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锦绣逍遥王:冷拽狂攻要休妻_84状元楼前打脸炮灰/摄政王出场给儿子撑腰:是谁要剁本王义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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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状元楼前打脸炮灰/摄政王出场给儿子撑腰:是谁要剁本王义子 (第2/2页)

笑死我了,听说他有回非要卖弄作诗拍摄政王的马屁,结果被关进大牢打了十大板子。”

    “哈哈哈哈哈,就这还想考别人的才学。真真是笑死我了!”

    裴成云气的面孔愈发扭曲,一张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道:“你就是不敢!是不是!趁早滚出状元楼!滚出燕罗!”

    说着,他狠狠瞪着店小二。

    店小二也才回过神,匆忙转身,将一堆行李劈头盖脸扔了出来,还有一只白色的大团子,也被狠狠踹了出来。

    “嗷!”

    两个多月的虎崽子痛得扭头去舔舐自己的屁股,然后龇着牙,眼神凶悍嗜血,往店小二身上一扑,张嘴就要撕下他的一块rou。

    傅抱星眼神微冷,顿了顿才开口:“团子。”

    他平时没给小虎崽子取名,叫它也多半是“嘬嘬嘬”,眼下临时喊了声团子,小虎崽根本没意识到叫的是自己。

    它还是“嗷”的一声咬住店小二的腿,后者痛的叫唤,抬腿狠狠一蹬。

    白团子在空中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哎哟。”

    抱秋将怀里的书一丢,慌忙扑过去将虎崽子rou身接住,好歹算是没摔坏。

    店小二的腿上鲜血淋漓,他疼的不住吸气,嗷嗷大叫:“大家看到了!裴少爷可要为我们这种穷苦人家做主啊,此人居然纵虎行凶,要是这老虎不小心咬了别人还得了,巡守大人何在,快把他抓起来!”

    裴成云冷笑:“来人,将这假冒学子的歹人抓住,送往巡守衙门!”

    “且慢。”

    傅抱星目光湛寒,带着冷意。

    “假冒学生一事子虚乌有,纵虎行凶更是空xue来风。分明是店小二几次三番挑衅,污蔑我在先,又伤我爱宠在后。”他顿了顿,扬声道,“若我今日吃了这等哑巴亏,便辱没了文人风骨。抱秋,笔墨拿来!”

    “好!说得好!”

    有人喝了一声,穿着一席粗布青衫,昂首站出。

    “今日晌午入住时,曾不小心看过阁下的名字。若是没记错,你就是替丹州城解决了米价危机、又立下七天军令状,将所逃犯人全部捉拿归案的盛景吧。在下周平,一介苦读之士,也是自赤江苦寒之地出来的乡巴佬。”

    “盛景?”

    有人茫然,未曾听过这个名字。

    有人却恍然大悟,拍着大腿叫喊。

    “原来你就是盛景!”

    “据说此事发生时,摄政王还在丹州城,大力褒奖了丹州知府!”

    “你们这些远在燕罗享受的人自然不知,两月前我北罗险些与玄楚打起来,边疆几座城池戒严,谁料丹州城的探子厉害无比,搅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铮世子还因此受伤。若不是戴知府的远房表侄献计,平了丹州城的危机,恐怕还要添上不少波折。”

    “此事我倒是有些许耳闻,莫非正是此人不成?”

    楼上观看的萧鼎仓面色阴沉,不由得骂了声:“蠢货!”

    而楼下的傅抱星却在看完状元楼外的上联后,沉着脸提笔写下下联。

    毛笔沾满墨汁,在傅抱星的笔下如同游龙。

    字锋凌厉,走笔狂傲。

    单是看着落下的字,就能感受到主人肆意不羁、潇洒狂傲的气势。

    有人不知不觉跟着念出来。

    “上联是——”

    “取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一心只为酬三愿。”

    “唉,这讲的是前朝成立前,天下纷乱时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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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联倒也算工整……”

    “平西蜀,定南蛮,东据北和,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

    “何止是工整,简直就是绝对!”

    “而且……而且这下联……说的是我北罗赤江啊。”

    “若以赤江为中,无论西蜀南蛮,水面火攻可全都对上了!”

    “绝对!千古绝对!这下联却还超出上联几分!”

    “等会儿,他还没写完!”

    “他准备出上联了!”

    众人摩拳擦掌,瞬间兴奋了起来,准备一回文斗,将这下联给补上。

    “咦,好像不是,是一整副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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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字落下,傅抱星又另取来一张纸,龙飞凤舞,走笔龙蛇。

    气势大开大合,锐利透纸而出!

    转眼间,一阙对联写完,被傅抱星抬手合着毛笔反手掷出。

    “嘭!”

    那对联被毛笔牢牢钉在状元楼牌匾之上。

    长长的对联刷的垂下,猎猎作响。

    傅抱星看向裴成云:“裴少爷,如今下联我已然对出,一时技痒又写了副对联,不过自知才疏学浅,想请裴少爷品鉴品鉴,如何?”

    裴成云肚子空空,大草包一个,哪里懂这些,只能硬着头皮去看。

    谁料看完却哈哈一笑,态度骤然轻蔑了起来。

    “上联:一二三四五六七,下联:孝悌忠信礼义廉。哈哈哈哈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这种文采也好意思写对联,三岁小儿都比你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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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完之后,却看见周围众学子脸上嘲讽讥笑的表情。

    甚至有一些路过的哥儿都捂着嘴偷笑。

    裴成云不解,怒骂道:“有什么好笑的,给本少爷住嘴!”

    “好一个忘八又无耻的家伙,骂得好!”

    “哈哈哈哈这草包还不知道自己被骂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没有八,可不就是王八吗。”

    “孝悌忠信礼义廉,没有耻,好一个无耻之徒啊。”

    “好好好,骂得好,这对联也堪称千古绝对了!”

    裴成云气了个倒仰,再看傅抱星脸上不动声色的沉稳表情,更是怒火直冒。

    “来人!把他给本少爷抓起来带到府上,本少爷要亲自把他的手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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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要剁本王义子的手。”

    众人回头,只见燕罗大街上,行人已经回避。

    一驾尊贵无比的玄黄二色华盖轿辇被八匹汗血宝马拉着,徐徐而来。

    数不清的小侍仆从手持长扇、宫灯立于两侧。

    摄政王端坐其中,身穿玄色冕服,胸前用金色丝线绣着四爪蛟龙。

    金冠束发。

    威仪八方。

    众人噤若寒蝉,如潮水麦浪般倒伏跪地,口中高呼:

    “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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