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宫秘事_「all丕」感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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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丕」感离 (第2/2页)

在。

    他一手顺着曹丕刚才自己解开的裤带中伸入亵裤,指尖的温度仍然比捂在衣料中饱受一番煎熬的肌肤来得低,缓缓褪下一些,这间房子里没有人气蒸着,较刚才那屋冷了不少,他摸到曹丕腿上鸡皮疙瘩,问他是不是冷。

    “冷,所以你快点!”曹丕不耐烦地小声叫着,他迫不及待等曹彰一取出去就踹他两脚。

    曹彰“嗯”了声。一手扶住他柱身,另一只手捏住那玉针顶端为了情趣而缀的珍珠,曹丕这处长得也好看,颜色形状尺寸,带上这种装饰毫不突兀。

    挺美的,他很适合这些佩饰。曹彰欣赏片刻,手缓缓往上,被玉针带出的一些水液落到他手上已是冰凉,不过曹彰的手此刻温度更高,他另一只手上下撸动了一下,把曹丕自己的水抹在上面,便感觉手中的东西抖了一下。

    还能隐约听到一些隔壁屋中的吵嚷声,宴席大概不急着散,曹彰便不着急了。他替曹丕疏解的手更殷勤些,曹丕虽然慌乱地来推开他那只作恶的手,埋怨地让曹彰快帮他拿出去,曹彰也装作听不见一样,手掌包裹住他柱身,拇指蹭过冠处,感觉到曹丕腰肢乱颤,他一手用力抓着曹丕的腰,拉他靠近自己,用自己已然guntang的物什磨蹭曹丕腿间。

    隔着衣料带来些似有若无的撩拨,刻意去寻的快感,此刻用来压下情欲当真令人餍足。曹彰额上发丝落在眼前,眼尾微微湿润,缠绵悱恻带来的爽利让心脏隐隐发疼,呼吸费力,喘息声便重了,他俯身埋首曹丕脖颈,相比较衣料上那熏人的气味,曹丕身上的香气更有诱人的意味,经皮肤热气一蒸更觉醺醺,曹彰起初是吻,吻他脖侧耳后敏感处,柔软的东西引得人心痒牙也痒,曹彰在他脖子上咬下一口。

    “呃……你属狗吗?”曹丕身子一激,想起白日的事,火气又上来了,他捏着曹彰肩膀关节处用力推,曹彰在他耳旁闷哼了一声,手上报复似地加了些力道。

    突然间的疼痛让快感陡升,曹彰做这些事时不似曹植遣倦缠绵,不爱调情,也一向不温柔,刺激定然是更大些,曹丕早有登顶的欲望,但那玉针放在里面,并不让他称心如意。

    曹彰不知何时解开了自己裤带,握着两人的性器上下撸动,曹丕也叫他服侍得舒服,喘息又急又重,他索性要自己去取针,曹彰不知他要做什么,不过在曹丕的手碰到他柱身时差点没把持住精关,他一时羞恼,想拍开曹丕的手,却又见他摸索着那根玉针,这东西,放进去难受,拿出来也足够折磨人的。曹丕的手慢悠悠弄了半天,也没见拔出来多少,倒是把他自己泪水要刺激出来一些。

    曹彰看着他两道眉蹙起的样子,感觉喉咙干干的,他咽了口唾沫,手上速度加快。

    方才在席间饮酒克制,不过此刻能找兄长讨些酒喝。曹彰俯身舔舔曹丕嘴唇,伸舌进去同他交缠,曹丕吻技不差,只是不展示给曹彰,得不到回应,他就用蛮力压制曹丕,即便曹丕技术好,最后也总要被他亲到唇肿缺氧。

    在将至顶峰时他替曹丕拿出了玉针,积压太久的快感已然过剩,曹丕扯着曹彰的胳膊,喊都喊不出来,他躺在地上,腿根不时抖一下,曹彰脸也还红扑扑的,带着兄长从酒席间离开悄悄做这事让他感到扭曲的快感了。他和曹丕的呼吸声在房间里交缠,盖过了隔壁的谈笑声,也可能宴席已撤下,曹彰用手背抹去额上细密的一层汗,为曹丕穿好衣衫,将那玉针收进袖袋后扶起了曹丕,他软软地靠在曹彰怀里,比放了这根针时状态还要差。

