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诱惑_不老实的犯人(引诱与拒绝诱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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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老实的犯人(引诱与拒绝诱惑) (第1/1页)

    如果现在问陆诃然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是什么,他一定不会在一长串的深沉思考,最后得出世人皆苦的荒谬结论——因为最惨的就是他。

    天知道合欢宗为什么入门就给弟子打了禁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允许向凡人透露仙门的存在,除非对方是自己的鼎炉?明明只是个修真界十八流门派,却意外地以保护修真界为己任。

    这关陆诃然什么事?

    这当然关他的事,他已经被关在锦衣卫牢房里两天了,不给吃不给喝不给睡,要不是合欢宗入门第一课就是辟谷,以方便用屁股行事,他现在就要被自己饿晕了,或者是臭晕了。

    感谢合欢宗,至少他现在还能试图用屁股随机勾引个看守放他出去。

    不需要多说什么,可怜弱小无辜又无助的眼神就是最好的引诱。

    嘴里塞着东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依然能用身体摆出最诱惑的姿势,看起来却很自然地让那个路过的锦衣卫小弟一眼就觉得他是冤枉的。

    “你是不是冤枉的?”那个锦衣卫半夜跟人换了班,一个人看守陆诃然的牢房,这样问陆诃然道,一副你点头我就给你救出去的样子。

    陆诃然双眼含泪地点了点头,一副自己最无辜了的表情。

    那锦衣卫或许是个好人,但是却没有完全好。

    所以当陆诃然点完头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摸了一下陆诃然的屁股,然后用手指插进了那个无论什么时候插进去都湿润的xue里,毫无疑问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

    “两天了,你这sao屁股还能出水,你说你是无辜的?”那锦衣卫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陆诃然眼看着那人抖了抖裤子掏出什么,然后抬起他一条腿,就差那么一丝——

    “你在做什么。”华丽的锦衣卫头子莫名其妙地路过了。

    陆诃然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感激,他只觉得天要亡他,他一个合欢宗弟子,没有被cao屁股就没有灵力,没有灵力就逃不出去,哪怕是个凡人,他也能榨出灵力来。

    但是现在全完了。

    锦衣卫小弟不出意外被拖走惩罚了,锦衣卫头子却留了下来。

    他皱着眉看向陆诃然,像是看什么污秽的东西,尤其是他发现陆诃然竟然在盯着他两腿中间那个正常人不会盯着看的部位,而且满脸渴望的时候。

    关了两天,还是一点虚弱的痕迹都没有,显然不是正常人。

    竟然还能又闲心发sao,真是不可理喻。

    锦衣卫头子踩着华丽的锦靴,踏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陆诃然的身边。

    那个两天内问了无数次却嘴硬得不得了的小贼的呼吸急促了很多,但只要一想到他是在馋自己的身体,就让人觉得发笑。

    “想要?”锦衣卫头子问。

    陆诃然像个被饿久了的饿死鬼,疯狂地点头。

    他不是不想说,他是不能说,要是这个看起来非常美味的凡人愿意给他贡献一点灵力,并且成为他的鼎炉的话,他不就能说了吗?

    凡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他也能摆脱这个见鬼的地方,多好。

    那个该死的凡人眯了眯眼睛——他该死的确实俊美——然后冷笑了一声,道:“等你开口说出你的来历就让你满足,你觉得如何?”

    威逼不成就利诱,反正刑讯就这么点东西。

    陆诃然听了就差泪流满面了,他不是不想说,他是不能说啊大哥。

    “嗯?我把你的口枷拿下来,希望你能给我点有用的东西。”那凡人道。

    “…你先给我,我才能跟你说。”陆诃然说的是实话。

    刑讯逼供最不合理的是什么呢,那就是即使你说了实话,你还是会因为交代的时候太老实了而被认为是不老实。

    那凡人又冷笑了一声,随后狐疑地盯着陆诃然那张努力认真而不是狐媚的脸:“你是认真的?”

    陆诃然疯狂点头,他当然是认真的。

    那凡人皱着眉,沉吟了很久,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陆诃然,又看了看门外换班值夜的锦衣卫,回身把牢房的门给关上了。

    谢谢大哥还懂得替他遮一遮,但是要是能给快点就更好了。

    陆诃然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无可救药的成瘾者,成瘾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那根从来没见过但是一定很美味的大鸡儿。

    那锦衣卫撩起自己上衣的下摆,一脸皱眉,裤子脱了一点,又穿上,似乎想出门去找别的人来替他干这个,但是又觉得不放心。

    那些个没毅力的废物点心,看见个好看的犯人就巴巴地献殷勤,要是一插进去就交代了,犯人岂不是什么都不会再交代了。

    虽然他也觉得难以理喻,但是这个犯人一伙人似乎都对男人的yinjing很是着迷。

    锦衣卫皱着眉,还是掏出了自己那根东西。

    软的,但是很大。

    陆诃然觉得自己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也确实流出来了。

    从下面的口里。

    锦衣卫无言以对地看着他的腿心开始流水,恍然意识到了其实他甚至不需要亲自上阵去动眼前这个犯人,他只需要…

    在犯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那根东西就行。

    随便地摸一摸,变硬又或者不变硬,反正那个犯人就差叫着让自己插他了。

    “说不说,说了就给你。”再一次讯问。

    “…你先给我我才能说。”车轱辘又一遍。

    锦衣卫皱着眉,一脸冷酷地撸动着自己那柄尘根,大概是周围环境着实不合适的缘故,硬得特别的慢,但是已经能让陆诃然看出那根东西的天赋异禀之处了。

    而且如果他没感知错误的话,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是个处子。

    这对于合欢宗弟子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东西,俗话说的好,睡一百个男人,不如睡一个处子,陆诃然甚至觉得吃掉眼前这个男人他能原地筑基——他也只是想象,他没筑过基。

    “你最好记得你在说什么。”锦衣卫眯着眼睛警告道。

    陆诃然点头,并十分期待地自己抬起了一条腿。

    锦衣卫无言以对,还是上手扶了一下,随后那根东西纡尊降贵似的浅入了些许,又嫌弃似的立刻抽了出来。

    陆诃然满足了那么眨眼的功夫,还等着更多呢,下面就没了。

    “没了???”他很震惊,很委屈。

    “…你说不说?”锦衣卫没理会他的震惊和委屈,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

    “你要给我,我才能说。”车轱辘又一遍,陆诃然也说累了:“你要插进来射出来,我才能说。”

    锦衣卫冷笑了一声,似乎觉得陆诃然是在耍他。

    他拿起口枷,把陆诃然又锁上了,皱着眉把自己那根硬挺着的东西塞回裤子里,然后才打开牢房的门走了出去。

    陆诃然望眼欲穿,他觉得自己比这人来之前甚至更饿了。

    啊,那个guitou的形状真漂亮啊,顶进去那么一点他就知道全插进去肯定舒服。

    可惜…

    陆诃然试着合拢双腿,然而他的双腿被分开锁着,没成功。

    他甚至都不能磨蹭自己。

    这都是什么酷刑啊。

    陆诃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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