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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今朝 那是治疗心脏的良药,也是 也是最为烈X的 (第4/4页)
果身而为人,就一定要有信仰,那么我的信仰惟有你。” 出人意料的回答,亨利默不作声地惊讶着,惊讶于他的变幻莫测,无从捉摸这句话的真假。 过了很久,小少爷不以为然地弯起薄唇,笑得颇为轻蔑,握紧扶手的左手几番捏紧又松开,带着隐约的薄恨,以及与生俱来的优雅孤傲,冷冷道,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部长先生? 信仰我…信仰我,然后将我丢弃,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仰吗… 安迪,你现在装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给我看,还是给你自己看? 2 七年前的那个我或许还会相信你,可是现在,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这些空洞的话语承诺吗…” 欺骗,背叛,不告而别的离开… 眼前的这个男人,先是为自己撑开抵挡所有黑暗脏污的保护伞,心甘情愿地做着一个纨绔小少爷的执事,让小少爷无比习惯,无比依赖于他的庇护与照顾。 接着,他或许是为了向自己的家族实施怨念已久的报复,又或许为了联邦的自由平等信仰。 自己的执事不留任何余地的将自己丢弃,丢弃在帝国权力的地狱里,让自己独自在那里忍受着阴谋诡计的吞噬,饱受着被暗杀折磨的恐惧。 可怕的理智,和冷酷的算计。 他害怕安迪... 害怕安迪让他再一次沉沦,坠入那个虚无缥缈的爱河。 接着,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抛弃他,就像将一只小兽丢弃在遍地都是危险的黑暗森林。 为此,所有曾经发生的一切,他都会铭刻在心,牢记于怀。 2 带着理智,带着冷静,作为理性经济人,心平如水地分析每一件事情,权衡自己的利弊,做出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惟一的信仰,真可笑... 被欺骗一次的羊羔,再也不会回到那个陷阱。 脆弱的光线里,安迪漆黑如夜的双眸与小少爷交汇,无言的苦涩里带着痛楚。 当没有对话的沉默变成煎熬,亨利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喃喃道, “安迪,我累了,现在的帝国到处都是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我厌恶这些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念在我们曾经的过去,你可不可以对我坦诚一点...” 喃喃的声音里,蕴藏着亨利鲜少外露的恳求与无助,犹豫了许久之后,肩膀轻轻耸动,声音中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栗,小少爷一字一句道, “安迪,我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安迪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小少爷,好像带着发了狠的目的,想要将亨利长久地嵌在他的体内,永不分离。 转瞬,小少爷俊美的下颚被再次捧住。 2 这一次,小少爷越是试图挣脱,安迪就更加用力地将脆弱的下颚紧紧禁锢于双手之间。 几近蛮横的侵袭与攻占下,时刻稳定冷酷的安迪,就像是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控,毫无章法地撬开小少爷的双唇。 炽烈的吻,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行,疯狂地进攻着。 唇齿间,是深深的纠缠,是肆意的撷取挑逗,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弥漫着馥郁的缠绵悱恻。 柔软的舌头牢牢缠在一起,传递着凝聚的情愫,直至越来越深,直至越来越专注… 直至小少爷在分不清彼此的温热口腔里,发出一声软绵无力的呜咽。 安迪短暂地停止进攻,克制地隐忍着,按压下所有偏执阴暗的冲动,最后眷恋地摩挲着小少爷的唇角。 小少爷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安迪,熟悉的气息,令他安心镇定,强势的攻击,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乖顺依赖。 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怜爱地拭去小少爷嘴角的银丝。 接着,两手相握,十指相扣。 2 安迪伏在亨利的耳边,好似看透了世情冷暖的钩月,在夜幕中追寻着不愿转身的小少爷,在暗沉流云间,悄然保护他,为他照亮回家的道路,只是睿智优雅的身影里有着说不出的苍凉孤独。 他哑声道, “亨利,无论多少遍,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你是我唯一的爱人,是我终身的信仰,是我热爱这个世界仅存的理由。 如果你愿意,我愿意终其一生做你的执事,守护你;做你的哥哥,保护你;做你的伴侣,爱护你。 我的一生惟有你。” 缠绵的缱绻下,安迪执起小少爷的手,细细地轻吻过每一根指尖,接着抬头,缓缓地郑重道, “亨利,我先是爱人,再是家人,最后才是一名政客,明白吗…” 微妙的暧昧气氛,隐忍的欲念与激情。 离你越近的地方,路途却越远; 想要为你唱出最简朴的音调,却需要最为艰苦的训练。 2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心动的温柔,无法抑制的依恋… 明明清楚不可以,不可以再一次沉沦... 可是,却依旧像着了迷,入了魔。 安迪将小少爷面对面地抱在腿上坐下,习惯地安抚着小少爷的后背,像是在轻哄一个因迷路而徨无措的小兽,温柔地鼓励着怀里的小兽诉出内心深处真实的不安,害怕,难过,困惑。 “哥哥…我…” 通讯器的提示音急促响起,亦如对心灵深处静谧的冲撞。 安迪接通左耳里的无线耳机。 耳机里,是温斯顿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黑暗与深渊,素来以冷静着称的心外科医生,在通讯器的另一端,发出慌乱悚然的警告。 2 “国防部长先生,小少爷的机械心脏里装载着3O9。 那是治疗心脏的良药,也是…也是最为烈性的炸药。 小少爷…他是一个随时有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在权欲横流的世界里,你永远无法预测到权贵们为了高贵的权杖,会做什么,会舍弃什么… 就像是团混沌的深渊,就像是一个污秽的炼狱。 安迪的臂弯里,小少爷露出迷茫无措的神情,呢喃道, “哥哥,发生什么了吗…” 安迪不动声色地按下耳机上结束通讯的按钮,波澜不惊的英俊外表下,隐藏着为了某个信仰,而手染鲜血,毁天灭地的致命残忍。 近似寒凉的气息,拂过小少爷的后颈, “亨利,还记得你在童年即景的手稿上留下的那句话吗…” 2 幼时的亨利,曾经将自己的执念,偏执地铭刻在爱人的礼物上,烙印在古老琴谱的角落里。 ?[我的哥哥,我的执事,我的安迪,我可以请求你,做我终其一生的囚徒吗,因为,我任性地想让你的眼里只有我…] 小少爷密稠卷翘的睫毛如虫翅般颤动,说不清的情绪挣扎地涌上心口。 原来,他很早以前就看过这段话;原来,他很早以前就清楚自己的小愿望。 安迪将额头抵在小少爷的额头上,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让人轻而易举的沉溺。 “亨利,你是我惟一的信仰,亦是我惟一的小少爷。 你就是我的神明,因此,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倘若,你想让我成为你终其一生的囚徒,那我就亲手建立,再双手奉上一个华丽的囚笼,一个只为我们两人而建立的囚笼。 只是,你愿意抛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和我生生世世住在那里,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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