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们元旦后再点这章 (第2/2页)

了一下，像是忍住了什么似的，也对我笑：“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我闭上眼睛，撇开脸埋进被子里。

    方越航凑近几分，他紧实的胸肌覆压在我身上，透着青涩的rou欲，“哥，不要睡，今晚你要陪我。”

    “不要叫我哥，滚。”我说得毫不留情，也换来方越航同等的无情，他在床上尽情地展现自己的身体实力，像上瘾一样，做了一次又一次。

    我渐渐地感到害怕，不仅因为他莽撞的动作和非人的体力，更因为我身体里的迷药在逐渐失效，我开始体会到快感。

    那恶心的，令人作呕的快感，和亲弟弟做时产生的快感。

    我想躲开他，几近于满床爬，床单被我拉扯得变形，那上面是各种各样的液体，盖过了我手里的汗意，凉得我浑身发冷。

    到了最后我开始求他，像条狗那样求他，身体上超负荷的承受我经历过，尽管很疼，但我相信我能挺过去，但心理上的创伤只会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越来越大，直至糜烂，无药可救。

    可是方越航只会强迫我直视我的生理反应，他用生涩的动作挑逗我，将我射出来的东西涂满自己全身，然后抱住我做冲刺。

    后半夜我的肚子实在疼得受不了，等他意识到我的满头大汗并不是因为忍受快感，而是因为疼痛难忍时，他才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声道歉。

    方越航将我抱进浴缸洗干净，叫酒店前台送来各种各样的止疼药，酒店前台似乎有些经验，送上来几盒艾灸条，电话指导他怎么使用。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盖条毯子，露出肚子被一个手忙脚乱的人各种熏。

    艾条起效慢，失效快，我的眉头才缓下没多久又皱了起来。方越航拿出手机走出几步远，压低了声音：“去中心医院叫医生过来，十分钟见不到人，明天我就让你见警察！叫两个，妇科的也叫上。”

    我恍惚中失去了片刻意识，再次睁眼时是被客厅的电话铃声叫醒的，方越航的手机已经静音了，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他走过去接起来，听了一会儿后直接挂断了。

    我以为是推销电话，眼睛一眯又要继续睡过去，方越航在我耳边轻声叫我：“哥。”

    我留了一部分神给他，想听他继续向我道歉。

    “哥，你会记得今晚吗？”方越航这样问，仿佛有些期待。

    我相信我的嘴角肯定下拉得很厉害。

    方越航轻笑了笑：“我会永远记得的，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看你。”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西洋画，不愿意看他那张脸，无声地等待他继续说点什么。他说的有机会是什么意思？

    方越航却沉默了，抬手将我抱在怀里，像是在做某种告别。我在他怀里听到客厅大门传来卡片识别成功的滴滴声。

    先冲进来的是方晋楠，他的高定西服上全是水痕，我这才知道原来外面下雨了。

    在他身后的是脸色黑得像锅底的方远霄，他一如既往地整洁体面。杨宓也来了，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往我这边掠来一瞬后又很快移开，似乎不敢正眼看我，这么多年没见，她富态许多。

    家长们都来了，方越航无可置否，将我放回沙发，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被快步走近的方晋楠一拳打倒在地，杨宓惊呼着去扶自己的儿子。

    方晋楠脱了自己的外套，他的衬衣干燥温暖，我靠在他身上，肚子舒服许多。他没有立刻对我说话，而是对我查看一番后才问我，“还疼吗？”

    他问得好平静，可他问一句话三个字，下巴却在我额边蹭了不止三下，我也很平静地对他说：“现在好多了，但我还想看一看医生，你带我离开这里。”

    “好。”方晋楠将毯子裹好，抱起我往外走，我知道这时候我走路可能会暴露一些东西，也就没有拒绝。

    方越航在这时突然出声：“哥。”

    我没应他。方晋楠向门外走去。

    “哥，方荷。”方越航的声音越来越低，叫我的名字时只剩了气音，仿佛是在默念给自己听。

    走到门口时里面传来重重地巴掌声，方远霄怒吼：“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儿子！像什么样子！”

    “是我教养的！你这个当父亲的又教养了什么？”杨宓喊的声音并不比起用低，我第一次听到杨宓在方远霄面前据理力争。

    待走远了，听不到那些声音了，我回想着这一场闹剧，意识到方越航即使做了这么严重的错事都有mama维护，而我，我的mama在天上看着我受尽委屈却无能为力。

    泪水突然就涌了出来，湿透了方晋楠的衣服。方晋楠似乎也觉得难受，向来好听的声音变得好粗，说不出话来似的，向我说对不起，在长辈面前装出来的冷静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接受了他的道歉，也把心里的愧疚告诉他，“我伤害了你的mama，对不起。”

    方晋楠摇了摇头，说：“我原谅你了，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有力气怨你。”我说完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靠在他身上，嗅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能感受到最近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脆弱，很容易无力犯困。

    我们回到了他的公寓，医生是一起来的，鬓发花白，戴着银框眼镜，看起来很靠得住。

    打上点滴后他们出了房间，将门带上了，他们在交谈，具体内容却听不清。

    方晋楠很快打开门回来，我看向他，在他眼里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惊讶，和意料之外的内疚。我像电视上的新孕母亲那样虚弱地躺着，被自己的丈夫握住双手，心里却不完全是喜。

    “小荷，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方晋楠将手伸进被子里，我知道他想抚摸哪里，可他迟迟没有动作。

    “你会养他吗？”我问。

    “我会。”方晋楠有些急切地说，手掌张开了，放在我的小腹上，“我会给你们我所有的一切，宝贝，我的宝贝。”

    他说着低了一下头，而后挨近了亲上我的嘴，他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那天上午我不应该让你先走。”

    方晋楠的认错很有他的风格，一定要眼神对视，很坚定地一刻都不肯错开，分明是在等着别人的原谅，却在脸和气质的加持下硬生生地带了点上位者的意思。只有他手上的小动作会泄露他的年轻。

    在黎家的那天上午，即使他不让我先走，我也只能离开，方越航会有怎么样的动作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

    “我原谅你。”我看着他冒出头的拉喳胡子，握了握他的手，“我已经好多了，你陪我好好睡一觉吧。”

    只要醒来，明天就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