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总受的摆烂日常_第五十一章 心意(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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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心意(下) (第1/1页)

    第五十一章心意下

    陈阴禾含了笑,将他一拥入怀,道:“自是真的。”

    魏慎一时叫他拥了,面庞便撞在他肩前,忍不得惊气着推了推他。听得他话,却什么也忘了,便再顾不上受他如此,只连声道:“那、那你快些、快些消了这婚事!”

    陈阴禾紧了紧他身子,面颊抵在他发上,应了声“好”,又道:“可总还要些时候。”

    魏慎念此事已有数年之久,现下如何按捺得住,急得直跺脚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又欲向人宣告,jiejie只喜欢他的,忙又微提了声道:“jiejie一点儿也不喜欢你!”

    魏慎说着,耐不得地要仰面瞅他面色,却见他未有一丝不快,反展了笑颜,便顿觉古怪难言。

    他当真不喜欢jiejie?可jiejie这般好,他为什么、凭什么不喜欢?

    陈阴禾一面轻声哄他道“快了、快了”,一面半托了他面,从他额际慢慢亲去面唇上。

    魏慎自拧巴着,一时受人亲吻抚摸,习惯性地又推躲,可转念一想,又恐将他推拒了,他便要不答应的,终便不似先时那般要闹将起来,只微拧了眉、屏了息,由人动作。

    陈阴禾察他面虽红,却似情愿了些,心中便愈发添了喜意,在他唇上连连啄吻,又捏捏他面颊,轻声叫他启一启唇。

    魏慎两眼湿漉漉,眸光闪烁地将他看着,受他气息笼着,由不得抿唇哭哼了声,心中莫名很恼,却也不知是恼他,还是恼自己。

    “哎,那便不碰这处。”

    陈阴禾低叹一声,将他腰身掐紧,只埋头亲吻下他脖颈去,流连在他喉间微微鼓起之处,隐又闻得一股子馨香深深浅浅地从他领口里钻出,一手便悄悄探去人胸膛前,将人领子轻轻扯开些许。

    那喉间处最是脆弱易感,魏慎哪里受得,连带腰也失力软塌,不住扭身推他肩膀,哭道:“干什么呀!不要弄!”

    “不弄,不弄了。”陈阴禾托着他身,方随口哄了几句,忽却听北面隐隐传来几道稳健的脚步声。

    宫中宿卫方交了班,外头一行六人正照常巡逻,忽听得旁道上似有人声,各自警惕,寻声而去,转角一瞧,果见得两道抱在一处的人影。

    领头之人即刻按刀呵道:“是谁在那儿?出来!”

    魏慎唬了一跳,陈阴禾只将他挡在身后,冷冷道:“是我。”

    众人走近一看,一时具跪倒了,听得些许哼泣之声,只愈发不敢抬头多听多看的。

    陈阴禾只叫他们原路走去。

    魏慎受了惊吓,又怕那些人将他瞧见了,心中羞惭焦躁,只闹着求着道要回去。

    算算时辰,着实不早了,陈阴禾便应了他,只又将他抱着,道:“明日你仍是那时辰到亭下,好不好?莫让我久等。”

    魏慎急了呼吸,只恐他届时趁周遭无人,又要无端地将他拉着抱着亲着,就如现下这般,叫人难受!

    他心内便很不情愿,立时不高兴地道:“又去做什么?”

    “说会儿话罢。”

    魏慎心道他又无话与他说的,可念及他jiejie,便xiele气,半晌方勉为其难地点了头去。

    方点了头,却又悔起来、气起来,心中耐不住地想,待这人解了jiejie婚事,他便再不要他碰自己一根手指头!还要在他面前拉着jiejie手跑开,离他很远很远方好!

    魏慎回得院儿里时,一屋子人业已寻他寻了小半个时辰,只将陈冰阳同主殿那处跑遍了。天色晚了,里外宿卫守着,他们又无法在宫里四处搜寻,只更焦急。

    秦洛忙去安抚了阵,道瞧见魏慎在外头园子里逛,很不必忧心的,又立时佯叫了侍卫去寻,这方稳下一院的人来。

    常嬷嬷见了魏慎,自又是一夜在他跟前念叨。魏慎无心顶她,只闷头吃果子,不时点头应一应,那些话却是过耳便罢的。

    这夜之后,魏慎又断续去了那亭子两回。

    他受人亲抱,常是白日恼,夜里也恼。心内总想,那人已亲他抱他许多回了,为何还总叫他等?他要是受骗了,可怎么好?他喜欢jiejie,jiejie也喜欢他,他们方有种种亲密之举,可万一那人晓得他并非因着、因着他口中的喜欢,方与他做那般许多事,又该怎么好?他好烦人的,他生气起来,定又吓人……

    陈阴禾只当他情愿,便是察得他偶有推却之举,也仍以为是因着自己同魏潇那桩婚事的缘故。

    那夜后他又从递铺里收得魏慎写的两封信,先瞧得写与魏津的,面上冷了半日,直暗道他呆傻,后又瞧得言辞分外亲密的另一封。

    他心中虽有异样之感,可细想来,只觉正因魏慎那人同魏潇手足情深,他方不愿轻易插进这婚事里来,叫亲人难做又难过的。

    如此,又听魏慎时常催促,叫他快公告天下,解了那婚事,便愈觉他每每的推拒是因了此事。

    他常是将人好生哄着的,这般方能诱他亲缠得久些,只苦寻不得时机更进一步。

    魏慎又懵懂,不过亲抱得紧了,一身便要泛起异样的guntang,气也喘不过的。稍碰一碰他腰臀,抚一抚他胸膛,他更要哭哼个不住,将人推开。

    陈阴禾心中可惜,只也不愿把人逼紧了,叫他心里不好受的。近日西境奏疏又堆叠,常是通宵达旦地批复,便也趁机松了松二人关系。

    魏慎几日未见他人影,反是急恼起来,只想大哥的话当真很对,他口中之语,一句都不应信。他的什么心意,原都是唬人的,没有人、没有人的喜欢会是这般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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