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剧情后总沦为私人厕便_醉酒,指J醒来质问,被骗X里有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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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指J醒来质问,被骗X里有虫 (第2/2页)

近有这么让你厌恶吗?”常卿含着嘴里的咸味问道。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常卿也没有泄气,手指抵住谢寄的后xue,蓦地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怒极反笑:“哥哥,你是天生这副yin荡的样子呢?还是……这里已经有人cao进去过了呢?”

    话音刚落,常卿便伸了根手指进入谢寄的xue道,甫一探入,手指便被xuerou紧紧缠住,xue道比常卿预料之中的要紧致许多。

    谢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愈发觉得这个噩梦奇怪,海底有条长条状的鱼环绕在他身边,趁他毫无还手之力时一头扎进了他身下的后xue中,还探入得不浅。

    谢寄登时被吓得乱了呼吸,软软地扑腾着四肢,想要控制身体摆脱游鱼对身体的侵入。

    “好紧……明明都敏感得流了这么多水,怎么还是这般难以前行?……哥哥,陈公子也这么摸过你的xiaoxue、这么为你扩张过么?”

    常卿在手指处添了点力气,却仍旧被xuerou紧紧咬住。只好暂且转移战场,看向谢寄因为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而颤颤挺立的rutou,略一俯身便吻上了其中一颗。

    灵活的舌头牵引着rutou,一会儿往上歪去,一会儿往左边斜去。

    虽然下身那无人到访之处有些轻微的疼痛,可上身被怜爱的一颗乳尖已经慢慢变得饱胀起来,痒意带着水流聚集到谢寄的胸前,他从未有过这般奇怪的感觉。

    或许是想要挣脱,又或许是想要争得更深的抚弄,醉醺醺的谢寄稍微侧过一点身子,将胸前的那一点更往常卿的嘴里送去。

    常卿见状,挑了挑眉,控制舌尖按在那颗饱满的果实正上方,对准后便用力按压了下去,意料之中尝到了香甜的液体,卡在谢寄xue口的手指尖也正正好经受了一次潮水的汹涌。

    谢寄的脸虽依旧是红的,却比刚才多了好几份靡艳之色,眼睛依旧闭着,睫毛却抖得更加厉害了,就连嘴巴都张开一点,轻轻地喘起气来,一副高潮过后累坏了的模样。

    常卿的手指堵在xue口,使得潮喷后的yin液无法渗流出去,只好被困在xue道里,湿润原本干涩而狭窄的肠壁,成为侵犯者最好不过的润滑液。

    常卿看着谢寄皱得愈深的眉头,谢寄现在已经在醒过来的边缘了。

    他深吸一口气,埋在xue道里的手指稍微动了动,立马引得谢寄不自觉地蜷起腿、在半空中胡乱蹬着什么:“哥哥,哥哥,睁开眼睛,看看是陈公子伺候得你舒服,还是你的xiaoxue更喜欢我?”

    话音刚落,常卿的手指便顶着在谢寄的xue道中倒灌的yin水,一口气捅到了最里。

    手指头搅着满腔的yin水,往四周的肠壁上按压、试探,似乎在寻找着某个地方;手指根部与柔软的xue口接触,清晰无比地感受到谢寄正剧烈跳动的脉搏。

    谢寄的喘息已经比原来要猛烈许多了,胸腔有些幅度地上下起伏,带得其上的两颗rutou也跟着抖动。

    常卿的手指摁上一处软rou,那里的触感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更软一些,于是他舔了舔唇,对准那里就狠狠按了下去。

    谢寄的脸顿时皱成媚红色的一团,手也把床单拽得凌乱,浑身剧烈地震颤,眼珠子往上翻着,翻着就醒了过来,人却依然是迷蒙的。

    他最先看到的是自家的房梁柱子,而后视线往下,看到了正跪在他腿间的常卿,谢寄似乎还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就要拿纸笔书写,想问常卿为何深夜不眠睡。

    可等他忍着滔天的痒意和止不住的颤抖正欲撑手起身,才发现身下的感觉愈发明显,像是有个勾子缠在了自己的身体内、让他又痒得想跑又根本无从离开。

    于是谢寄哗然着泪水,唇瓣和肩膀在以同个频率振抖,吸着鼻子就起身往常卿那边倾去。

    他看出常卿的眼神很不对劲,黑黝黝的像梦里吞噬他的深渊,可没想到还有更不对劲的,自己身下粉红的xiaoxue正肆无忌惮地吞吃着常卿的手指,还一下子含了两根,此时正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仿佛吃不够似的。

    许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后xue,又或许是没想到小小的xue口也能撑得这般大,谢寄不自觉看得久了些,甚至隐约有点入迷,直到常卿的手指又作恶地按在敏感的saorou上,谢寄才猛地前倾靠在常卿的肩膀上,头低着正好完完整整地看着手指与xuekoujiao合地地方。

    常卿虽看起来年纪不大,可为何手指能抵达身体的最深处。谢寄这般想着,xue口被强行扒开的痛意漫上心头,痛得他忍不住张嘴喘气,这一喘气竟是流出了许多涎水。

    涎水湿黏黏的,垂在半空,最后滴在常卿的手指根处,有几滴正好沾到自己的xue口上,让本就粉红的花朵显得更加娇嫩。

    初经人事,谢寄并不明白常卿这是在做什么,只清楚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有一股热气由内而外地席卷了他。

    他按住了常卿的手,让常卿暂时停下正抽插得水液四处飞溅的手指,憋住膀胱周围的痒意,憋得又滚落一滴泪,这才勉强抬起头,稍微直起身子,对着常卿比划手语:“你在做什么?”

    常卿良久不语,装出了和早上摘落叶一般的无辜神情,心中却欣喜无比:“哥哥,以前没有人对你做过这种事么?”

    谢寄愈发疑惑,身下难受得很,却进退不得:“并无,我下面感觉很奇怪,你快把手指拿出去吧。”

    常卿趁谢寄作手语时,叼住了谢寄的一根手指,轻轻地用牙咬着:“哥哥,你方才睡觉时,我瞧见一只小虫爬了进去,便想着替哥哥拿出来。”

    指尖被舌头包裹缠绕,谢寄立马停下了比划的动作,两耳边有轻微的嗡鸣声,谢寄却强行凝神听清常卿的话,听完之后原本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脸迅速染上了几分白。

    来不及思索为何明明隔着一层裤子虫子还会肆无忌惮地爬进他的后xue,谢寄被常卿藏在体内的手指一挑,真真切切由腹中涌上来一股痒意,本来只有一分可信度的话语乍时升至八分。

    谢寄自认为无法自己伸手指进去将那只调皮的小虫子逮出,只好可怜兮兮地望着常卿,勉力用没有被咬住的另一只手说道:“我该怎么做?”

    常卿盯着谢寄天真纯洁的眼神,突然就笑了出来:“很简单,哥哥先……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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