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员外他重返十八_5-避火图(下):初次/羊眼圈入X/一场小有波折的交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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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避火图(下):初次/羊眼圈入X/一场小有波折的交欢 (第3/3页)

始只会紧缩,到有意识地交替着舒张夹紧,侍候他的yinjing。

    “嗯呐……谢谢、谢谢哥哥……”

    “谢我什么?”

    “……取了……羊眼圈……小柳儿只要……哥哥的大roubang……”

    许杉昀忍俊不禁。他的陪床小厮那么可心,应该给他一些奖励。

    他伸臂向前,沿着宁逸泉的腰部摸了半圈,抓住那根精神的玉茎,替他温柔地撸动起来。宁逸泉嗯嗯啊啊的yin叫乍然变了调,腰肢塌陷,雪白的屁股翘得更高了。

    前端的抚慰是和蔼的,身内长rou却插得那么激烈、那么深。性交的快乐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宁逸泉的知觉被凶猛的撞击顶到天上,飘飘然似在云端。

    这样似乎很好,一辈子作为男人的玩物,享受他的阳具与庇护……

    “啪!”

    许杉昀重重地拍打上眼前颤动的臀丘。

    随着宁逸泉高亢的惊叫,一泡浓精四处喷洒,射在小腹和床褥上,溅出点点白色的精斑。

    宁逸泉在射精的同时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整个人趴倒在床,浑身白里透粉,屁眼和jiba楔合的空隙间淌下一线银丝。许杉昀心知他到了极限,也不恋久战,抬起宁逸泉腰肢匆匆插了几下,方惬意地射在了里面。

    一场激烈的交欢结束,宁逸泉的后xue肿痛着,但倦意和满足感涌上心头。他痴痴望向带给他疼痛与欢愉的男人的面容,发觉这个男人比最初看上去英俊了许多。

    许杉昀逗他:“想不想看看你发sao的样子?”

    宁逸泉红着脸不说话。

    这算是默认了。许杉昀给两人披上外衣,架着他踉踉跄跄走到画桌前。画师目睹了房事的全部过程,却依旧眉目清淡,平静无波,好像他只是一个cao控狼毫笔的工具,唯一的任务就是完美描绘出眼前的场景。

    “好!好画!”才瞧了一眼,许杉昀就喝起彩来。

    宁逸泉也伸头去看,果然,画中景设惟妙惟肖、人物栩栩如生。吹箫、羊眼圈入xue、虎步势,三种姿态,跃然纸上。

    只有一点——

    画纸上的两张脸,一张明显属于许杉昀,另一张像个十四五岁的小孩,颊边rou嘟嘟的,上唇微凸,满面春色,怎么看都不是宁逸泉的模样。

    ——这不是他。

    ——这才是真正的小柳儿,几百年前曾存在于世的男妓,许杉昀的陪床小厮。

    “我不是小柳儿,”宁逸泉恍若初醒,“我不属于这里。”

    ——景虽虚幻,元神入境,则与现实无异,此名“聚幻成真”……

    一切哪有老者说的那么简单?在颠鸾倒凤的某一个时刻,他甚至忘掉了原本的身份,当真觉得他就是小柳儿,往后余生,只为讨好许杉昀活着,让他多多怜惜他,不要在他年老色衰后抛弃他……

    若不是因为春宫图乍然惊觉,他不敢细想,自己还有多久才能恢复意识……或者永远地留在这里。

    可老者来去匆匆,语焉不详,没有告诉他离开的方法。

    “你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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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逸泉对上许杉昀和画师疑惑的神情,实在无法道出:你们是虚假的,为了满足我的欲望存在,真实的你们早已死去上百年了。

    他把老者传授的心决默念几遍,毫无作用,一切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太过真实的梦。

    宁逸泉焦急万分。心念百转,忽然一道灵光闪过。

    “……许哥哥,你看。”他指着画上小柳儿的脸,试探问道,“你觉得……这像我吗?”

    许杉昀皱着眉头观察一阵,对宁逸泉而言,这段时间无比的漫长。终于,他真情实意道:“不太像。明波,你眼中的小柳儿长这副模样吗?”

    ——看来,幻境一则不会改变他的容貌;二则出现了漏洞;三则境中人在提点过后,也能意识到不对劲。

    宁逸泉双腿酸软,不耐久站。他轻叹一口气,倒在许杉昀怀里。

    “他才是属于你的小柳儿,”他靠着许杉昀的胸膛说道,“许……杉昀,你看看我的长相。这副脸,即使患了疥癣,男娼馆会不给我治疗,而是弃我如敝屣?”

    不等许杉昀回答,他又扭头看向画师:“路明波大师,您的画……很好,连我这样不懂欣赏的俗人都一眼觉得好。专供皇家,未免可惜了……”

    画师一向毫无波澜的表情被诧异取代,显然,这牵扯到了宫闱秘辛。宁逸泉闭上双目,喃喃道:“第一次被上,许哥,你太粗暴了。等我回去,若是能勾搭上那位小先生,我一定教他cao人时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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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不断重复这个念头。没有人打搅他,一切都安静得诡异。

    意识的最后,他在心底对许杉昀道了句谢。

    宁逸泉再次恢复知觉,已躺在了熟悉的床榻上。床边挤挤攘攘站了一排人:宁子松、宁子梅、周永……就连佘师道也在场。宁子梅满脸泪花,周永神色疲倦,佘师道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而宁子松眼眶通红,紧咬牙关。作为临时的一家之主,他为了安稳幼弟、维持秩序,只能藏起悲伤,努力显得坚强。

    见他睁开眼,宁子松的泪水喷涌而出。

    “爹!您吓坏我了!我一早上来请安,发现您倒在地上,怎么都喊不醒……”

    宁逸泉安慰似地揉了揉宁子松的头:“当真苦了你了……这是一段奇遇,寻着空再和你细说。好小子,去帮你爹爹倒杯热水来。”

    他的目光越过宁子松,望着摆回原位的铜镜,想起先前种种,自嘲一笑。

    终究……不过虚幻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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