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锦绣逍遥王:冷拽狂攻要休妻_68沈星沉醒后吃自己醋狂怒,忍痛夹肿B走路/被傅抱星扇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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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沈星沉醒后吃自己醋狂怒,忍痛夹肿B走路/被傅抱星扇B (第2/3页)


    何况,他自忖年长傅抱星几岁,内力比他深厚,地位也高了许多,日常对傅抱星言行举止多有几分忍让照顾。

    此时傅抱星淋了雨,他也下意识想要用内力替他暖暖身体,避免着凉。

    傅抱星神色稍缓:“无妨。”

    昨晚恢复了些许能量的事情他没有对外讲,这也是傅抱星一贯行事风格。

    他喜欢手中抓一些底牌。

    哪怕是再亲密无间的人,也不会透露。

    直到他有新的底牌为止。

    傅抱星顺手探了探仲长风的脉搏,见他胎象没什么大碍后,便褪了外衫亵衣搭在火堆旁烘干,自己赤着膀子翻开一旁的背篓。

    这是他用藤蔓编织的篓子,摘了不少阔叶盖在上面遮雨,眼下他们虽然湿透了,但篓子里面也仅仅是有些潮湿。

    篓子里面装着剩余的干粮,和一些香料,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采摘的珍稀草药。

    戈台山中久无人烟,不知道多少珍稀草药生长其间。

    经常走着走着就能看见附近长有不少草药,甚至不乏千年人参、灵芝之类的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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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抱星按照自己的需求,只采摘了其中一部分年份在百年以上的,就装了半藤篓之多。

    此时他在里面翻捡了一会儿,找出野姜、龙沙、雀头香、板蓝根等几味略微温和的草药,用干净的滤布裹住,将新鲜的汁液挤进竹筒里,再用烧滚的开水冲散,就得到了一碗略微粗糙的祛风寒药。

    将其中一部分倒进竹杯里递给仲长风,傅抱星又低头剥了两株甘草。

    仲长风握着竹杯,端详着傅抱星侧脸。

    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已经消失,冷厉的眉眼在火光下染了几分沉淀的温和,紧致的腰身半弓着,专注又认真。

    专注到仲长风甚至想变成他手中那株甘草,被他用那样的目光看着。

    抿了抿微微干渴的唇,仲长风装作随意问道:“我听闻你家中原先有两房夫郎,这辨认草药的法子是跟青哥儿学的?”

    沈星沉猛然撩起眼皮,心中激起了千层浪,让他气息也骤然不稳起来。

    夫郎?!

    他居然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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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完全出乎沈星沉的意料。

    他想过千万种赤星的生活现状。

    唯独没有想过,他已经成婚了。

    甚至说,眼前这个该死的贱人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

    很好。

    夫郎是吧。

    青哥儿是吧。

    沈星沉攥紧手指。

    等他将那两个什么狗屁夫郎也切碎了喂狗后,再取傅抱星的性命也不迟。

    傅抱星动作微顿,抬眸似笑非笑瞅了仲长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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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爷倒是挺喜欢查人。”

    这个称呼一出来,仲长风好似整个人被扔进寒潭里,手脚冰凉无比,忘记了呼吸。

    他是查了傅抱星。

    但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他想要促成傅抱星与六皇子的好事,才差人将傅抱星差了个底朝天。

    他查到他叫赵三吉,是个混不吝的赌鬼,家里有两房夫郎,只是前不久夫郎不堪忍受,偷偷跑了。

    他又查到他落水后洗心革面,治地痞、斗孙家,开铺子、惩恶父,甚至还因为蓼椒酒水一事惠及乡亲……

    仲长风想着,既然他肯改,六皇子又爱的紧,他只要暗中差人将他保护好,等到两人回京成婚,那两房夫郎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事。

    只是……他没料到自己对傅抱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还怀了他的孩子,那两房夫郎与六皇子,竟然像刺一样梗在他的心头。

    纵使万般克制,妒忌的野火仍旧像藤蔓一样,密密麻麻缠着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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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见他处理药材这般娴熟,脑海中竟浮起傅抱星与叶青岚亲密无间的画面,心头一下子被妒火击中,才昏了头问出这句话。

    他忘记了傅抱星从不肯吃亏,且锱铢必较的性子。

    这样的人,背地里查便查了,可若是当着他的面说出来,难免会犯了忌讳。

    过了好半晌,他凝滞的喉头才能够发出声音,只是又沙又哑,像是生了锈齿轮。

    “我……”

    他方才说了一个字,就听见一直对他满怀杀意的沈宫主冷笑一声,语气冰冷且意味深长。

    “不愧是将军,好大的官威。”

    “明面上都敢查人,背地里做些什么,真是让人不敢想。”

    仲长风眸色微冷,心头杀意更浓,但看向傅抱星时又手足无措起来。

    他急切地去握傅抱星的手,声音也低了下来,像是哀求又像是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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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的什么也没做,只此一件。”

    沈星沉抬了抬眸,一向鲜少起伏的语气里竟然多了几分扬眉吐气般的快慰。

    “当阳光下看到一只蟑螂的时候,意味着阴暗处的蟑螂已经多到挤不下了。我劝仲将军还是老老实实将其他事情交代清楚,免得你这位小情人狠下心来,让你也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语气又一次冷了下来。

    仲长风隔着火光看过去,冷峻的双眸争锋相对。

    “看来沈宫主倒是颇有心得,莫非常常陷入此等境界,不如传授本将一些经验,也好让我学学你夜里求着当狗似的心性。”

    沈星沉紧绷的唇角微微一颤。

    “本尊自然是比不过仲将军筹谋深算,想必仲将军早就想好如何对玄楚帝合盘托出你的哥儿之身,免得腹中孩儿出生后,成为一个父不详的野……存在。”

    他原是想说野种,只是说到一半时,又顾及到一旁的傅抱星,硬生生改了口。

    这话又狠又稳地戳中了仲长风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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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色苍白,握着竹杯的手忍不住收紧,指骨几乎将竹杯捏碎,另一只手却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

    隐瞒哥儿之身,是欺君之罪。

    他若是禀明身份,府中上百条性命恐怕不保,甚至还会牵连九族。

    可若是不说,腹中的孩子又该如何……

    “吼——!!!”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洞xue外忽然传来一声响彻山林的虎啸。

    腥臭的风夹杂着蒙蒙雨水从洞口飘了过来,一只体型庞大矫健白虎屹立在洞口.

    通体雪白,只在额头身上几处长了黑色的斑纹,即便是被雨水淋湿了浑身的毛发,看起来也凶悍又贵气。

    火光下幽蓝的双眼冒着凶光,见傅抱星等人看过去,顿时张开血盆大口怒吼一声。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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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锐锋利的牙齿上挂着rou丝,唇角的毛发上也残留着鲜血。

    此时被雨水冲刷,正顺着下颌一滴滴淌下。

    地面已经积起一滩血水。

    “看来我们是占了他的巢xue。”

    仲长风将竹杯中的药水一饮而尽,便要起身去处理,傅抱星抬手按了按他的肩。

    “不如交给沈宫主。大家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总归是要出出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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