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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初次 (第1/3页)
从三清下界到三清上界须得乘坐玄舟才行,玄一宗在三清下界排得上名头,买两张票不算什么大事。对修士来说日月皆短,时间要从年来算起,这玄舟抵达三清上界竟也要一年时间。 方山原本准备买了票就走,毕竟这是今年最后一趟。他听说了时长便换了时间,最后择了明年开春的点。 叶谨不大理解他这种行为,觉着是浪费时间。 剑修把玄舟的凭证放到小孩的储物戒指里,拨拨串着戒指的红绳,还是回答说:“若是在玄舟上,你体质成熟了可怎么办?” 少年上辈子什么苦没吃过,上辈子卜洪哄骗他去三清上界用的可是黑船,拥挤不堪,里面的人也不是善类,他也在里面被人玩弄过。这次方山选的玄舟还是顶顶好的那种,舟厢比上峰的西屋还奢华许多。他眨眨眼,捏着方山的手指挪开,说道:“成熟了就成熟了呗,在哪儿不是上床?船上又不是没有床。” “不好。”方山反手捉了小孩乱晃的手,带着他来到街上。 因紧挨着渡口,这街上凡人和修士都混在一起,无比热闹。 叶谨嘴上没说话,眼睛倒是老实,一直在四处瞎看。 少年到了上峰后,二人关系日渐亲近,方山做事比人慢半拍,好歹还是知道养孩子不能紧衣缩食。 丹药不能吃,剑修就用灵果灵泉养,把连城之价的好东西都放石桌上搁着,小孩不懂价值真以为就是普通果子,用井水洗洗就直接吃。得亏百应峰向来受不了方山的石头脾气,从来不去上峰,不然他们那群炼丹老头看见这些灵果被糟蹋,起码要闹好长一段时间。 衣服也给小孩买了新的。方山不懂尺码,在叶谨睡着的时候抽了小孩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剑修就跑去制法衣的裁阁,水镜照了小孩的脸,就这么给做出来的。 回上峰的时候,方山脚刚踏进院子,就听见西屋里小孩恼怒的声音:方山,我的衣服呢? 原来小孩的衣服才被弄脏,现在能换的弟子服就一套了,结果方山还给拿走了。 方山进屋,叶谨裹着被褥小声骂着方山是猪。 被骂的剑修取出新衣服给叶谨看,喊他收到戒指里,用来日常穿。叶谨应该还是挺高兴的可能,改口骂师尊是猪。 叶谨被养得好,原本瘦瘦弱弱的,身上也有了rou,不像之前一捏就捏到骨头。又逢着十七八岁的好年纪,抽条似的长,现在已经长到方山的肩膀那里。没碰见坏事烦心事,眉间那点郁色也渐淡。只是偶尔的深夜梦回往事,会跑到方山的身旁呆着,要么跟着看剑谱,要么跟着打坐……或者什么也不做,就是拉着方山的手静静哭。 现在二人在大街上跟着人流乱走,身上穿着的法衣看上去并不奢侈,没惹人目光。这段时间以来,叶谨被剑修宠惯了,两人之间说话没什么礼数。并排站着,就像是凡间的小少爷带着人出来玩一样。方山再怎么隐藏修为,也难藏身上那锐利剑意。他又冷着脸,腰侧一把长剑,好几个老板都以为他是小少爷的保镖。 在买了一种吃食,又被人误会之后,叶谨想笑:“师尊,你怎么回事呀?” 这尾音轻得很,跟少年正在嘴里吃的糖一样的薄甜。方山被勾得侧头去看身旁的少年。 这个时候,方山突然意识到,自家小孩好像长大了不少:最起码长高了。 剑修好想亲他,于是扯着小孩的手走到了巷子里。叶谨看着脚下长着青苔的石砖巷道,还不知道方山要做什么呢,一回头,方山凑近过来。瞅着这模样,像是方山想接吻了。 叶谨闭上眼等着剑修来亲,叶谨不害羞,他前世比这玩得花的还有。比这种人流量还大的巷子里挨cao,那都是好几次的事情。区区亲嘴而已。 真不知道亲嘴有什么好的,方山就挺喜欢亲自己。脸颊、额头、耳朵、嘴巴,上次洗完澡撩拨他,还被从脚背亲到了大腿根。方山又亲,又喜欢咬,真搞不懂挥剑那么凌厉的男人,唯独在这方面黏糊劲哪儿来的。 他俩在巷子里接吻。 方山比之前聪明多了,还知道伸舌头进来。叶谨没有难为他,乖乖张嘴让舌头进来。 两个人挨得近,叶谨又闻到了方山身上的味道,是甜的。少年之前就很想问了,为什么堂堂大剑修用粉红色窗帘、有甜甜的体香? 这舌头上还有刚刚少年含的糖,方山也舔到了。 等到这个吻结束,方山的牙齿咬住不知道为什么滑进自己口腔里的这颗糖时,叶谨咂咂嘴巴回味:“我终于知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了,这不就是枫糖么……” 剑修的牙齿磕在糖上面,把它咬碎了吞下去。 叶谨站他身前听见那脆脆的声音,就笑方山连糖都不会吃。 少年张嘴说吃糖要慢慢吃,才能感觉到甜味。 这话说完了,叶谨自己都笑了,又不是上辈子吃不到糖的日子。 方山看他走神,捏捏叶谨的鼻子,嘴里还是“嘎吱嘎吱”地嚼碎了。 “再亲一个呗。”叶谨伸手,揽住方山的脖子。 方山不解,但是不妨碍他再来一个亲亲。 叶谨尝到对方嘴里的甜味,果然好甜啊。自家师尊是甜甜的枫糖味。 凡间的冬跟玄一宗比起来不算冷。 他们在渡口附近玩了一段时间,最后算算时间快到了,方山同他在人世间买了一处小院住,准备度过最后的阶段。 想来金轮完满也是有征兆,比如先前叶谨在路上走着,都能被亵裤磨出水,敏感得过分。 而晚上若不排解,便夜夜受yin梦侵染。 有一夜最为难耐,他俩夜宿旅店。 叶谨受着梦中折磨,只觉得这绳子走不到尽头,绳结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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