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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那么小就被拍了视频流出去 (第2/2页)
”纪月眼珠子一转,嘴里就开始胡诌,抬手扯了扯李健善下巴的胡茬。 “忙什么?” “嗯、嗯……就是很忙的,伯伯,你别问我了……”纪月索性不绞尽脑汁地说谎了。 “好,不问了,小月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善健和纪父是朋友。自从纪父死后,李健善成了纪月的养父。父亲对孩子,总是格外纵容的。就像现在,李健善长了一张刀疤脸,即便看上去再怎么不好惹,对纪月来说,也是可以随便摸的。 纪月想干什么都可以,不论是谁,必须让着他。 这是身边人从小就告诉他的。 李健善笑了一阵,把纪月放到地上,“去玩吧,别去正门那片,全是些不入流的人,花园里我安排了人陪你。”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纪越洲。 纪越洲站得直直的,不插嘴,姿态谦卑。他来之前换了一身黑西服,高挑、英气,光是站着不动就透着贵气,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纪月跟伯伯道了谢,撒泼似的飞出去了。他不用人带路,这里他比谁都熟悉些。 等纪月走了,两个男人开始对话。 “伯伯。”纪越洲弯下腰。 “你找人去做了高栩生?”李善健问,也不废话,“他舅舅昨天来找我,话里话外,说这件事是你做的。” 纪越洲点了点头,“是我做的。” “那天晚上在会所里,他当着姘头的面,对说了小月一些难听的话。” “说了些什么?”李善健问,拂了一下唐装袖子。 纪越洲复述了一遍。 听完,李善健脸色阴了阴,最后挥挥手,“你不用管了,他不敢闹大,只要没死,高家不敢轻易跟我翻脸。” “后面再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李善健年轻时就在澳门打拼了,如今这繁华地界上,大大小小的赌场,数不清多少家冠着他的名号。虽不是名门世家,也是一个响当当的白手起家。不论什么大事,都有说话的份。反过来,谁要是在他跟前犯了忌讳,那就是死路一条。 “以后做事扎实一点,想弄死就找个更稳妥的法子,记住了吗?” “是,伯伯,我记下了。”纪越洲答应下,跟着李善健去前门会客。今日李善健筹办晚宴,庄园里来了不少客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纪月向来不被允许去那种地方,当然,如果真要去,也是没有人能拦住的。他长相太过优越,扎在人堆里,总是要被坏男人盯上。 有一回非要跟着去,结果贪玩喝了不少酒,被几个少爷骗着扒掉裤子,掰开屄让舌头舔得喷了好几回,还拍下视频传出去。 这下,很多人都知道纪月是长了批的,纪家唯一的小少爷,竟然是个双性人。纪越洲那次简直气疯了,花了好多功夫,将那次的参与者赶去其他地方。 这才过去几年,又敢回来了?纪越洲想到大厅外那些人,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招待完重要客人,纪越洲和李善健并排走着。庄园里风景很好,温度适宜,两人这样悠闲地散着步,倒真像一对父子。 “纪先生!请等一下!”有人在身后叫了一句。 纪越洲看着拦在面前的人,神色不耐,“哪里来的疯子?谁的路都敢拦?不认识李先生?” 他妈的,找上门来了。 李善健倒是没有介怀,拍了一下纪越洲的肩膀,问那个人,“你有什么事?”他对于年轻人向来包容,不是难说话的人。 “您好,李先生,我是来找纪先生的。” “纪越洲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有一些关于小月的事情,我——” “滚。”纪越洲打断了他,眉头皱得死紧,胸腔里像是一团火似的烧着,几乎压抑不住,要喷发出来。 李善健自然看出端倪,往前先走了。临走前,他又拍了一下纪越洲的肩膀,没有说话,似乎是叫他不要太动肝火。 李善健走后,纪越洲终于维持不住冷静的假象,上前狠狠扼住男人的衣领。 “我说过——滚远一点。” “现在回来,以为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心思?就算我弟弟离婚了,也轮不到你们这些渣滓。”纪越洲语气刻薄,甚至因为怒气有些发哑,“不想死就再接近他试试。” 纪越洲给了那人几下,没有打脸,而是小腹。听着惨叫声,纪越洲心里才宽慰那么一点。 他在心里恨透这些觊觎纪月的人,当初纪月才那么小,就被拍了视频流出去。直到如今,纪越洲只能庆幸他们没有插入,没有用那些脏东西玷污纪月。 纪越洲看了一眼双手,摘下腕表放进口袋,朝李善健离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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