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锦绣逍遥王:冷拽狂攻要休妻_72他失去孩子也不肯供出你/傅抱星:今日杀光此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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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他失去孩子也不肯供出你/傅抱星:今日杀光此地 (第1/2页)

    “开门开门!”

    “前后守住了,不要放走一个人!”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找到玄楚细作的其他同党,兄弟们就有了天大的功劳!”

    手持火把的士兵挤满了街道,每一家客栈店铺门口都被把持看搜索。

    一时之间,丹州城如同夏季傍晚骤雨的水面。

    颠簸动荡。

    “砰砰!”

    薄薄的木门经受不住士兵两脚,就哀嚎着倒地。

    值班的店小二连滚带爬从柜台后冲出来:“官爷,几位官爷,这是怎么回事,小店平日里本本分分,没犯什么事吧?”

    为首的官差将店小二傲慢一推,站在大厅之中,扶着腰间的佩刀。

    “我们今天抓到了一个玄楚国的细作,你可见过?”

    说罢,一抖手中卷起来的画像,平整展开。

    店小二战战兢兢凑上去一看:“好像有些眼熟……但好像又没见过。”

    那官差虎眼一瞪:“到底有还是没有,给官爷我看仔细了。这细作有没有入住你们客栈,身旁可有同伙?!”

    店小二也有苦叫不出,只怪那画像画的不甚清楚,他看着又像这个又像那个,又谁都不像。

    官差冷哼一声:“罢了,所有房间全部搜一遍!也是怪了,这玄楚国居然派一位还怀着孕的哥儿前来,莫非真的没人了不成。”

    他说话时,声音又大又响,倒像是故意讲给众人听的。

    “我晓得了!”店小二忽然叫了一声,又连忙谄媚道,“我好像确实见过。今天店里来了三个人,听口音也怪怪的,不像丹州人。那三人叫了郎中,还打了一架,其中一个人独自出门了,我看着就有点像画像上的人。”

    官差一喜,当即抓住他的衣襟:“那两人呢!”

    “方才还在后院熬药呢,这会儿应该才回客房。”

    说话间,掌柜的也终于匆匆忙忙从后院出来了。一听这话,忙点头哈腰,又是递银子,又是催促,小二也不敢耽搁,连滚带爬带着几位官差上了三楼。

    “官爷!就是这儿!”

    小二表情略带谄媚,官差扶着佩刀将门一脚踹开。

    眼角方才瞥见一抹黑色,手上一紧,脖间一凉。

    “嗤——”

    一线血水飚溅到才修好的门上。

    黑色的头颅高高飞起,撞在另一边的门上,然后才滚落到地上。

    停在店小二的脚边。

    “同党果然在这里!”

    走廊里先是寂静了一瞬,剩下几位官差眼神却亮了起来,兴奋的对视一眼。

    那飞起的头颅没有震慑住他们,反而将贪婪欲望刺激的更甚,他们看见那因为没点灯而显得漆黑的房间,放在看见了唾手可得的功勋。

    那四个人顿时抽出腰间的佩刀,一股脑冲了进去。

    “嗤嗤嗤!”

    几声细微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四个圆滚滚的头颅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从幽暗漆黑的房间里滚了出来。

    一字排开。

    眼睛还怒睁着,带着一丝贪婪的神情,凝固在上面。

    “啊——!”

    店小二滚下了楼梯,像是被吓坏了,翻来覆去只会两个词:“煞……煞神……人头……人、人头……”

    驻守大厅的士兵神色一凛,手持长刀火把迅速上楼。

    叮叮当当的盔甲撞击声响起。

    客栈的三楼被团团围住,士兵挤满了走廊,却在中间空出一个十分突兀明显的空地。

    黑洞洞的木门朝内开着,里面晦暗昏沉,像一头蛰伏在客房中的野兽,对着门口张开大嘴,露出獠牙。

    任何胆敢踏入其中的敌人,都被会毫不留情的嚼碎了吞入腹中。

    再将头颅吐出。

    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浓烈腥臭的血水已经告诉了众人。

    哒。

    哒。

    柔软的靴底踩在木板上,发出腐朽的声响。

    脚步声从黑暗中一寸寸逼近,最终停在门口。

    一位身穿紫衫的高大男子迈步而出,负手而立。

    他戴了一张铁质的青色面具,只掩盖住眉眼,露出半截线条冷厉的鼻梁。

    唇角轻抿,眼神淡漠,站在一片血泊中,隔着黑暗与火焰注视着他们。

    那眼神不像是看人类,双眸深邃似不见底的古井,如同看着一具具尸体。

    被视线注视着的人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从心里冒出深深的寒意。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小小的探子?

    傅抱星眸光轻动,锁在其中一人身上。

    “他在哪。”

    这种话官差们自然不会回答,有人叫了一声:“他们只有两个人,冲!”

    傅抱星紧抿的唇角提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知所谓。”

    “嘭嘭嘭!”

    走廊上的地板被一股不知名能量狂暴掀开,露出下面腐朽狰狞的龙骨。

    碎裂的木板化作圆弧形气浪,所到之处惨叫一片,士兵们像庄稼地里被镰刀收割的稻谷一样,齐刷刷倒了下去。

    傅抱星缓缓走了几步,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他身旁还站了一人。

    穿着黑金的华服,绣着赤青二星,长发束冠。

    一缕鸦青色羽毛装饰的流苏垂在肩头。

    金色面具下的双眸是如出一辙的冷漠。

    看着这如炼狱般的场景,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只是唇色有几分苍白,眉心蹙着,似乎隐忍着疼痛。

    傅抱星用脚尖挑起一人的下巴——他胸膛上插着断裂的木板,但还未死透,鲜血从胸膛和嘴角涌出,黑色的靴面沾了几滴。

    在影影绰绰的火光下,泛着一点粘稠的碎光。

    “他在哪。”

    “嗬——嗬——”

    那人说不出话,木板将肺叶插烂了,一张口就是风箱般艰难又混沌的喘息。

    “啧。”

    傅抱星便神色冷漠地用脚掌踩断他的颈椎。

    外面的脚步声更急促。

    大批士兵从手持刀戟,一排排涌了过来,街道上挤满了士兵,客栈被围得水泄不通。

    因为巨大动静而醒过来的客人们也不敢出声,躲在房间里、床底下、衣柜中,希望就此避过一劫。

    “在……狱……狱……天司……”

    傅抱星回头,视线落在他身上:“很好。”

    他决定让这个人死的痛快一点。

    干脆利落地了断了这人的性命,随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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