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校优等生的玩物_才一次,看不起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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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次,看不起谁?() (第2/2页)

唇瞪他,瞪他说话不算话,可惜那双泛着水汽和媚色的双眼实在是毫无威慑力,倒像是在勾引钟鸣危再深一点。

    于是钟鸣危如她所愿,修长的手指整根没了进去,感受到xue内媚rou贪婪的吸力,他深吸一口气,加入第二根,第三根……

    刮弄,抽插。

    “啊哈……慢、慢一点……”

    “停、停下……不要……”

    察觉到怀中人崩紧的身体,钟鸣危眼中闪过一丝坏意,停了手,将沾满yin液的手指抽了出来。

    姜流张着嘴喘息,即将高潮的身体因钟鸣危的突然抽出而泛起一阵空虚,不上不下让人难受不已。她瘫在钟鸣危怀里,又是羞恼又是生气,还有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一同爆发,忍不住哭了出来。

    “坏蛋、坏蛋!呜呜……”

    “为什么要欺负我,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却听到胸膛处传来的震颤,他在笑,这个坏人!

    “别哭了。”钟鸣危将她捂进怀里,“不然我怕你后面没力气哭。”

    “这就给你。”

    裤子被慢慢褪去,钟鸣危拉开拉链,放出早已苏醒的巨兽抵上那片娇美的花瓣,丝毫不给姜流反应的时间,用力一挺便将硕大的guitou整个挺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啪!”钟鸣危咬牙,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放松,你想咬断我吗?”

    xue口被撑开,媚rou小口小口啄着guitou,自主想把大roubang整根往里吸,显示出蜜xue主人贪吃的本质。

    “太,太大了……”

    姜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一刻,原本只塞进整个guitou的大roubang势如破竹般冲了进去,一进去,本就被手指玩弄得敏感不已的xiaoxue震颤着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

    guntang的一股蜜液从花心浇灌而下,yin荡的xiaoxue狠狠将roubang咬紧,饶是钟鸣危身经百战早有准备也还是差点忍不住xiele身,他死死忍住,两只大手却还是在姜流饱满的臀上留下了两道指印。

    缓了片刻,他终于忍不住托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的姜流用力cao干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花xue敏感不已,姜流脑中一瞬间空无一物,只知道攀着身前的桌子,被撞得只剩下尖叫和呻吟。

    “啊~太重了、太重了……”

    她越说重他便撞击得越凶,粗长的roubang毫不怜惜地抽插甬道,xuerou内壁细细密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将褶皱下的小小rou芽裸露在外,一下下刺激对抗着入侵的“敌人”,却使得敌人进攻越加凶猛,于是xiaoxue只能无助地哭泣,越哭水越多,大有要把roubang淹死在yin荡的xue里的架势。

    yin靡的“噗叽”声在整个宿舍回荡着,往日和江絮一起学习的位置上落满了姜流的yin液。

    桌子被撞得歪了一些,姜流翘着屁股任由钟鸣危抽插,一低头便能看到地上溅出的飞沫,钟鸣危还没射,所以都是她的。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能心无旁骛地和江絮坐在这里学习啊!

    要是知道她这么yin荡,江絮肯定会看不起她的,呜呜。

    “在想谁?”

    “江絮?”

    钟鸣危俯身轻轻趴在她背上,一双手由下而上拖住沉甸甸的奶子反复揉捏,guntang的呼吸落在姜流耳边,明明很热,姜流却忍不住抖了抖。

    见她沉默不语,钟鸣危眼中厉光一闪,一手掐住了手中嫩粉色的奶尖。

    “啊,好痛。”

    “痛就对了。”钟鸣危冷声道:“吃着我的roubang还敢想别的男人,胆子不小。”

    “啊——”奶尖传来尖锐的刺痛,姜流哭着连连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喜欢江絮?”钟鸣危问,而后冷冷地笑了一下,似乎并不想等她的答案,精腰一挺用力撞向花心,道:“喜欢也没用,老絮有喜欢的人。”

    感受到怀里的人僵了一下,钟鸣危心情莫名糟糕,他把这种感觉当成了对属于自己的宠物竟然不经主人允许妄想爬墙的不满。

    于是继肩膀之后,钟鸣危又在她后颈留下了一道很显眼的牙印,隐隐见了血,钟鸣危将血珠子舔舐干净,眸色微暗。

    片刻后,狂风暴雨般的cao干让姜流再没有力气去想其他。

    坐在凳子上不好发力,钟鸣危便将她托起来压在墙上,依旧是后入的姿势,每一下都极深极重,每一下都要往花心深处那道脆弱的宫口上撞。

    而那时候,姜流的叫声往往会更娇一些,夹杂着痛和爽,要不是还有点顾忌,钟鸣危真的会撞进去。

    每每roubang快要拔出去的时候,yin荡的rouxue便会骤然缩紧锁住guitou,说什么也不让给她快乐的大roubang出去。

    “cao!我才cao了你几次?我才几天没cao你就这么浪了,这么紧还这么会吸,乐园最贵的公主都没你会吸!”

    “咬紧我姜初,用你的身体用力咬紧我,姜六六。”

    咬紧钟鸣危,只有咬紧了钟鸣危,钟鸣危才不会把姜六六送给别人。

    姜流贴着冰凉的墙,不匹配的身高让她及时踮起脚尖也站立不住,整个人挂在钟鸣危怀里,挂在钟鸣危硬挺的roubang上。

    他一次没射。

    寝室里满是yin靡的味道,地上都是钟鸣危抱着她转换阵地时从腿心滴落的yin液,姜流从一开始有意识的抵抗和哭泣到后来抽噎,完全被这人的体力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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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回是憋了好几天卯足了劲,格外持久。

    最后将姜流压到寝室门上,劲壮的腰抖了抖,终于在姜流再次高潮后将nongnong的jingye送给了她,guntang的jingye烫得姜流脑子一白,满脑子只有五个字:终于结束了。

    下一个想法是:又要吃药。

    满室yin靡,姜流浑身赤裸,钟鸣危上半身衣冠整洁,下半身是个禽兽,最禽兽的部分还留在姜流身体里没出来。

    门外有学生路过的脚步声,姜流心里一紧,连忙推了推钟鸣危。

    半软的roubang掉出来半拉,带着混合着yin液和浊白jingye的液体,淅淅沥沥在门口流了一滩,甚至溢出了门外。

    但两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个上面,被姜流一夹,还没完全褪出rouxue的roubangrou眼可见地再次充血起来,将jingye堵住。

    钟鸣危亲了亲姜流瞪着他的可爱双眼,精腰一挺又给全部塞了回去,“才一次,你看不起谁?”

    姜流哭,我看不起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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