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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训琪约谈我的隔天开始,我对胡情的态度转变成我从来没想过的冷y,她平常也不会主动来找我聊天,现在我觉得这才是正常的事,她的声音从新莺出谷变成我宁愿闭耳不听的杂律;她不会再对我笑,我也不会再对她笑,而且为了把她跟一些我的好朋友区别,对他们跟对她,我的说话方式是转的奇y的,一边可以笑着说话,但要是她经过或是跟我的夥伴讲话,我会立刻沉默下来。 好幼稚的应对方式,但往往是最有用的。 下午的化学课,老师临时说要给我们分组报告,要我们两个人一组,但是我们班人数关系,就是会多出一个。为了避免成为多於的边缘人,我先找好周大政一组,其他人就随他们在教室里纷杂找人。五分钟後大家「成双成对」的去登记组别,并开始讨论起要做什麽主题。 「有一组要三个人喔,老师刚刚忘记说了,因为你们班人数关系,现在还没有组别的举手。」化学老师是顶着头心一块秃的中年男子,说不上宏亮的嗓音一开,却让大家沉静下来。 「没组的举手。」他这一问,大家同时左顾右盼,看是谁在分组中成了落单的边缘人,准备接受众人眼神的耻笑与自尊扫地的摧残,结果最後每一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讲台第一排缓缓举起的一只手。 「胡晴是吗?」他清清喉咙,旋开保温壶喝了一口水,「那你要怎麽办呢?有人要多一个人吗?这样子每位组员可以做少一点事情喔。」 老师以为这样子很有说服力吧,可是他并不晓得我们班上对胡晴印象都普普通通而已,有不少人还看她很不顺眼,私底下谣言载声,现在自然没有人想要认领她。我之前应该会屏除万难跳出来替她挡枪,但现在不用了,她晚上还有学长可以诉苦,哪还需要我啊呵呵……。 「没人喔?真的假的,一个白白净净票漂亮亮的nV孩子,要是老师以前喔这种人应该是班花才对啊,结果你们没人要跟她一起喔,看来老师真的老了吧……。」他没事提起当年,又接着说了起劲起来,有些无聊的男生唯恐天下不乱,开始对他的言论附和连连,并要求他继续讲以前的故事给大家听,他一乐话匣子一张,就把分组的事情草草带过去了。 「总之,胡晴你看自己要去哪一组,到时候找到之後再来老师这边登记,知道吗?」 胡晴她对吵杂无动於衷,迳自戴起耳机和用双手摀住耳朵,表示知道的微微颔首。喜欢安静的她,无法忍受这样子的环境还情有可原;可是其他人故意而为,和老师一搭一唱,越来越激动,连我都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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