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的反派之旅_哥哥有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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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有病 (第1/1页)

    胤礽撩衣坐了床沿,见弟弟盖得严实,没了声儿在那装王八。伸手探进被中,扣住这人脚腕将人拖到近前来。

    猝然一下,胤禩没得准备,口中惊呼一声,被嗐了一跳。他登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喘了几息,一脚踹上哥哥的腰腹。

    胤礽未有料到这人来这么一下,也有些懵了。

    不过须臾回过神来,抑不住的戾气自眉眼而出,面色极为不虞,冷道:“倒是长本事了。”

    阴冷之语教人听得微有不安,一时落针可闻。

    胤礽手上使了气力,捏着弟弟的脚腕腕骨,直将人疼得眼冒泪花。

    这安静的没半点声响,胤禩咬牙不吭声,只觉钝刀子磨似的,时间越久,越提心吊胆起来。

    方才撕扯到腿心那处,好的七七八八的小屄又是一阵酸疼。上了药的屄口翕合之下又滴出水来,混着融化的膏体,“咕唧”响了。

    水迹逐渐洇湿了裤子。

    因在被中收了些音,这声响倒未让胤礽听见。

    胤禩面色红的厉害,不欲再与这人多做纠缠,羞恼之下,只想早些打发人走。

    耻于自个儿这yin荡的身子,生怕这副不堪模样教胤礽见了。这人性事中便时常说他yin乱,只怕见了他这模样越发变本加厉的拿yin词艳语来羞辱他,当他同伺候人的小宠儿没两样。

    “弟弟错了,二哥便饶了我这回罢,等身子好全了,弟弟随你打骂还回来。”

    胤礽听他被中的闷声言语,拿眼睨着凸起的被褥,手上渐松了力道。

    “汗阿玛如今驻跸鄂尔多斯,与费扬古大将军等人筹划逮捕噶尔丹此事。如今众多准部台吉纷纷脱离噶尔丹,请罪朝廷。噶尔丹至今没声响,不愿投降。等期限一过,想来汗阿玛再忍不下去,前往宁夏亲自解决此事。二月的黄河,冰凌解冻,一泄而东。此时西渡黄河,可是极险。”胤礽自顾自说着话,面上淡的不见一丝情绪。

    隔了半刻,胤禩松了心神,回道:“二哥是何意?”

    胤礽见他闷在被中已有好些时候,蹙眉一把揭开这人身上褥子,方带了笑意道:“自然是担忧汗阿玛安危。”

    胤禩没成想这人来这么一招,原先还猜想着这人同自己说这话的深意,一下反应过来竟是被骗了。怒着面容,慌要抢被子回来,他床榻上还垫着绸制巾子,如今已有些湿了,这模样如何能见人?

    他被中闷得久了,一张偏圆的白脸蛋似涂了胭脂,一对弯月眼看着又凶又可怜。眼里那层水光似要滴下来。

    胤礽见他衣衫不整的扑过来抢被子,动作凶狠,似要与他同归于尽似的。倒也不慌,一手将人臂膀反剪身后,勾着这人腰肢将人反压在床上。

    弟弟色厉内荏,此时虚着哩!

    “八弟素来温和雅静,怎的每回到了哥哥这儿,就跟个泼皮无赖似的蛮不讲理起来?吃了这么些教训,总也记不住。”

    倘或没见这人面上的调弄之意,胤禩还能认真回他。现下只想将这人好生打一顿,方能一解胸中恶气。

    这宽和待人也是要分人的,你给说道说道,这混账东西,可是有哪儿值得他温和相待的?

    胤礽视线偶落在这人腿间隐约的深色印记上,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将人两只腕子合了一块儿攥着,一手探入这人腿心。

    带着凉意的大掌盖上湿漉漉的阴阜,不顾弟弟的挣扎,长指竟直接探入牝中。外部嫩rou消了肿,已恢复过来,内里软rou竟是还微肿胀着,带着湿热之意。

    两根长指在内搅弄摸索,胤礽眉宇渐拧,蠢货弟弟总能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惹他生气。小屄内里压根儿没上药,只外部随意涂抹了些。

    他本是要气的,可见了这人咬牙抽泣的模样,倏地,便有了些心软。心想,下回这上药之事儿还得他亲自来,没得这么个蠢东西。

    胤礽抽出手指,敏感的腔道吐出一口yin液。弟弟紧闭着眼,浑身都有些抖,眼尾潮红,滚着泪,沾湿了乌黑的睫毛。

    “你这年纪经不住撩逗生了情欲不是正常?有甚好哭的,还想成那不举之人不成?”胤礽恶声恶气道,弟弟果真不识好歹!常言道,食色性也,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床第间的作乐欢愉本是人之常情,不过身子敏感了些,有甚可羞耻扭捏的?

    半晌,胤禩睁开哭湿的眼儿,稍有哽咽道:“你是我二哥.......咱俩同为男子,有违阴阳和合......有违天理人伦......”

    胤礽心下躁郁,只觉这人麻烦的很,油盐不进的,目光落在弟弟腿间,嗤道:“你倒是说说哪个男子同你一般生了个时时出水的yin乱雌xue的?”

    胤禩见他嗤弄之态,紧攥着双手,又无从辩驳,只觉喉间酸胀不堪。他本就卑于这不男不女的怪异身子,又耻恨沉于同亲二哥情事中的yin乱自己。

    尚还十五的胤禩压根儿想不到解决之法,又是自尊强烈的年岁,不免走了进死胡同。

    一时间两人竟都无话,好在这时十三在外顽闹够了,便进屋来寻胤礽。

    胤禩盖了被子,心神俱疲,只闭了眼儿道:“二哥好走不送。”

    胤礽沉着一张俊脸,眉宇盖上阴云,一片阴翳。

    好的很,实在好的很。

    胸中那股久违暴戾似有卷土重来之迹。手背上的筋骨凸出好些,等回了毓庆宫中,殿中奴才跪了大片。

    胤礽一脚踹开门槛处的太监,将自己关了屋中。

    胤礽有病,他自个儿也知。自压抑中崩毁的性子,暴戾酷虐,乖张残忍,几无不为也。胸中恶兽,难以抑住。

    倘或制不住这负面之兽,上辈子的老路便是自己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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