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暗批同学_被看不见的东西指J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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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看不见的东西指J了 (第1/1页)

    电子钟在床头发着幽幽的蓝光,数字一跳,显示现在正是凌晨两点三十分。

    熟睡中的少年感到一片寒凉,身体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压住。他的意识慢慢撕开睡意的包裹,逐渐清醒,睁眼想察看身上的东西。

    眼前是一片浓稠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耳廓划过一抹滑腻的触感,那感觉延伸到了耳道处,往他的脑子里钻。好痒,又有点钝痛,后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什么东西,是虫子吗?好恶心……

    他不禁打了个冷战。黑暗中他感觉有一双冰凉滑腻的手摸上了胸口和腰腹,轻轻揉搓着。身体里像是那股电流便随着脊背流向四肢,随后汇作一团,在胸口化作热流涌向小腹,让他的yinjing微微抬头。

    这东西在猥亵自己?他觉得恶心,但是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还对此产生了快感。

    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像是很满意他身体诚实的反应,无形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握住他的柱身,另一只手则向下挤进股间。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禁像鱼一样挺动了下身子。那东西技巧性地揉搓柱身和guitou,指甲轻扫过冠状沟,另一只手在睾丸和会阴处打转。

    被抚摸的地方泛起丝丝麻痒,他的yinjing彻底勃起。好爽……爽得他不顾心理上的反感不住地挺身往那手里撞,把那当作yindao一样凶狠地冲刺,连另一只手往肛门处探去都没有察觉。

    那股滑腻的触感又出现在耳廓处,随着他挺身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往他耳道里钻,他的头皮都在发麻。

    那东西似乎就是在等他这个毫无防备的时刻,冰凉的手指猛地一下子钻进了肛门,就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

    这东西在指jianian他!他一阵反胃,前面软了下来,拼命抬起腰身想要躲避手指的入侵。快感还没到头就萎了,这感觉实在是比受刑还难受。

    可惜那东西似乎并没有想顾忌他感受的意思,身体被狠压下去,直肠里的手指不停地揉按抠挖,似乎在找什么地方。

    重压之下,他仍旧不断扭动着身子,企图逃离那根手指。但是做不到,那根手指被直肠紧紧包裹着,很快染上了他的体温。他身子猛地一抖,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那个地方似是有一根连接他小腹和大脑的麻筋,此时被人拨动,一股酸麻感飞快地从小腹蹿向大脑,yinjingrou眼可见地站了起来,紧接着那手指又是一按,roubang跟着一跳,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嗫嚅道:

    “别,别按了!”

    那手指并不听他的命令,朝着那一点快速揉按着。好难受……但又不仅仅是难受,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会阴处酸胀极了,他收缩着肠道企图让手指的动作停下,但是毫无作用,反而让直肠里的异物感更加明显。

    反复的抽插让肠道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原本是为了帮助排出肠内异物的液体此时让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而另一只手则是用力圈紧roubang,榨精一样上下捋着,不时用掌心摩擦着充血胀红的guitou,透明的黏液从马眼里一股股地流出,沾的到处都是。

    泛着幽光的电子钟数字一跳,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整。

    压制身体的感觉消失了,那双肆意妄为的手也跟着不见。他气喘吁吁地睁开眼睛,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眼前的天花板像是在晃动。

    怎么回事……那东西消失得太过突然,突然到他怀疑是梦或者幻觉,可是身下高高翘起的roubang还在一跳一跳地吐着透明液体,翕合不止的肛门似乎还在吞吐着东西。

    看不见的东西猥亵指jianian了自己,更过分的是……这东西管杀不管埋!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抬手摸了一把汗湿的脸,认命地伸手握住硬邦邦的rou棍开始自给自足。至于后面,他是绝对不可能去碰的。

    哪怕这只是青春期的春梦,也过于离奇诡异了。自己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会做被人弄后面的春梦。

    努力忽视后面的异样感觉,他草草把前面打了出来,把用过的纸团丢进垃圾桶,换了身睡衣继续睡觉。只是心头一直萦绕着莫名的空虚感。

    第二天早上七点,闹钟准点响了起来。

    他脑仁一阵针扎的疼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因为没睡好引起的。揉着太阳xue起身,他忽的身形僵住,腰背好酸,尤其是屁股,酸痛感明显到无法忽视。

    都知道锻炼身体会肌rou酸痛,难道昨天还锻炼到括约肌和臀肌了?

    摇了摇头,试图甩掉刚才回忆起的那股让他脊背发麻的诡异快感。

    洗漱吃饭后照常去学校。到了教室坐到位置上,他无奈地把桌面上的情书和小零食拢作一堆,放到教室工具房的失物招领箱里。也不知道这些女生为什么都这么有毅力,这么多年了一直不停地送。

    也许是因为他不会当面给人难堪?他觉得把东西塞失物箱里已经足够让人难堪了,他也没有精力把那些情书一封封拆开看是谁写的,然后拿着一堆礼物让对方找出自己的拿回去。

    真有够无聊的。

    “李瑛儿,别全部丢里头呗。”他同桌张臂搭住他的肩膀,“我还没吃早餐呢,给我留俩面包吃吃,”

    “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儿化音能不能改改。”李瑛把肩膀上的手拂开,“想吃自己拿去。”

    “那不行,你给我,那叫送,我自己去拿那叫偷。”同桌锲而不舍地又把手搭到李瑛肩膀上,“你知不知道那事儿?”

    李瑛面无表情地叫他同桌的名字:“章、安。”

    章安讪笑着把手收了回去,还不忘提刚才的话题:“你肯定不知道那事儿,我们班应该就我知道。”

    李瑛没搭话,他知道他这同桌的尿性,自娱自乐得很。

    “江潮他jiejie死了你知道吗?”

    “江潮?”李瑛眉毛微抬。

    “你可能不熟他,不对不对,你是班长怎么可能不熟他。不过他老是低着个头坐在角落里,存在感确实低。”

    “是低。”不过他确实熟悉江潮的情况,父母长年累月地在外地从不现身,只有个jiejie料理所有事情。他jiejie死了?那挺不幸的。

    “你不知道,他jiejie的死可能不简单。”章安煞有其事地压低声音,“据说他jiejie发现的时候,在浴室里都巨人观了!本来说是自杀,但是有个警察咬定有蹊跷,当场就吵起来了。说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自杀案不正常,肯定有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自杀的人确实有点多了。”章安说完,看李瑛没有睬他的意思,拿起课本开始读书。

    说不定是什么常自然的东西在作祟呢。回想起凌晨发生的事,他心里窜上来一股怒气,把书甩到桌上起身去了厕所。

    章安看着他的背影,嘟嚷了句:“谁又惹这位爷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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