    他搂住曹丕肩膀,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曹丕安静地倒在他怀里,看不见曹丕的表情,没有感受到任何回应,他忽然想知道曹丕和曹植做完这事以后是如何温存的,他们可能一直是温温吞吞的,发丝会交缠在一起,发端的汗水会滴至另一人颈窝,又晃落至身上,描摹肌理,曹丕的双手会主动揽上他的脖子,腿会勾上他的腰肢,然后呢,会要求他快一点,还是用力一些?

    身上的燥热一时消不下去。但曹彰要在酒席结束后带曹丕回去,曹丕本来不乐意,说是曹cao的吩咐后竟没有任何犹豫了。曹丕一直很听曹cao的话,他怎么就不能任性一回呢。他难道不知道曹cao让他回到宴席是想做什么吗。

    屋中烛火熄了一些,没有那份亮堂,某些意味则更明显,伦理被丢在暗处,酒气助长旖旎。曹cao抬眼看向曹丕,示意他过去,曹彰不知自己方才是否被父亲的眼神眷顾,但他选择开门退了出去,而不是凑上去。曹cao没有叫住他,他呼了口气,看来没有会错意。

    曹丕在曹cao面前跪身行礼,那些忸怩的动作背后都有曹cao知道的原因。刚才曹彰带着曹丕擅自离席,做了什么,曹cao能猜到,他也不需要曹丕解释。

    “脱吧。”曹cao动动肩膀,缓解久坐的疲劳。

    曹丕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手立刻有了动作,解开结扣的动作却慢得如同雕花,他又不是恬不知耻,曹cao的目光毫不避忌地盯着他,曹丕的头低下去,从脖子到脑门都变得通红。

    或许不脱也行。曹cao拉过曹丕,让他躺在矮桌上,撞翻了酒杯,酒水洒在身上也未多在意,他脱下曹丕亵裤,看到他后xue里还放着那小玩意。

    这么听话。曹cao赞赏性地抚了抚曹丕的脸,也不再多折磨他,把那被濡湿的玩具取了出来,幸好曹彰给他选的尺寸并不算大,不过曹丕仍湿得厉害,腿上沾了些水液隐隐泛光,大概不需要扩张了。

    曹丕并紧了腿,目光盯着和用手直接触碰没什么两样,甚至视线带来的羞耻更甚。忽地与曹cao抬起的眼神相碰,他就又乖乖张开腿了。

    可能是一直含着那小玩具食髓知味,肠道里的软rou殷勤地迎接曹cao的物什,即使没有扩张,深处的逼仄带来些疼痛,仍然吞得很好,曹丕喘了几口气适应这异样,逼迫自己放松身体好好接受。

    “子桓今日似乎没有给为父敬酒。”曹cao没来由地说了一句,曹丕脑袋昏沉,但父亲有关的事他一定记得清楚,他第一个就向丞相敬的酒,曹cao怎么会忘了。

    “啊……”他被曹cao抱着翻了个身,趴在桌案上,面前是倾倒的酒杯和一壶酒。宴飨都被撤去,唯一的珍馐是他……

    ——

    曹彰独自走在廊中,落叶扫过庭阶,幸好他没什么诗兴,不易被这景牵起什么情感,他瞥过一眼,脚步顿顿。往回看时已看不到那还亮灯的屋子,若是曹丕孤身一人见到这景色,会不会伤神?不知道曹cao会不会在结束以后送他回去,他是不是应该回去等他?曹彰烦闷地抓了抓头发,抬眼看到前面庭廊转角处一道身影,因为他的靠近而稍微晃动一下。

    “我想和兄长谈谈。”曹植说道,微微转头,月光洒在他的肩膀上,他的神色置于阴影之中。

    今夜心烦意乱的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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