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乱的角落(师与父续)_疯狂的秋收节(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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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的秋收节(上) (第3/3页)

许的,一切只为添丁,没了人口,再多的伦理道德都是空谈。

    男多女少,父子叔侄难免就得一起上。女多男少,男人就得播种辛苦点。为了保证受孕,三家各自内部中途还会多次交换。名义上各有各的媳妇,实际是族内共妻。

    这还没完,如果过段日子没怀上,家族内部依旧会相互帮忙播种。至于到时生下来的孩子是儿女还是兄弟姐妹或者是叔叔姑姑,就只有天知道了。不过该姓杨的还是姓杨,该姓陈的还是姓陈,该姓张的还是姓张,这点倒是不会乱。

    老头说,我爷爷,杨伯伯他爹他叔那一代人就是那种情况下出生的。

    我当时听到这事的表情和你现在是一样的,嘴张得可以吞下鸭蛋。跟听天书一样,总觉得这老头太不正经了,说黄段子还编出历史来,要么是假的,要么他是夸大其词。

    特别是,他居然说我爷爷是那种情况下出生的,太气人了!这老头和我爷爷一辈的呢,咋不说他自己其实是他爷爷的种?

    村里有这个节日我是知道的,不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庆祝一下粮食丰收?现在每年杨伯伯还会组织庆祝秋收节呢,如果真像老头说的那么邪乎,早都上新闻了好吧?

    老头也不管我们几个小辈怀疑的眼神,自顾自说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要开无遮大会而不是各族领回家再行事,杨家老祖宗的说法是,现在是最难的时候,对内需要人手耕种田地,对外需要人手防范外人。在生存面前不需要羞耻心,我要你们在全村老少面前把羞耻心扔了,这样才能保证你们回家后不会顾忌,尽快怀上孩子。

    老头嘿嘿笑着发表自己的看法:其实我觉得抛开目的之外,老祖宗一定也很喜欢这种yin乱的氛围,毕竟谁不喜欢看这个啊玩这个啊?而且还是那么多人一起。

    我们几个小辈听得鸡儿梆硬,又觉得老头太可恶,把我们爷爷的出身说得那么乱,又想继续听他说那些似真似假的yin荡故事。可又不敢出声质疑,万一老头不高兴就不说了呢?

    老头说你们现在是赶上好时代了,有吃有穿,从没见过饿死人的场面。

    当年这个炮火倾泻过的山沟沟,为了口吃的就能拼命,没有人口连田地和粮食都守不住也种不来。世道艰难,各村寨的女子根本不会外嫁,也害怕接触外人。女人成了生育机器,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这样过了十多年,人口渐渐多了,由当年的不到百人变成了两百来人,人口是周围几个村寨最多的,在各种田地,水,山头等资源分配中也是最有话语权的。而这期间,有两个单姓寨子从历史上消失了,人口太少已经无法生存,寨内孩子经常出现痴呆儿,夭折者众多,只能无奈并入其他寨子。

    杨家老祖宗的决定以及立下这个规矩是对是错先不去说,但他做到了延续血脉,让我们三家人丁兴旺,把祖宗传下来的村寨保留了下来。这才有了你们的今天,你们这些小辈要感恩。

    抛去老头说的yin乱段子不谈,杨老祖宗无疑极有远见,甚至知道单一血脉无法在封闭的环境中存续,在种姓观念很强的年代主动接纳异姓族群平等互助,解决了血缘太近不宜结合的问题同时也让陈张两姓心存感激,因此,村长历来都是杨姓族人担任。

    时至今日,村里在册人数有不下五百人了。其中杨姓最多,有两百来人,陈姓一百多人,张姓一百多人。

    这还是我们这一代赶上计划生育的原因,再加上过去生活条件差,老人五六十岁就去世的大有人在,人口增长才慢了下来。

    虽然计划生育也阻止不了想要儿子的心,杨伯伯就生了三个女儿,但有了儿子的家庭终究还是没以前那么疯狂生育。计划生育前人们生娃有多疯狂?就比如杨伯伯自己,他有两个兄弟四个姐妹,这还没算上幼年夭折的。

    后来呢?我们中总算有个胆够肥的追问了一句。老头得意的笑笑,似乎故意在等我们追问,这才慢吞吞说起后面的事。

    十多年后,人口渐多,世道也没以前那么乱,村寨之间也开始放下防备互相嫁娶,秋收节的播种节目似乎不再需要。

    男人对传宗接代是有一种存在于骨子里的执念的,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但如果能确定是自己的种终究更让人安心。

    而这荒唐的节目最终目的就是添丁,人口足够了,再加上男人骨子里对自身血脉传承的需求,所以在十多年后,节日依然保留,后面的节目却改了。

    节目增加了不少,除了庆祝丰收,吃喝以及歌舞表演类节目,后面的内容还改成了未婚男女相亲现场,再然后就是最后的重场戏,生育传承,可以理解为已婚男女现场给未婚成年人做性教育。

    老头嘿嘿yin笑:“在我看来,其实就是找个借口每年好好疯玩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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