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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名字 (第2/2页)
清下界逃离炉鼎生活后的第一次高潮。在旅途中,卜洪有些时候也会挑逗他,但都点到为止。叶谨被人调教的身体,不能满足于这些快乐,他想要自己摸,又碍于卜洪在自己身旁。于是这种压抑着的欲求,反而成了推力。 众目睽睽之下,少年呆立在原地,他已经被复数的快感击垮了,xiaoxue喷出水,就连后xue都在翕动。片刻后,叶谨歪倒在地上,双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xue口,可是他的xiaoxue处有一层屏障,那也是铭文的力量。他没法自渎,只能在地上不断扭曲身体,妄图从地面摩擦自己发痒的rutou。 支离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淌出来,淹没了他自己的听觉,淹没了下面那些人的喊价。 叶谨知道自己在高潮,也知道自己在被拍卖。他用淌出泪水的眼睛去看卜洪。对方只是笑着,用手掰开少年想要夹紧的双腿,把他异于常人的双xue都展露给那些人看。xue口随便摸一摸,揉一揉,都会激起叶谨的尖叫。 耳边,卜洪说了什么,叶谨已经听不清了。叶谨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哀叫着:也许是在求饶,也许是在呻吟,当然也可能是在求着对方插进来。 那都无所谓了,毕竟,那也是叶谨来到三清上界后,迎来自己yin奴命运的开始。 叶谨坐在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紧紧闭着眼睛,想要从那可怖的回忆中逃脱。少年的手捏紧被褥。他张皇失措。 这里就是现实。叶谨对自己说。 可万一只是一场梦呢?叶谨又问自己。 少年拨开包裹着自己的被褥,不顾上面被yin水打湿的地方。他借着窗外月光张望着,一直看到了放在床头的那把白云剑。叶谨探身过去,赶紧把这把剑抓住了,抱在了怀里。 他的脸挨在剑鞘的花纹上,蹭出红痕。 叶谨对自己说:看啊,这里就是现实,我已经重新活了。 他喘着气,尝试着让自己镇定下去。但眼睛一旦看到黑暗的地方,就觉得那里会有人扑过来,要把他按在地上,要用那些yin具折磨他,使他无法逃离。 叶谨的手扣紧这把剑。他不会用剑,没法去用这把剑砍断那些人的虚影。他只能搂着这把剑,抱着这把剑,告诉自己,不要去畏惧过去。叶谨抽动鼻子,哽了几声,还是哭了出来。他还太年少,上辈子没有长大的机会,这辈子还没来得及长大。 他真的怕,怕这里就是一场梦。他分不清这里是现实还是梦境。一会儿这里是上峰的西屋,眨眨眼,一会儿又变成了摆满yin具的yin奴住所。叶谨也知道,重活一辈子听上去像个笑话,几率比做美梦还低,几乎不可能。 方山的手拍在叶谨的侧脸时,少年的睫毛上还挂着眼泪珠子。被一拍,眼泪掉下来,落到方山的手背上。 眼前的画面终于定格,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这里是上峰的西屋,门被人推开,红枫树装着月光飘落几片枫叶。枫叶兜兜转转被风卷进屋子,贴到了剑修的鞋边。 方山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用手轻轻拍打他的脸,好似在喊他得清醒。 叶谨搂着白云剑太紧,方山唤他放开的时候,他都没听见。方山用手戳了戳自家徒弟脸上的红痕,那是被白云剑剑鞘上的装饰纹路压出来的。 这不是叶谨第一次在方山面前哭了,只是给方山的感觉不太一样。上次像猫崽子,张牙舞爪的,一边哭,一边要伸爪子挠人。这次显得很可怜,很委屈。 方山站在他床边,弯腰去看徒弟。叶谨看见了方山眼中小小的自己,突然觉得这里好真实。 少年松开一直抱剑的手,转去抓方山的衣襟。叶谨抽泣着,说:“方山……你怎么来了?” 方山跟着他的力,侧坐到床沿,把叶谨的手从胸口拿下来,握着。方山另一只手抹他的眼泪,用劲大,把叶谨的脑袋都擦得跟着手左摇右摆。 “听见了。”方山回话。 方山明明什么话都没说,这次用劲小了,还在帮叶谨擦脸。叶谨去看他,方山回视过来,可叶谨就觉得,方山好像在问:你怎么了? 叶谨回过神,比刚刚好多了。他小声说:“梦见了以前的事情。”叶谨捏捏方山的手指,热的,还有茧子。是真的。 少年把方山的手放在床上,把这只手展开。 叶谨看见了自己的眼泪把方山的手心都打湿了。 方山没动,任由他动作。 叶谨在掌心上写“方”,又写了一个“山”。这次,两个字终于挨在一起了。 写完之后,叶谨说:“师尊,这次我学会写你的名字了。” 方山看着他,剑修放在床上的手,手指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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