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深_6小月被N打刺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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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小月被N打刺字 (第2/2页)

一条可怖的细棱。

    小月想,也许自己就要死了,不然怎么会看见了阿娘?

    “阿……娘……娘……”小月手指已被自己用力抠地面抠的流血,他无力的向前伸着,好像再努努力,就能摸到阿娘伸出的温暖手掌。

    王爷将人从地上捡起来,伸手就从空中拽住一根自房梁上扯下的铁锁,他将小月手臂缚住,吊啦上去。

    小月只的被迫脚尖沾地,晃晃悠悠。

    王爷换了一根鞭子,他在小月的身体上比划着。

    抬手先一鞭贯穿两颗茱萸。

    “啊!!!”小月被打的摇晃,他的胳膊已经被坠的生疼。

    胸前被残忍对待,两颗红豆立即充血肿大,王爷只觉颜色不错,便纳入口中细细品尝了一番。

    他又绕到背后,在小月光滑的脊背上打量着。

    王爷从小学文习武,一手枪法出神入化,旁人不知的是,王爷的鞭子也使得绝妙,他控制着绝对的力度和角度,绝不偏颇分毫。

    他一鞭一鞭抽下去,等他打完,小月又没了声息。只见雪白的背部变成天然的娟纸,上面遒劲有力的写道:

    贱奴。

    王爷又觉得不够长久,鞭痕总有一天会长好,到时候小宠物又娇气的不肯挨cao怎么办?

    传世的书画上都有名人印章,不如他也给小月印一个。

    他唤人拿来来黥面的器具,开始在小月身上挑拣起来。

    脸蛋?这个位置挺好,只是小月这张脸他颇为喜爱,黥后会不会就不好看了?

    乳珠?他扯了扯红肿的茱萸,又细细摸了摸周围的肌肤。

    臀部?王爷想,软白的臀部刻着黑色的字,一定很显眼。只是……如今rou臀被他抽坏了,不过倒也可以用烙铁。

    或者……王爷看向小月的腿。骨rou匀称,肤若凝脂又笔直修长,他可以每一寸都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大腿根部也不错,不会破坏这具身体的美感,拉开大腿cao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上面的字。

    王爷倒了一杯凉茶泼醒小月,小月悠悠转醒,却被浑身的剧痛再次淹没。

    “王……错……”小月绝望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在小月抬进来的半个月里,宠过他,cao过他,甚至愿意为了他破例哄着他。

    只是王爷的喜欢短暂如昙花,他总会有新宠,教他尝过滋味,就可以去吃下一盘。

    “你乖一点,黥面后,我就饶恕你。”王爷向他承诺。

    “黥……面?”小月又掉了眼泪“可……王…爷…小月没……犯罪……”

    “你放心,我也不舍得动你这张小脸。”王爷每次哄他做一些事的时候,总是不嫌弃他的泪水的,他怜爱又温柔的擦掉小月的眼泪“都哭成个小花猫了,你哪里来这么多眼泪。”

    “刻到你腿根,好不好。”

    不好,小月心想。

    但他也不敢直接拒绝,只急切摇着脑袋。

    眼泪又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他已经哭了太久,眼睛已经又疼又涨。

    王爷拉开他的腿摸向他腿根,小月被鞭痕的伤口刺痛,不由就要夹住腿。

    王爷将他腿强硬分开,巡查领地一样的点评道:“这里不错,比较平整,就在小阴户旁边,每次我cao的时候大阴袋还能扇到。往外的腿根这块也不错,到时候可以让人抱着你给我cao……”他挑挑拣拣,竟挑出好几处适合他发挥的良地。

    “不要……王爷不要……”

    王爷又听他说不要,却已不甚在意,他道:“每次你都说不要,每次都可以要的好好的,喝尿你也说不要,不也喝过就好了。”他随便指向右腿腿根,“那就这里吧。”

    “乖一点,不要让我用烙铁,那很疼。”王爷平淡道。

    烙铁的字要找铁匠现打,颇费时间,他其实不是很在意是黥还是烙,只是突发奇想,一时并没有趁手的铁烙给他用,不然烧红了往上一印,简单又方便。

    他还是绑了小月的手脚,用一根长棍将小月的双腿缚在两头。

    他将小月平放在桌子上,又多点几根红烛。王爷第一次干这活儿,虽然下人简易说了用法,但他还未上过手。

    王爷兴致勃勃,“是刻精壶,还是夜壶?”

    小月又流出了眼泪,他空有一身好看的皮囊,却只能被摁在这逃不出去的牢笼,被人像犯人一样刻上侮辱的字眼儿,这辈子都别想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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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上了眼睛,打算不去看不去想,更不去听。

    可是当尖锐的针刺破他腿根的肌肤,他还是没忍住哭出了声,他也不再唤王爷怜他,因为他知道没有用。

    他的臀rou被王爷打烂,他的后背被王爷鞭笞上贱奴,他的腿被黥了字,很疼,他不知道王爷刺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他恨不得将那块皮直接撕下来。

    小月太累了,挨打耗尽了他的力气,他眼泪也仿佛流尽了,他呆呆的看着房梁上吊着的根根铁锁,刚刚是哪一根,还吊过他来着?

    王爷没用许久,黥字刻的很小,王爷也不欲过多破坏他身体的完整与光滑,只在腿根临近腿心一处黥了小字。

    他临时改了主意,没用精壶,也没用夜壶,但他刻了“溷厕”

    一个初抬入府时如梨花仙子一样的清冷美人,在腿根这样私密的位置被男人刻下溷厕,他将仙子拉进泥里,射入他的xue里,尿进他的嘴里。

    即使再出尘又如何,还不是他想弄便弄?

    仙子又如何?仙子只会哭。

    他探了探xue,很软,很乖,竟然纳了两颗药珠,以至于现在还保持着基本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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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药珠已化差不多,怕是再过一阵儿就会干。

    他提枪上阵,cao入花xue。小月只觉下腹一阵撑涨,睁眼便看到王爷cao了进来。

    小月的双腿还缚在棍子上大张着,王爷只把人往下拉了拉,就使臀部悬空,他也不去碰小月的臀rou,只就着软xue插入了一半,慢慢cao着。

    小月如同一具行尸,不哭也不闹,乖乖挨cao,他感受着大jiba只cao入了一截,不轻不重的戳着,cao的不深,xue也没有被戳到敏感点,cao的久了,就干涩起来。

    王爷不耐烦的换到后xue,他不愿在小月刚被刺字之后还去肆意caoxue,他总是在目的达成之后怜惜一阵这个自己掳来的美人。

    他就着后xue较紧的xue口又cao了一会儿,便抽出捏开小月的下骸将浓精喂进了嘴里。

    他看小月一副默默流泪的模样又觉得烦躁:“不就是黥了个字,你又在哭什么?莫说在你身上黥个字,就是黥在你面上,你也得乖乖挨着!”

    王爷看人一身伤痕,腿间也糜烂不堪,后臀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嘴角还有擦大jiba留下的jingye,又有点心软,脱下自己的大氅将人包裹亲手抱了出去。

    他总是在舒爽之后,才会愿意温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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