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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这羞耻怪诞的小游戏 (第1/1页)
他这次回国是申请交换至三院做一个特殊项目的支持,几乎每天都要去实验室。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吧。 我悄悄松了口气。 他刚回来时,我有点不适应。 在此之前,我花了一整天时间把二楼彻底清理了一遍,费心把一些不愿示人的东西藏好,尤其是洗手间和他的卧室,没错,就是“他”的卧室。 我不敢再玩羞耻的小游戏,对内心深处怪怪的欲望也选择了短暂的掩旗息鼓。甚至,每次兴致来了,我都掐着大腿,告诉自己想点别的。 平君是个很通透的人,他话不多,却有一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我害怕自己那点小秘密被他发现,心虚的很。 我没有老生常谈的抱怨他“抛下我走了五年”这件事,时隔这么久,有些事情也想通了,而且我不想显得自己那么幼稚。 平君一开始表现的就像这五年根本不存在似的,把我当成一个仅仅是长高了的十三岁小孩子来对待。直到他发现我开始不听他的教导,变得不爱说话,不习惯倾诉。 他没说什么,只是放任了我的回避,给我留出舒适距离。他常常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读懂了里面的含义:抱歉,没能陪你长大。 无论如何我还是有些怨恨他的,毕竟,他没有像儿时承诺过的那样一直陪着我,他错过了我最关键的那部分成长,都长“歪”了。 这个奇怪的“憋尿爱好”是怎么产生的,我觉得原因很复杂,但究其根本是因为太过孤独。 我对早亡的mama没多少印象。记事以来,继父沈建国一直对我很好。这些年正常多了,小时候总觉的差了那么一点儿意思。有时候他明明看着我,又不像是在看我,我心里清楚,我是被爱屋及乌了,他看的一直是我妈。我妈走后,他怕睹物思人,不常在家呆着,连北京城的街道都见不得,总往外跑。因此,沈平君就是我童年的全部依靠,几乎占据了我身边所有的位置。 他出国之后,我习惯了独处。大部分时间家里安静而空旷,但这所房子已经从沈平君刚离开时的恐惧幽深变成了如今隐秘安心的所在。 我独自在这方天地里探索世界,探索自己,努力长大。 我在这所房子的很多地方撒过尿,故意的时候不多,我追求一种羞耻和失控的感觉,当然会有意外发生,然后地板和家具就遭了秧。 父亲的房间在1楼,所以我从不在1楼玩这个。2楼只有一个厕所,在走廊的尽头,小时候是我和沈平君共用的。 我曾经把那个厕所锁上,然后在网上买一种解谜的密码锁,把钥匙藏进去。一边思考一边挣扎,感受即将失禁的绝望,真的很刺激。 也曾经把眼睛用运动头巾遮住,用仿真手铐把自己反绑在床头,体验那种无助又羞耻的失禁。 当然还有纸尿裤。 起初,纸尿裤只是在不想尿湿裤子的时候的一种保护措施,后来我就爱上了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我收集了很多不同种类的,都藏在床底下的木箱子里,谁也不知道。 总之,这种羞耻怪诞的戏码频频在这座空旷的房子里上演,一次比一次疯狂。 对于我来说,把每一泡尿都按时按刻的尿进马桶里是很无聊的。可自从平君回来以后我不得不这样做,也停止了以上所说的全部乐趣。但偶尔还是会忍不住憋上一会儿再去尿。 我一直很小心谨慎。 某个朦胧早晨,在床上感受着饱满的膀胱,远远听着走卫生间里的沈平君沐浴的声音,在床单上磨蹭自己的yinjing,幻想着自己憋到极限后站在门外苦苦哀求他开门,告诉他我忍不住了,然后在他终于把开门的时候全部尿出来...... “?”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满脸问号的擦着湿哒哒的头发。我猛然间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真的来到了厕所门口,手紧紧的抓着睡裤的裤裆。 “要上厕所?”他上下打量我,得出结论。 我点点头,幻想中的剧情哪还敢用,光速挤开他溜了进去。 这种幻想不是他回来以后才开始的。事实上,这种以平君为载体的各式羞耻的幻想已经伴随了我几乎整个青春期,我自导自演的每一场‘游戏’都有他的‘参与’,他可以是‘戏’中那个给我施加压力的角色,也可以是那个把我绑起来、不准我上厕所的人。 或者更疯狂的更变态的是:把一切都反过来。 起初,这些零零总总的幻想只是个模糊的影子,在每次高潮过后会更加清晰,仿佛在一遍一遍的刻画,一层一层的烙印进心里。 我目前最热切的幻想是:他能在我穿着湿裤子的情况下像幼儿时期那样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在趴他的膝盖上,用力挤出剩余的尿液,弄湿他修长的腿和笔挺的裤子。 他在我的幻想世界里早就不仅仅是他了,是我脑海中某部分的投射,一个符号,一个触发点。但我一直都清楚,幻想里的和现实中的不是一个人。 而此时此刻,他就在我身边,离幻想那么接近,让我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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