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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第1/1页)
    鲜花,美酒,漂亮的人,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一整夜。半个月没见面,不知道攒了多少火,但这一晚他们连话都没顾上说,还是没能全部宣泄。    后半夜,两个人累趴了,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没有一丝赘r0U的两副身T汗津津的,被夜灯照出片片光亮。    林孽闻到了邢愫身上无人区玫瑰的香气,搂着她的腰做遍房间每个角落也再没看到她前夫遗留的半瓶香水,他就好像是一个征战南北的将军取得了绝对X胜利那样愉快,突然笑起来。    邢愫从床上翻个身,趴在床边,双肘拄着床,看着闭眼大笑的林孽,他好傻b。    但也,好帅。    少年很美好,林孽尤其美好。邢愫最近这类的感慨更多了,她想,她其实也在暗暗得意,老天对她还可以。    林孽醒来已经七点了,他没在床上看到邢愫,起身走到卫生间,没人,转过身,邢愫敷着面膜从楼下走了上来,越过了他,用做着手膜的一双手夹走了她丢在卫生间的手机。    他捞住她的腰,没让她离开。    邢愫扭过头,看着他。    林孽没低头,眼神向下,看着她:“去哪儿?”    邢愫拿开他的手,走到化妆镜前,坐下来,摘掉手膜、面膜,开始护肤,顺便跟他说话:“约会。”    “我还在这呢。”本来靠在门框的林孽突然直了身子。    邢愫护完肤,打底,上妆:“嗯,你在这儿待着吧,中午可以去1A料理,我有存钱在那里,报我手机号就行了。”    “你拿我当什么?”林孽理解不了邢愫,她看不透她。    “小宠物啊。”    “N1TaMa!”    “别叽歪。”    “他是谁。”    “你不认识。”    “你说说看。”    “说了你又能怎么样呢?弟弟。”    “卸他一条腿。”    “成熟点,你都进不了人家门。”    林孽更不放她走了:“可以,但也要你能出了这个门。”    邢愫扭头看到林孽的帅脸表情不怎么帅了,还一本正经的,也像他昨晚那样,突然笑起来:“你怎么天天上当?不长记X的?”    果然又是一场骗局。    怎么天天上当?还他妈不是因为她老骗他?林孽看她得意那样,懒得搭理,洗澡去了。    这nV人有时候很深情,有时候很薄情,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但每次他都信了,究根结底还是他在意她。    他知道,他所有的烦恼都源于在意,不在意如那些喜欢他的nV生,她们是高楼起,还是楼塌了他一个眼神都不会给。    邢愫化完妆,林孽已经洗完澡换好了衣服。    她也去换了身衣服,回来拿上手机,俯身亲了一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林孽:“我上班。”    林孽长手捞住她腰,往后一拖,b得她失重,坐进他怀里:“能不能不上班?”    邢愫单手捏住他的脸,捏到变形也还是帅,底子好就是无所畏惧啊。她放开他:“不上班你养我啊。”    《喜剧之王》的经典台词,林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属实没想到这点。    现在养她不现实,但他觉得他可以,他从小到大没输过,弱者滋味也没感受过:“好。”    邢愫笑了:“你还是先毕业吧。”    林孽听不了她这个语气,这个话,把手机放在桌上:“从小到大奖金一分没动过。”    邢愫看了一眼他的手机,有些敷衍:“嗯,有几千?”    “二十九万。”    邢愫敷衍不起来了,虽然二十九万在她这里没几个钱,但她十八岁的时候可还是个穷b呢。她很好奇:“你们学校的奖金有这么多?”    “数学竞赛,物理竞赛,全校第一,全市第一,全省第一……全加在一起的。”    数学,物理。    邢愫差点忘了他们学校算是重点学校,JiNg英班很多。那是不是说,他也许可以入她这一行呢?    刚想到这里,她又亲手了结了这个想法的萌芽,她不能给他任何暗示,不然以他对她的在意,很有可能一任X随了她的脚步。    这一行可以做,但她希望,林孽是自己想做,而不是因为她在做。    她没再跟他聊下去,拿起包,冲他笑了一下,杏眼红唇,黛眉粉腮,她一笑,nV人为什么是祸水的答案毋庸赘述。    林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不让她走还是因为心里有点点介意她那一句约会。    邢愫看出了他的心思,又亲了他一口,这回亲在嘴唇:“对你自己自信点,外头那些野男人能跟你b吗?”    这话莫名取悦了林孽,那点别扭被稀释了,于是愿意妥协了:“你几点回来?”    邢愫总是知道什么话能触动林孽的兴奋带:“你说。”    林孽这人,得寸进尺:“那你别走了。”    邢愫完全不惧:“我只是让你说,又没说你说了算。”    林孽差点又骂出声来。    邢愫知道再说下去林孽真不让她走了,就凑近他耳朵,很小声说:“回来让你说了算。”    没办法,林孽懂事,但不总是懂事,混蛋起来整个街区的王八蛋都b不过他。    林孽烦得很:“N1TaMa就是我克星。”    邢愫最后捏了一下他的耳垂:“没准儿是幸运星呢。”    门关上,林孽更烦了,还觉得窒息,伸手把脖子上的链子扯得很开,已经扯离了皮肤,他还不满足,还要扯,链子一下子断了。    链子断了,他反而很平静地把它抻下来,放进口袋。    兜里冰凉坚y的触觉让他想起,他忘了一件东西,当他把这件东西拿出来,他又自愈了。    事实就是他可以被邢愫气Si百遍,但只要他还在意她,他就总能安慰好自己。    邢愫要知道得多得意?    他不能让邢愫知道,不然就她那么歹毒,肯定嘲笑他不是她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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