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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学校活动室里约一下 (第2/2页)
动室,边跑边喊:“段瑞禾打人了!段瑞禾打人了!段瑞禾打人了!” 可是这不行哦,戏要做足才行,自己现在可是迷途知返的学生向老师道歉,但是被无量老师痛殴的乖学生受害者才对。怎么可是喊老师的全名呢?应该要一边捂住自己的伤口一边可怜兮兮地求助:“救命啊,呜呜,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给旁人想象的空间。 陈焐想好了台词,已经跃跃欲试了,正打算拉开门往外跑大秀演技的时候,一个人影挡在了门口。 “我槽了,哪个不长眼睛的,挡着你大........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陈焐懵了,这场戏没大哥出场的呀? 段瑞禾连忙跑过来用手帕捂住陈焐的伤口,紧紧抱着陈焐,心疼地说:“傻孩子!老师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然后将嘴凑到陈焐的耳边,宛如恶魔低语:“对你这样的孩子,我总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陈焐瞪大双眼,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大哥,不禁摇摇头解释:“哥...哥...我跟老师闹着玩呢!” 陈泉一眼无语,只是给了陈焐一个眼神就走了。 陈焐想跑上去追,谁知道段瑞禾演好老师演上瘾了,还紧紧地抱着陈焐,摆明就是故意的。 草! 陈焐一把推开段瑞禾忍不住咆哮:“你个怂逼,你早知道了我会来故意整这一出是吧!有本事一对一,叫我哥来算什么本事!怂逼!死娘炮,没种的东西!”然后跑去追他哥,忙着解释去了。 段瑞禾目送着陈焐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后捡起地上的棒球棍,上面还染着陈焐的鲜血,刺眼得很。段瑞禾用手擦拭血迹,表情玩味。 陈焐知道大哥是什么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不然不会边插兜边快速地走,任由自己在旁边怎么说,都不肯停下脚步。 “哥!你听我说!哥!你先停下来听我说........” “哥!我流血了!” 陈泉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这个让自己不省心的倔小子:“知道受伤?知道疼了?疼死你最好了,免得让我天天生气!你跟那个姓段的过不去,干嘛用这种方式,笨死了!” 陈焐的血还在往下滴,陈泉就算是有再多指责的话都软了,他扯自己的袖口轻轻地擦拭陈焐的伤口,还是忍不住问:“疼吗?小宝?” 陈焐听到大哥这么叫自己就知道陈泉已经不生气了。陈泉很少用这么亲昵的称呼叫自己,二哥就经常叫自己小宝。 陈焐摸着自己的伤口傻笑,像个摔倒后又马上爬起来的大狗狗:“真不疼!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陈泉终于忍不住用脚踹了他这个傻弟弟的屁股。 “哥!能不能回去再打!我都快成年了,别人看见了我不要面子了吗?” “哥哥教育弟弟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就算是三十岁,做错事了哥哥也要打你屁股!” 陈泉向来说到做到,回到家后,二哥也知道了陈焐通过自残的方式报复段瑞禾。他表现得居然比陈泉还生气,很少见地叫了陈焐的全名,而不是小宝。甚至打皮股的30下,都是由陈溪亲自来的。陈焐已经是从小被打到大了,裤子一脱,很自然地爬在了二哥的腿上。小时候陈焐还可以双手双脚悬空,被打疼的时候四肢来回晃。现在长高了,手长腿长的。陈溪又是坐在沙发上,陈焐只能手脚撑在地板上坐下犬式,像个可怜的小狗 要是在以前,都是由陈泉亲自动手,陈溪在旁边泪眼婆婆的,时不时劝陈泉下手轻点。现在不仅亲自打得两瓣屁股乌青,还加罚周末在禁闭在学校宿舍。 陈焐的性格也就只有他两个哥哥能治了,说禁闭就禁闭,老老实实地哪里也不去。可惜的是不能参加符东升的生日会了,不过还好提前送了礼物。 正当陈焐有点沮丧时,敲门声响起。 “谁?”今天是周末,何青白回家了。宿舍只有陈焐一个人。 “老三,是我,东升!” 陈焐开门,惊喜地看到符东升和杜文霄站在宿舍门口,手里提了许多吃的两提酒,还有一个大蛋糕。 ”我草,你们怎么来了?” “我生日呀,你不会忘了吧?” 符东升的生日本来是要在两周后的周末。但是他们这群朋友之间有一个习惯,一般提前一个周的周末过私下的生日,正式生日那天一般都是父母请亲朋好友过来参加,带了点社交的性质。 “怎么可能会忘,我以为你们在鎏金宫呢!” “六六今晚有事,我们就不去鎏金宫了,太多人吵得难受,还不如找你玩呢?”符东升一边解释,一遍提着蛋糕往里走,顾着讲话忘了看路,被门槛绊了一下。 陈焐眼疾手快,抱起了符东升,蛋糕却摔在了地上。 符东升啊地叫了一声,蛋糕盒子已经被摔烂了,里面的蛋糕也掉在了地上,装饰用的草莓也滚了出来。 符东升有点泄气了,好不容易混起来,想一起吃蛋糕来着,现在蛋糕毁了,而且也没时间重做一个了。 陈焐蹲下身,捡起叉子用衣服擦干净,然后挖起地上的一块蛋糕吃起来:“唔,不错,挺好吃的,草莓味很浓,奶油也不腻。” 符东升手足无措地看着陈焐品味,为自己的粗心感到害羞:“啊.....地上很脏的,别吃了...再去订一个就好了!不缺这个蛋糕!” “这不是你自己做的蛋糕吗?而且我吃的是上面的部分,没有接触到地板,可以吃的,你也来尝尝?” “你自己做的?”杜文霄只是负责酒水零食,不知道这蛋糕怎么来的,还以为是找个蛋糕店做的呢。既然是朋友自己做的蛋糕也不好意思干站着,只能蹲下来,发现其他叉子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一时间有点尴尬。 陈焐又挖起一块蛋糕,递到杜文霄面前:“尝一下” 杜文霄接过蛋糕尝了一口,特别特别甜,甜到胰岛素要爆炸了,确实像是符东升的口味,只能强忍着不适夸奖:“还行,哈哈” 符东升高兴极了,他一个大男人自己做蛋糕还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又实在喜欢自己做甜品,这次下定决心做了一个蛋糕没想到收获了朋友的赞美。也不管什么干不干净,一屁股坐在地上,让新买的白色春季限定男裤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三个人就这样一口蛋糕,一口海鲜,一瓶野格,吃吃喝喝了一晚。 喝到后半夜,三个人都醉得歪七扭八的,符东升摊在了床上,像是睡着了。杜文霄泛着醉意忍不住问陈焐:“你吃之前就知道蛋糕是东升做的吗?怎么知道的?” 陈焐耷拉着眼皮,邪笑地对杜文霄勾勾手指,杜文霄用耳朵凑近陈焐的嘴巴,醉酒呼出的热气扑在杜文霄的耳朵里,让后背激起鸡皮疙瘩。耳朵这一敏感的地方忍着酒气,却迟迟听不到答案。过了一会,陈焐才回答: “不告诉你。” 你耍我!杜文霄推了陈焐一下,符东升不知什么什么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嘴角禁不住地上扬出一个小小的,不易察觉的弧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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