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不想训狗[ABO]_4、卧伏的雄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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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卧伏的雄狮 (第1/1页)

    卫琅与法内的婚约,其实本身就是一场利益的权衡。本-沙哈尔家族是个古老的贵族,受封爵位一只手也数不过来。这样的老贵族通常眼高于顶,自然在联邦百年变革中逐渐没落了下去。而卫琅的母亲卫文正是近二十年来新兴的后起之秀,一个有权力和名声,一个有实在的钱,婚约便顺理成章。

    卫琅本人对此无可无不可。他本人其实是反婚姻者,也不认为婚姻这种结合方式有任何意义。但如果将之纯粹当作是一场交易,他反倒觉得可行。

    此前他一直认为法内是个很优秀的合作者,但经过了这件事,他得降低对法内的信任。尤其是法内如果跟梦境中一样最后痴迷于亚伦,失了理智,那么他更要提早做好抽身自保的准备。

    虽然相比于一个为了信息素而失去基本判断力的Alpha,他私下里更认为法内是个实实在在的野心家。

    洗澡的时候,程阳从门外敲了敲,递进来卫琅放在外头的手机。

    卫琅接过来,发现是卫文的消息。

    “你上回说的事已经解决了。这种事不用你cao心,尽量不要沾染。”

    卫琅用语音回复了一个“知道了”。

    卫文一向不希望卫琅过早沾手这个名利场。但人在其中,又岂能完全躲过?

    卫琅想着那个梦境中,不仅自己没有落得好下场,卫文奋斗一生的事业也由于政治斗争沦为牺牲品,主角受的众多暧昧者所代表的势力在其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他很难想象一向要强的卫文孤心经营却一败涂地的结果。

    卫琅洗完了澡,穿着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程阳一向作息规律,此时已经回自己房间了。卫琅关掉了卫生间的灯,去取吹风机的途中看到外边阳台沙发椅上的靠枕似乎掉在了地上。

    他有点洁癖和强迫症,还没吹干头发也忍不住想去捡起来洗干净。

    外面阳台只有角落里有一盏落地灯,不是很亮但是很有情调。联邦一大的宿舍一向设施很高级。

    他拉开了玻璃门,夜晚泛凉的空气打在浴袍没遮住的胸前,发丝冰凉地垂落在额头。他蹲下去捡靠枕,却在静谧中音隐约听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声音。

    像是……有人捂着嘴说话,哼哼唧唧而且听不清楚。

    他下意识循着声音看去,昏暗的灯光照亮了一点角落。隔壁相连的阳台忽然探出一只手,似乎很用力在抓着空气,筋骨的形状让这只纤细的手显得更加伶仃可怜。

    卫琅挑了挑眉,心下有种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瞬间,手的主人似乎被身后什么东西狠狠往前一顶,整个上半身都探出阳台门,羊毛卷的头发乖巧地覆盖在鬓边,巴掌大一张脸上满是情欲。

    很明显是个Omega。

    那Omega上半身微微颤抖,前后小幅度地耸动着,通红的嘴巴忍不住张开。但下一秒,一只青筋暴满的大手忽然探出来,手腕往上刺着青色的纹身,力道不小地捂住了Omega的口鼻,将所有的声音都捂了回去。

    卫琅对于窥探别人zuoai没有兴趣。他刚要离开,那个似乎因为窒息而挣扎的Omega一下子看到了他,瞪大了双眼拍打着捂住他口鼻的那只手臂。

    卫琅暗道不好,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犹豫时,那个Omega被一只手臂揽了回去。下一瞬,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探出半个身子,从脖子到手臂都纹满了纹身,头发剪得很利索,戏谑的目光往卫琅的方向看了看。

    联邦一大并不是封闭管理的,也就只有军事学院管理严格些,住宿与其他学生隔开,其他院系都很宽松。因此有Alpha带Omega回来也不是很少见的事。

    但被直接撞见还是多少有点尴尬。

    夜深了不好大声说话,因此卫琅只是远远地点点头礼貌性表示歉意。

    Alpha由于基因问题,性格通常不太好,尤其是上头的时候被别人偷窥到自己的Omega,很容易被激怒,因此卫琅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但那个纹身Alpha似乎并没有生气,眉目慵懒,右手夹着一根烟往嘴里送,动作间厚实的斜方肌外缘线条充满力量地变化着,如同一只卧伏的雄狮。

    卫琅见他没有为难的意思,便抓着靠枕打算离开。

    离开之际却看见地板上滴落了几滴水,似乎是发丝滴落下来的,也有可能是腿上的水没擦干净。

    卫琅顿了一下,从旁边桌上抽了几张纸巾。

    他的浴袍厚重且长,蹲下去会沾到地板。他从不允许自己贴身的任何衣物沾到地板,因此从后往前裹紧了浴袍才蹲下去仔细把每一滴水擦干净。

    他向后拢了一把额前凌乱的湿发,把纸巾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回身打算回房间。

    转身之际他有点惊讶地发现隔壁阳台的Alpha竟然还在那里,而且一动不动地往这边看。那人右手夹着烟,烟头忽然掉下来一块烟灰。似乎是点燃了但很久没抽,烟头堆积的灰太多自己掉了下来。

    那个Alpha好像也吓了一跳,但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而是猛地抬头看卫琅的方向,灯下那人的眼睛很亮。

    卫琅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烟灰很脏,落在地板上很难处理。

    他转身回了房间把每一个靠枕的套子都扒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

    期间程阳出来过一次。如果手头没有要紧的事她一向睡得很早,此时她已经穿上了那套很保暖的睡衣,睡意朦胧地出来喝水。

    看见卫琅在弄洗衣机,她随口问了句:“在洗什么啊?”

    “阳台的靠枕。”

    程阳“哦”了一声,想了想道:“这种沙发椅太容易脏了,还不如隔壁的那种木质的,起码耐脏。”

    “隔壁?”

    “对啊,”程阳咕噜咕噜喝了杯水,指了指隔壁的方向,“隔壁以利沙·布伦达尔。他好像就喜欢那种复古的东西,总是在论坛高价收购二手木质家具,还成天盘核桃念珠什么的玩,挺有意思的。咱们要买的话可以咨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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