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关系_21-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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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5 (第3/3页)

   章远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红:“怎么突然……”

    小周:“哎呀,还不是因为你对校花没有半点兴趣。”

    章远:“校花?”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你是说婷婷?”

    小周给了个“算你答对了”的眼神:“半个月了,小远哥你看她的时间,还没看门口那株摇钱树多。”

    摇钱树是井然给他订的,祝贺他完成第一个项目拿到第一笔分红。

    章远笑:“那也不能证明我就是gay啊。”

    小周点头:“确实,校花当初倒追她现男友,也是因为对方对她冷冷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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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语气一转,又凑了上来:“但小远哥,你刚那句话的意思,算变相承认了吧?”

    章远:“……”

    章远:“明天会议的Slide做完了?”

    小周:“啊!我这就去!”

    加开的视频会,和乐园方的工程总监。

    乐园方想在新一期项目里增加儿童咖啡馆,很棘手,章远为接洽供应商和施工方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送走了合作方,踩着商场打烊的时间下了楼。

    一出门,就看见了坐在停车场门前花坛上的男人。

    仍是以前倜傥潇洒的样子,醉醺醺的眉眼上却多了无法掩饰的疲惫。

    章远本来打算桥归桥路归路,当没看见直接走开的。

    但男人朦胧的醉眼突然直勾勾地盯了他好一会儿,又慢慢悠悠地闭上,念叨了句“又看错了啊”,缓缓倒在花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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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不忍心看曾经光鲜亮丽的人如此颓废,章远还是上前扶起烂醉的男人。

    “何先生,您还好吗?”

    何非醉得不轻,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连拖带拽送上出租车,却问不出半句话。

    不知道何非家地址,又做不到放任不管,章远就只好把人带回自己家。

    下了出租车,何非抱着小区门口的垃圾桶吐了回,地上不脏,但昂贵的衬衫算是毁了。

    章远无奈地把人拖回家,挤在狭窄的浴室里帮他脱衣服。

    醉酒的男人浑身发软,章远一路把人半抱半扶得扛回家,已经精疲力尽,只想着速战速决。

    解开扣子还算轻松,可被汗水浸透的衬衫要脱下来就不太容易。

    章远扯了两下,那布料仍旧粘在结实的背肌上,男人难受得眉头紧皱,一把将章远拉进怀里。

    脸颊贴上的胸膛触感细腻,在酒精的作用下明显温度偏高,呼吸粗重。

    章远实在不想和已婚的男人再续前缘,撑着何非的大腿想要逃离,指尖无意摸到一处坚硬。

    头顶响起含糊不清地咕哝。

    糟糕。

    章远连忙抬头。

    何非半睁着醉眼,低头看他,忽然笑了下。

    “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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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低沉,英俊的脸庞染了酡红,眼波煽惑人心。

    是何非的拿手把戏。

    他捧起章远的脸,微微颔首,想去吻那张半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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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先生!”

    章远手上用力,挣开何非的怀抱,略显狼狈地站起身。

    何非被推得稍稍后仰,靠在瓷砖墙面上,迷茫地望向章远。

    “小远?”大着舌头,显然还没清醒。

    章远没空顾虑曾经金主的心情,拿起一旁的花洒。

    冰冷的水流,让何非醉意稍褪,终于清醒了点,眨着困惑的眼睛问:“这是哪?”

    章远叹了口气,关了水:“我家。”

    他蹲下来继续帮何非脱衣服:“请抬一下手,何先生。”

    醉鬼有些混沌地抬手,任由章远帮他脱下完全湿透的衬衫:“我怎么会在这里?”

    章远:“您喝醉了,我刚好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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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非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嗯了声,闭上眼,仿佛再次醉了过去。

    没一会儿,浑浑噩噩掀起眼帘,开始烦躁地去解浸湿的西裤。

    拽下一半,蹬了两下腿,又不动了,开口道:“帮我脱。”

    一般男人醉成这样做不了什么,但黑色布料下紧紧包裹的一大包,还是让章远感到头疼。

    不是全然清白的关系,那地方什么滋味也尝过。

    此刻的氛围又太过暧昧,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他犹豫着,还是帮醉鬼脱了裤子,把花洒往何非手里一塞。

    “您洗澡吧,我去给您拿换洗衣服。”

    所谓换洗衣服,也就是章远穿过的宽松T恤和运动裤。

    短裤没有新的更没有合适大小的,只能委屈前金主挂一晚上空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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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远拿着衣服,在浴室门外站了会儿,里面安安静静没有水声。

    想着何非不会又醉到睡过去了吧,就敲了敲门喊何先生。

    没有回音。

    甚至连水声都没有。

    章远还是放心不下,打开浴室门,带着酒气的热浪迎面而来。

    何非果然又醉了过去,花洒掉在地上,正对着地面淌水,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热水,蒸腾的雾气熏得章远呼吸不畅。

    水雾里瘫软在地上的男人,从皮相来看,确实值得称赞。

    长腿窄腰,肌rou块垒分明,又覆了层薄薄的水气,在浴室灯光下泛出光泽。

    如果不是清楚这人的品性,章远不介意同他享受一个美好的晚上。

    可渣男就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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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远波澜不惊地上前,关闭花洒,拿浴巾盖住何非一通狂擦。

    发现把人揉醒了,就冷漠地开口:“何先生,您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何非浑身上下,只留着那一片黑色的棉质布料。

    也不是没脱帮他脱过,章远心里坦荡得很。

    倒是何非愣了愣,朦朦胧胧、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句“好”。

    章远忍俊不禁:算了,送佛送到西吧。

    他把人扶出浴室,用浴巾大概擦干了,才去扒那裤头。

    半垂半起的大东西弹了出来,比它的主人精神不少,淌了点清液。

    章远好脾气地给何非穿好运动裤,又单膝跪上床,帮他穿上衣。

    猝不及防地,被抱住了腰,翻身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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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先唔……”下唇被含住,酒意混着高涨的热度,源源不断地向章远渗透。

    衣摆被顺理成章地撩起,没用何非引以为傲的技巧,单纯直白地攻势,却在到处揉捏点火,一路从腹部揉到胸口,动作愈发放肆。

    章远抗拒的手相互交叠,被摁在了头顶上方,紧咬的牙齿被拇指塞入,尝到满是酒味的舌尖。

    尽管禁欲许久的身体反应诚实,但章远仍旧不由有些发怒。

    真是引狼入室,没安好心的醉鬼!

    眼看那探入的手,蠢蠢欲动地触到后面的入口。

    章远一个屈膝,毫不客气地把人踹开。

    喝醉了的家伙没头没脑地往后倒,径直滚下了床,发出一声以为不明的闷哼。

    随后拉走一角被子,翻了个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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