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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2/4页)
逐渐远去。或许他们去其他楼层了吧。温言刚松口气,猛地想起旁边还站了个男人。 温言惊悚地转过头,正好撞上男人复杂的眼神。尽管他只字未语,但温言却从眼神里解读出多重疑惑:“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把我拉进卫生间,还把门锁上了?”“他真的要在我面前上大号吗?”“谁来救救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天啊,当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这人拉进来啊?是脑袋被驴踢了吗?温言眼前一黑,很想殴打半分钟前的自己。现在他不仅需要换个星球生活,甚至需要直接脱离银河系。 “不好意思,都是误会,刚才我是……”温言刚想解释,忽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这间卫生间虽小,却五脏俱全,除了坐便器和男用小便池,还有盥洗台和一面镜子。温言的形象,恰好映在里面。 乌黑的长发胡乱披着,还有几根呆毛突兀地竖了起来;白衬衫因方才的瘫坐拧到一边,变得皱皱巴巴,领口大开着。半裙被分开的大腿挤出折痕,下摆还向上卷着,明显没收拾好;丝袜只来得及提上一半,大腿被紧紧勒着,光洁饱满的嫩rou嘟嘟地堆在上面,太色气了,太欲求不满了。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弄乱了衣服……”温言看着镜中的yin荡模样,越说越心虚,“本来想进来收拾一下,结果不知怎么把你也拽进来了……”“抱歉,可能我脑子抽了吧,”温言抓抓头发,声音如蚊子哼哼,“拜托你千万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实在太丢人了。”喃喃着解释完,卫生间内只剩一片寂静。 沉默半晌,温言才敢抬头观察男人的反应。男人紧抿双唇,垂着纤长的睫毛,不清楚是在看向温言,还是在看向地面。大约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温言才听到一句干净的男音:“不会说的。”男人抬起眼帘,第一次与温言对视:“就算不特意拜托我,我也不会说的。” 他的眼神与白礼截然相反,即使眼睛里已经映出温言的模样,看起来却依然漫不经心,似乎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直在发呆,只是视线刚好落在某人身上而已。“不敢直视你”的无名美男,与“眼里只有你”的白礼,这对反差组合真是十分有趣。不知为何,温言总是忍不住把他同白礼放在一起作对比,或许是因为他们年龄相仿、眉眼相似、轮廓相同? 忽然,一个莫名的想法在温言心中油然而生。“你叫什么名字?”温言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白夜。”男人移开眼神,波澜不惊地答道。“哦……”温言点点头。姓氏相同,看来跟白礼是兄弟。见温言陷入沉思,名叫白夜的男人把目光瞥向门锁,淡淡地问道:“请问我可以出去了吗?”“啊,不好意思!”温言回过神,这才发现还把人家关着,赶忙转身搭上门锁。 然而动作幅度一大,衣料就容易摩擦生欲。滑溜溜的雪纺衬衫抚过温言敏感的肌肤,蜻蜓点水般sao弄他的痒意。这痒意很快便点燃yuhuo,细细密密地在他身上灼烧,在他肌肤上跳跃,从酥酥麻麻的乳首一路烫到欲求不满的小腹,再蹿到他的下体。 “嘶……”温言忍不住蹲了下来,一手仍松松垮垮地搭在门锁上,另一手却情不自禁摸上勒在大腿中间的丝袜。不得了,他好想再续那未竟的情色事业。“哪里不舒服吗?”白夜微微俯身,忍不住关切起来。“哪里……嗯,下面不舒服……”温言意乱情迷地喃喃着,双手已开始不自觉地把丝袜向下脱。“下面?”白夜眼睁睁地目睹温言踢掉高跟鞋,扯下丝袜,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秀腿,似乎没能理解他说的话。“对,就是下面。”温言依次抬起两条腿,不紧不慢地把内裤脱下来,纤细的手指一勾,丢到盥洗台上。 “要帮你拿药吗,或者叫医生?”白夜的目光瞥向别处,淡淡地问着。他看起来既不害怕,也不好奇,更不害羞,同莫霖和周若煦都不一样。或许他对自己不会产生兴趣?温言光着脚走到白夜面前,伸出手臂环抱他的腰,把脸埋到他身上。白夜竟没有躲,但也没有依照生理本能抱回去,或许也是一个懵懂的处男? 温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分开双腿挺起腰胯,在白夜的性器上蹭来蹭去。“都不用。”温言一边蹭,一边贪婪地吸取白夜身上的体香。这男人的气味甚是好闻。“医生帮不了我,你才是医我的药。”温言抬起大腿,身子使劲往上顶,几乎要缠上男人的腰。 “我?”白夜的目光终于落到温言脸上。不知是因为本能觉醒,还是怕温言掉下去,白夜忽然伸出手,不动声色地托住温言的屁股,并捏了两下。 看来有戏!温言心生欢喜, 这样想着,温言大胆地扯开白夜的裤子,右手直接滑进西裤里面,握住那根guntang的性器,暧昧地轻声说道:“对,就用这个来医。”白夜的性器还没完全挺立,软绵绵的被握在手心里,像团手感绵密的海绵,让温言想起小时候捏过的橡皮泥。 当然,这不可替代的rou感、富有弹性的皮肤、温润发烫的热度,可比橡皮泥香多了。也比橡皮泥粗壮多了。尽管它仍垂着脑袋,一副含苞待放的羞涩模样,但温言的手指却压根儿环不住它,只能虚掩地半握着。等它彻底勃然雄起后,到底会变成怎样一番盛景? 光是想象这幅画面,温言的下体就忍不住翘了起来,saoxue也发起了大水,心痒难耐地准备吞噬这根超绝roubang。roubang乖乖躺在温言手中,被温柔地把握住,慢慢地上下撸弄,一点一点变长变粗,变实变硬。终于,guitou完完整整地从包皮中探了出来,小心翼翼,带着迟疑,对从未见过的新鲜世界抱持警惕。或许是颤抖,或许是放下心来,在观察片刻后,roubang忽然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了一下,仿佛在冲温言点头。 “看,它在向我打招呼呢。”温言眯起眼睛,扶住roubang,玩笑般温柔地掂起它,让它在手掌上轻轻雀跃。沉甸甸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实实在在地拍打到温言手上。它略微向上翘起,guitou傲然挺立,仿佛在吹响冲锋的号角,誓要贯穿蜜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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