鹣鹤同滨[向哨3P]_9 完全结合(跪姿背诵守则/鞭子抽X/第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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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完全结合(跪姿背诵守则/鞭子抽X/第一次) (第2/3页)

半身穿的是家居的短裤,这个角度低头看,甚至能看到裤子的松紧带都被撑开了一点,露出内里的短裤,勃起的雄物几乎都要探出一个头。在背诵守则和接受鞭挞的双重羞辱下,他居然……硬了。

    “真是的,垣哥。让你背个书而已,居然就勃起了吗?”秦鹤轻轻巧巧地说。纪垣简直无地自容,在这样半是埋怨、半是挑逗的语气中,他居然硬得得更厉害了,坚实的腰背微微颤动着,四肢得血液都在往下身涌。在自己一直视为弟弟的年轻人面前勃起,还是在道歉的过程中……这是他自己都没预料到的。

    秦鹤笑得更开心了。且不论此刻的纪垣眼帘低垂、双颊通红的样子有多迷人,对方现在的姿态,一定是秦鹣从来没有见过的。秦鹤用的鞭子和手套一样,是前几天才送到的定制款。而除此之外,他没有在卧房或者浴室里发现任何类似的道具——秦鹣和纪垣的小游戏,只到了戴项圈和捡球的阶段就浅尝辄止了。大约秦鹣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爱人会在另一人的羞辱和鞭挞下,不可自拔地感到兴奋吧?

    秦鹤丢了鞭子,走到纪垣面前。他站起来时对面前人就完全呈现俯视的姿态了,纪垣隐约感到不安,正准备也站起来,但秦鹤的手先落下。纪垣本以为他又要掌掴,本能地偏头想躲,但秦鹤只是温柔地抚摸他微微红肿的脸,然后俯身亲吻哨兵的侧颈。纪垣被亲吻弄得麻痒,紧接着秦鹤也跪下来,搂着纪垣的肩,两人一起滚在蓬松的地毯上。

    属于向导的精神触手千丝百结地发散开来。纪垣愕然,随后明了:秦鹤想和他正式结合了。精神触丝如有实质地钻进纪垣的大脑中,撩拨他不堪重负的情欲。他的裤子也被秦鹤轻易地拽下,勃发的粗茎弹跳出来,顶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之前。秦鹤揽着纪垣的劲腰,屈膝轻轻顶弄着他勃发的yinjing,同时低头噬咬着纪垣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喷吐在纪垣的耳沿,空气中的情欲味道越来越浓。

    纪垣也开始把持不住了。不仅仅来自于身体的冲动,更来自于浅层结合后他们之间的契合和深入精神域内的撩拨。纪垣几乎能听到大脑里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情欲让他的大腿发软,喘息也一声比一声粗重。甚至连秦鹤握住他圆润勃发的rou头时,他也只是本能地弓起腰肢,习惯性地往对方手心里送得更多——这个动作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配合得连他自己都惊讶。纪垣根本不知道,在浅层结合后的这几天内,秦鹤经常一边为他梳理精神领域一边帮他手yin,更不知道自己曾经在秦鹤的手心泄过多少次,然后昏沉地睡去。

    “呃啊……”纪垣喘息着,雄物在秦鹤手中勃勃跳动着,马眼开合滴出晶莹的yin水。秦鹤撸了几把雄茎,手伸到纪垣后腰,腰窝慢慢下移到股间,在触碰到尚显干涩的后xue时,纪垣突然不知道从哪爆发出的能量,猛地把秦鹤推开了半寸。“够,够了。小鹤。”纪垣气息不稳地说,面上难掩愧臊。

    顺着纪垣的力道,秦鹤果然退后了半米。相较于纪垣的完全动情,他看上去面色自如得多。他撑起上半身,俯视着仰躺在地毯上的纪垣,冷声道:“怎么了,垣哥?”

    纪垣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情欲让他的脸此刻覆上了一层薄红,身体也烫热得惊人。他其实大脑并不非常清明,羞辱和鞭挞已经冲垮了他的理智,被挑逗身体时更是毫无反抗之力,此刻瞳孔无意识地睁大,还带着一点情欲逼出来的湿润水光。他刚才本能地推开人,并不是因为对方是秦鹤,而是因为他不是秦鹣。

    结合是秦鹤提的,但是同意是纪垣自己亲口应下的。他是个一言九鼎的人,承诺的事情从不反悔。但此刻,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惶。哨兵和向导的结合,不仅仅是身体的水rujiao融,更是精神与心灵的结合。纪垣第一次意识到,如果今天他们完成链接,和他心灵相通的人就是秦鹤了,他们的精神体将在脑海内享有共同的活动空间,他们的灵魂上会烙上彼此的烙印,只要无形的精神触手轻轻一勾,就能轻易牵动彼此的心绪和感官。

    可是秦鹣要怎么办?他的秦鹣要怎么办?

    纪垣浑身发抖。直到片刻前他才意识到,对于秦鹤的结合要求,他最开始答应得太轻易了。一旦新的结合完成,这就代表着链接的另一端,那个和他心心相应、灵契魂合的人不再是秦鹣。把爱人在自己精神域内的痕迹彻底抹去,换上另一个人,光是想一想就让纪垣痛苦至极。

    纪垣用手臂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嘴唇无声地张合着,想向秦鹤解释,但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但面前的向导可不想给他那么多的反应时间,秦鹤俯视着纪垣,冷嘶嘶地道:“我可以停下,垣哥。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合你觉得合适,明天?后天?还是等你死了,自己去跟我哥解释?”

    纪垣的脸色唰地白了。秦鹤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他是一个精神链接断裂的哨兵,他必须要结合才能活下去。仅仅是外部精神屏障或者浅层结合,至多只能延缓精神图景崩塌的速度,但他终有一天会死亡或者发狂。

    但秦鹣不希望他死。纪垣知道这是秦鹣真心的愿望,不仅仅是秦鹤的转述,也不仅是因为那场梦,更是因为设身处地,如果纪垣自己死了,他也希望他的秦鹣能活下去。

    但要活下去……纪垣必须要和新的向导结合。

    秦鹤定定地看着纪垣,目光看不出情绪。他不太喜欢现在这种情况,但大脑分析得很清楚:此时此刻,仅仅依靠陈述自己连日来的辛苦已经不起作用了,只有搬出秦鹣才有可能让纪垣就范。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感觉:冒着被狂化哨兵反噬的风险、不眠不休地建构和加固保护的精神真空、真心实意付出的治疗的辛劳,在对方眼里,都不如秦鹣一个似有所无的梦境来得好使。他观察着纪垣的表情,嘴角纹丝不动,看不出是讥诮还是包容。许久,纪垣的沉默给了他答案。

    秦鹤俯身,再一次吻上纪垣的侧颈。纪垣的肌肤还是滚热的,方才片刻的喘息也未能让情潮消退,如今心里最后的抵抗溃败,身体也终于臣服在情欲的本能之下,在秦鹤燎火的亲吻中,喘息越来越粗重。秦鹤一边细细地从脖颈吻到他的侧脸,一边手伸到哨兵背后,自壮美的肩背向下,经过紧致内陷的腰窝,直达挺翘的臀瓣之间。

    向导的手指轻轻摁上xue口周围褶皱的同时,纪垣的躯体骤然绷紧了。他的大脑已经做出了献祭的决定,但身体还是不可控制地抗拒着。秦鹤感受到手指被夹紧的力度,抽回了手,抓过放在茶几上的润滑液——同样是和鞭子、手套和口球一起订购的全新高级品,拧开盖子,往手心里挤了一坨。

    “放松,垣哥。”他说,突然低头,在纪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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