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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亮】层云 (第6/6页)
着圈地揉,替他舒缓激烈涌上的浪潮。小将军又去倒了杯茶水要哺给他,微凉的水流还未进食道,先在舌尖追逐中顺着唇角流下,给几乎被情欲焚尽的身体带来一丝清醒。 翊军将军顺着那清晰的脊柱一节节地捋,像要惹毛一只猫,每拿指骨刮过一节,伴着一记深顶,就要唤一声孔明。他如今连子龙两个字也唤不清了,只能听任赵云拿舌尖去戳乳尖的小孔,同样黏糊着唤他孔明。更别提有样学样的小将军,喊着孔明孔明凑上前来,舔舔耳廓,亲亲耳垂,时而朝他呼一口热气,看人极度敏感中瑟缩几次,透过薄薄的皮肤,耳垂红得像要滴血。如此相似的嗓音,重重叠叠地唤着他,让他心甘情愿沉溺在这片层叠的云海。那些柔软的云,就好像他们都没亲眼见过的海,在月亮的牵引下,一万年也有潮汐回响。 又抽送半晌,赵云到底心疼他腰腿,先替他抚慰前端,在浊液射了满手的同时又将内里灌满,退出来放人躺平。翊军将军还精神着,揉揉他大腿怜道,我快点。诸葛亮腿都没了力气,还支撑着要去环他腰道,子龙别走。他说着,下身轻轻一夹,倒把自己弄得一抖,上下却都在尽皆讨人疼地挽留他。翊军将军心又如何不软,知他才释放过还敏感着,也不过多动作,只放在里面慢慢地磨,一面去叼他已经被吮得红艳的乳尖,又在乳rou上嘬了两个印子。 诸葛亮先前眼神都有些散了,全靠一声声唤着强撑,现在躺在床上受着温柔的抚慰,倦意便翻腾上来。他聚一聚流了泪依然如星的眼眸,安稳言道,亮遇将军,幸甚。翊军将军道,云亦然。诸葛亮笑着摇摇头,生逢乱世,恩情爱重皆如流水,固得良人,亦恐天妒。幸遇将军,以证子龙安好,大慰我心。翊军将军看看赵云,笑道,云得孔明,才为幸事。小将军凑过来,被诸葛亮揽在身边,建安十二年,我记得了,我会一直等着孔明的。诸葛亮亲亲他道,总会再见的。他把胳膊横过来,再见到孔明,换成我照顾你。说着又抱紧了点,现在也可以照顾你,我也二十八岁了。他说完这话,分明地从另外两个自己眼中读出还是小孩四个字,不服气地去看诸葛亮,诸葛亮当即替他找了场子,以手代扇掩唇道,长大的将军有时也要我去照顾的。翊军将军离得近,闻言轻轻顶了顶他,半含威胁道,孔明言语可要仔细思量。 诸葛亮丝毫不惧,亮为将军安寝还不算照顾?他说这话时眼波流转,从翊军将军又看到赵云,眨眨眼道,还胀吗?赵云这碟新醋本就无多,先前心思也是与他打趣,更别提听了方才一番剖白,怎还与他计较?如今被诸葛亮问起,知孔明一直惦记着他,不免带点脸热,低头牵他手道,孔明给的太多,只怕要一直胀着了。诸葛亮一笑,搓搓他对着自己又挺立的下身,子龙倒是向来表里如一的。他这样地撩拨,恐怕无人忍得住。最嫩的掌心包着头部打圈地揉,赵云咬了牙道,夜间腰疼莫要求我。诸葛亮拿脚去勾翊军将军的腰,让他深深浅浅地重新动起来,匀着气息与赵云道,子龙先疼疼我,夜间事夜间再议罢了。 他借着小将军的力起身,将翊军将军推倒在枕头上,自己长腿一迈跨了上去。赵云瞧着他骨头缝里都浸了情事的慵懒,竟不知哪里攒出的力气,遂不多言,看他摇着腰往下坐拗出的曲线,将自己也送到股缝间磨蹭。