”

    “我这是为老婆哭的……”

    还没说完,一团软绵绵的软rou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塞进嘴里,很细腻、滑溜,含进嘴里就不舍得吐出——

    是白年的奶子。

    “别说话,今晚管饱。”

    竟然还有奶水。

    秦祉风来不及多问,瞬间回归婴儿的时期,张嘴吸吮着rutou,只要他微微用力便有甜蜜的奶水从乳孔流出,犹如生养他长大的伟大神圣的母亲河,河水源源不断地滋润他……

    “mama,mama……mama……”

    他叫出了久违的称呼。

    叫mama最让他心安。

    白年是贫乳,只是一小团绵软的奶rou,再适合不过一口含住,再用牙齿叼住产奶的rutou,这滋味再好不过。

    热乎的奶汁很暖胃,从喉口流进肠胃,整个流动的过程都是温暖舒适的。

    很快这个奶子就被吸干,红肿的rutou像一颗熟透的葡萄似的,红肿可怜,还破了皮。

    秦祉风回味无穷,彻底陷入欲望的漩涡。嘴中的奶rou越咬越熟,像是吃到甜蜜的糕点,每个卷入舌尖的瞬间都是极致诱惑。

    “饱了吗?”白年吃痛,轻皱眉头。

    “没有……”

    他的奶水并不少,全喂男人们喝了,女儿压根就没吃过几次。

    “好了,别喝了。”

    白年推开他,直后退十多步。

    秦祉风懵了,嘴角还残留着几滴奶水。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徒增不安,感官无限放大,yuhuo从四面八方而来包裹住他,耳朵刹地鸣了,嗡嗡作响。

    “念念,你到底去哪?”

    白年满脸悠闲地躺在床上,随手点起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

    “如果今天你能挣脱这把椅子,我就随便任你cao。”

    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朱唇轻抿,他又说:

    “cao死我为止。”

    本就毫无耐力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更是竭尽疯狂的边缘,血液更是沸腾起来,如要烧开的烫水。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这可是你说的。”

    白年又吸了一口烟,享受地皱起眉头:“对呀,我说的。有本事你就过来。”

    说完,他轻笑一声,扯下浴袍,将双腿懒洋洋地分开,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正把湿润的rou逼对准秦祉风。

    “那么……现在我已经把腿打开了。随时欢迎你。至于你能不能进来,全靠你自己了。”

    白年就不信他真能自己挣脱出来。那绳子是他精挑细选过的麻绳,轻易不会断。

    “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在抽烟,还把湿漉漉的逼对准你了。”

    白年抽烟时轻蹙眉头、微微张嘴的样子和高潮时一模一样。隐约可见rou红的小舌,长睫毛如受惊般颤抖,四肢却又因尼古丁的麻痹而松软……

    光是想到他抽烟的模样,秦祉风已是yuhuo焚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白年手里的香烟只剩一个底,烟灰极长,有些飘到床上。他好奇地观察着秦祉风的反应:

    他双臂上的肌rou因用力而骇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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