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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脸被摸几下就硬了 (第2/2页)
纪月离开,叫人把包厢砸了个稀巴烂,顺便把高栩生带来的保镖也揍了一顿。 “哎呀,看来事情结束了,先生们,或许你们要喝点酒吗?”维尔纳从门外进来,手上端着托盘。他皮笑rou不笑,看上去并不面善。 珀金斯回过神,看了一眼身旁的高栩生。男人正擦拭着鼻血和嘴角,颇有些狼狈。 “需要送您去医院吗?”珀金斯问。他得把戏做全套。 “不用,不是要紧的伤。”高栩生很从容地擦拭着血迹,“你没什么事吧?纪越洲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我今天跟你说的,或许你得重新考虑一下。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可能会遇到更多麻烦。” “我会考虑。”珀金斯回答。 高栩生相当在意自己的脸,因为他的确是有一张好皮囊。不然也不会叫纪月每天想着念着。 跟珀金斯告别后,高栩生离开了。他嘴上说着不用去医院,不过,应该是会去的。 维尔纳端着托盘,晃进包间里,捡起地上那枚戒指。 “怎么办呢?珀金斯,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成坏人了。”维尔纳叹了一口气,将戒指丢进一杯酒里,然后抿了抿,似乎是试图尝出点儿什么气息来。 “他没有认出我。”珀金斯说。 维尔纳点头,“是的,连你的名字也忘记了。” 这话对于珀金斯来说格外扎耳,少见地回呛了一句,“你也一样,维尔纳。” 好吧,这下谁都别挖苦谁了。 维尔纳喝干净那杯酒,把戒指放进马甲左侧的小口袋里。然后指了指珀金斯的下半身,那有点儿微鼓起来的裆部。 “喂,管事马上下来了,你最好赶紧找个地方,把你的jiba撸软。”维尔纳转身出去了。 现在没有到深夜,一定会有新客人需要招待。他们既然选择潜伏在这里,那就不能暴露任何破绽。 珀金斯回到楼上,他站在床边,看了一眼腿间。 现在的情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只是被纪月摸了几下脸就硬了。 他暂时不决定自慰,因为这是里希,不,或许叫纪月比较合适。 这是纪月带给他的感受。 珀金斯突然笑了一声。他不适合这样笑,一张苍白得像是剥开不久的树皮的脸,浮起了一种愉悦。 他的手往下,摁了一下yinjing,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现在,会不会太滑稽了。”珀金斯自言自语。 他开始思考目前的处境。 以身犯险地以一个陌生人身份,破坏了纪月的婚姻。即便纪月的丈夫配不上他,这仍然很不道德。 “抱歉。”珀金斯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即便他心里没有一丝忏悔。 门被敲响了。 “珀金斯,你得赶快下去一趟,有客人找你。” “稍等,我现在不方便。”珀金斯拉开拉链,拇指扣住内裤边缘,往下拉了一段。 “需要多长时间?客人正等着,只是弹一首钢琴曲而已。”门外的人不依不饶,属实弄得人想发火。 珀金斯的手掌覆盖到黑色内裤中间,揉了一下里头的yinjing。他的腰一瞬间紧绷起来。 “半个小时。”他的声音不太稳。 那人走了。 珀金斯握住yinjing开始滑动,他关掉灯,周围一片黑暗,喘息声听起来十分闷哑。 他想起六年前的一次夏令营。当时纪月和他分配到一间帐篷。帐篷不大,他们睡觉必须靠得很近,纪月的膝盖不小心抵住了他的胯间。 此时此刻,珀金斯的yinjing似乎也是像当时一样硬,简直要充血到爆炸。不,也许还要硬些,比高中生时更蓬勃了。 珀金斯并不着急,他刻意延缓快感,yinjing在手掌里摩擦,越来越烫,越来越鼓。直到开始轻轻抽动时,手又突然松开。 反复几次,直到那个催促的人折回来,脚步声在门外的走廊过了一圈。 珀金斯闷哼一声,靠住墙壁,整个人紧绷着颤抖两下。他用手掌裹住喷出jingye的茎头,没什么用,太多了,它们仍然渗透指缝,滴到了地板上。 “啊……”珀金斯仰起头,手攥紧成拳头,近乎是恶狠狠地砸了一下墙面,又像是很难耐。 糟透了,真是要疯了。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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