诸葛亮在翊军将军的腿面上坐到底,又塌腰去迎赵云,他全身心向着爱人打开,满心只要肌肤相贴,已不顾是否看起来急不可耐了。赵云向来不叫他久等,在入口戳弄几下,就熟悉地顺着看起来紧闭实则松软可欺的软rou把自己送了进去。才进到底,就听得诸葛亮一声满足的喟叹。虽说南屏山下追兵都在诸葛亮算计之中,但赵云仍无法控制去想象在江东斡旋的凶险,他握住诸葛亮的脚腕,觉得他似乎瘦了些。温热的触感大大地安抚了他的神经,让他在这个奇异的空间中终于踏实地感觉到他归来的爱人。 于是身下的攻势急转,二人毫无保留地送孔明攀登情欲的山峰。小将军沿着他的唇线轻舔,又去吮饱满的唇珠,接着将诸葛亮溢出的呻吟全数接收,淹没在无可挑剔的吻里。无人在意处,窗缝被夜风吹开些许,送进些沁凉的空气,军师将军的床帐内却仍在升温。诸葛亮觉得自己好像也化作了一朵云,含着饱满的水汽,淋淋漓漓地下着一场永不停息的雨。 待这番胡闹了结,又替小将军含出一回,总才算云销雨霁。诸葛亮被小将军圈在怀里,懒懒地玩着他散下的发,一时竟不想起身。小将军和赵云替他揉着腰和腿,听翊军将军道,门开了。如此总算可再做打算。翊军将军起身去打了水洗浣过,又给三人备了新的,总归放心不下,带了件厚斗篷打伞出门去接军师将军。 到左将军府上时,议事刚刚结束,军师将军同法正等同僚鱼贯而出,正赏这漫天飞雪。军师将军笑道,去年中秋在营里,主公还为着云多无月恼了一回,正是应在这里。法正道,早知孔明通晓天文地理,不知算到这雪中送暖没有?他说完笑着同二人道别,撑着同主公借来的伞自顾自往家走。翊军将军待军师将军与人一一别过,这才给他披了斗篷。二人踏雪而归,一路也赏了寻常人家许多灯火。刚回到府中,翊军将军便急急地拉着他往卧房走,一路上不免遭了几多调笑。他只道,孔明看了便知。卧房的门紧闭着,他一把推开,几步走到床前拉开帷帐。军师将军拿着羽扇走到他身边,只见床上空空荡荡,唯枕衾不整。 翊军将军一时愣在当场。军师将军拿羽扇柔软尖端扫扫他鼻尖道,子龙在我床上做了什么坏事?从实招来。 诸葛亮醒神时,自己正倚靠着赵云坐在船舱里。南屏已远,在黑夜中晕成个模糊的影。而江对岸水寨的灯火遥遥。赵云道,来更衣?诸葛亮撑着他腿站起来,被赵云轻轻在后腰敲了一记,埋怨道,亮只需准备庆功酒宴,将军不必多言。 小赵将军没人接,跌在了主公房间的地毯上。刘备赶着过来扶起他,关切道,子龙为我收敛部曲,当真辛苦。小将军正色道,袁本初帐下亦非久居之所,云自当为主公筹谋。他说着话,心里浮现出一个才告别就开始思念的人。 翊军将军将笑个不停的军师将军压进柔软的床榻,身体力行堵住这人源源不断追问的唇。他轻声道,替你抄了半晚的书,也不知早点回来。军师将军笑得促狭,我若开门,岂不坏了子龙大好姻缘。翊军将军捉住他乱摸的手,什么姻缘,也都系在你身上。军师将军道,我那时那么年轻,你当真不喜?翊军将军道,我瞧着是军师自己想见见年轻的云吧?军师将军便笑,哪敢嫌你老呢,又要折腾我半宿。翊军将军果然耀武扬威地给他摸了摸,威胁道,孔明明天需赔我一盏花灯。军师将军伏低做小地替他解了外袍,连声应着,在窗外愈发飘扬的大雪中吻住了他寒暑同温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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