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战纪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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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5页)

累外表固然威武,心计却不如盘丝,在智丘时与鼎柴谈了心,便认为他不过是受人指使。鼎柴一直想讨马樱欢心,祈求原谅,这是众人有目共睹。

    或许是演戏?伪装?听了盘丝一席话,祈父累也重新思考关於鼎柴的事。

    「累兄、盘丝姑娘,你们怎麽突然不见踪影--」鼎柴忽然出现,朝俩人唤道。

    「发生什麽事了,是不是小樱又拿刀架你脖子上?」盘丝的态度转变很快,前一刻还肃穆谈论鼎柴的事,下一瞬又笑脸盈人。

    「差一点,你们俩不在,气氛太凝重了,我简直喘不过气。」鼎柴神sE愀然,形容的也很夸张。

    不过盘丝相信当他与马樱独处,马樱决不会给好脸sE。

    「盘丝姑娘,」鼎柴大叹一口气,「这趟旅程这样下去,我恐怕未到东穷就得Si上百次。你觉得我应该如何怎麽做才好,才能让马樱姑娘别如此恨我。」

    「若要她原谅你,得看一般情况,和非一般情况。」盘丝扬起嘴角,似乎想到什麽好玩的事。

    「何谓非一般情况?」

    「在你身上种蛊,流血七日,断手断脚,五脏具废,极度痛苦中Si去。」

    鼎柴紧张地问:「一般情况呢?总会好一些吧。」

    盘丝黑珠子溜溜一转,说:「算好些吧,鸩酒里加点药草,只消cH0U蓄大半天就能Si去,还可以留全屍。」

    听完这话,哪个选择都难逃一Si,而且还Si得不轻松,鼎柴便陷入深深忧惧。他连叹几口气,似乎要把心底郁闷一次呼出来。

    「大丈夫叹什麽气?盘丝是吓唬你的,马樱姑娘断不会如此残忍。」

    「不,我看得出来马樱姑娘眼里的恨,纵然手刃我,也消不掉她心里万分之一的苦。」鼎柴黯然,整个人像要跌入夜sE,「我明白马樱姑娘的忧虑,司徒号以我们的家人作要胁,b我们私捕顾菟人……为了保护家人,我只能对顾菟人自私……」

    鼎柴的声音也没入无尽的夜,他那忏悔的口吻确实让祈父累有所感触。祈父累拍拍他的肩,三人回到紮营的地方,马樱仍梗着脖子望月,眼中泛lAn思乡之情。

    这一幕让鼎柴不忍直视,可是谁也没说话,他们各据一方位置,剩下的话便让风声说去。

    唐采之地,以出产彩烟闻名,彩烟是一种特制的土,燃烧後会产生不同颜sE的烟,故得其名。由於唐采b邻智丘,因此有人认为这项技术多半是智丘的巫祝传来,但唐采人坚决反对此论点,毕竟彩烟是他们的骄傲。

    祈父累啃着乾粮,道:「很JiNg彩的介绍,但时间尚早,我们能继续赶路。」

    言下之意是不打算进唐采,但盘丝不同意,她推走祈父累,雀跃地说:「早听闻唐采彩烟,一直想亲眼见识,既然有机会来此,何必过而不入?」

    「我们可不是来玩的!」祈父累凑到她耳旁。昨夜盘丝才小心谨慎说起鼎柴的事,祈父累还以为她终於开窍,想不到仍是玩心不改。

    「再说了,马樱姑娘也盼望早点到东穷,你别害她瞎担心。鼎柴,到下一个地方还有多远的路?」

    「若不经过唐采,照我们的路程,最晚入夜就能到桑丘。」

    「嗯,所以我们别再耽搁,上次在智丘便算了,这次可不能通融。」祈父累瞥着马樱,有她在,料盘丝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

    鼎柴也附和道:「累兄说的是,早些到东穷,找到司徒昊,也免得让马樱姑娘担心。」他的命悬在一条线上,因此必须这麽说。

    盘丝瞧着一语不发的马樱,昨夜祭完月神後,她的脸都快愁垮了,因此盘丝不再想些促狭的计策。

    「好,去桑丘便是,否则见小樱这样我也难受。」她挽起马樱的手,莞尔。

    「盘丝姊姊,若你想去唐采晃晃,实在不必顾虑我的。」马樱懦懦地说,像个可Ai可亲的小meimei。

    马樱不发狂的时候羞涩安静,特别是穿上莱瑕服饰後更像一位含bA0待放的少nV,但为了族人她能持起石刀,狠狠割开敌人喉咙。

    「怎麽能不想到你呢,没关系的,有机会再去也不迟。」

    因此他们决定到桑丘再作休息,盘丝心里自然有憾,身为巫祝,她最Ai那些奇巧之术。唐采彩烟又名闻遐迩,怎麽能让她不动心。

    走了一大段路,唐采的轮廓渐渐出现,它是一座中型城市,周围没有建筑城墙,城里有数百根矗立朝天的大管子,喷出袅袅白烟。盘丝忖那肯定是用来制造彩烟的东西。

    连接唐采境内时,地上不再是泥石路,唐采人用彩烟染光滑的石头,整齐砌成平坦而颜sE多变的道路。盘丝忍不住m0着彩石地面,连马樱也被这漂亮的路面x1引。

    「山下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路上聚集上百名唐采人,他们的脸上抹有各sE颜料,正在手舞足蹈。见到几个外地客路过,他们立刻聚拢过来,笑声嘻嘻。

    「彩烟节,彩烟好,彩烟一放除魔妖。吃糖饴,饮白水,过路客人都要笑。」他们围着四人又唱又跳,像是举行祭典。

    一名脸上涂蓝彩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说:「你们好,几位劳顿地过路人,我们唐采正在庆祝彩烟节,按照规矩,你们必须吃糖饮水,否则会将沿途邪气留在唐采。」

    「什麽是彩烟节?」祈父累细声问。

    「似乎是唐采人祭神的节日,但我从没见过,今日竟然给碰上了。」鼎柴说。

    「唐采人祭神的节日嘛。」盘丝说。

    那些唐采人笑容和蔼,男nV老少都有,他们也不等四人回话,直接搬来两个大木桶。

    中年人说:「客人们,请遵照我们的习俗,吃糖饮水,祛除邪气。」

    东瑕诸地民风强悍,虽然唐采人笑脸盈盈,但若不配合,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变脸。

    盘丝笑容可掬道:「贵地既然在祭神,我们自然入境随俗,吃几块糖,喝几碗水当然没问题。」

    於是唐采人打开一个木桶,是方从蜂巢挖下来鲜蜜。祈父累看着中年人,问:「吃多少都可以?」

    「请,想吃多少就有多少,没问题。」

    祈父累毫不客气挖了一大把,一口气送入嘴里,甘美甜味在嘴中化开,他意犹未尽,又挖了一把。

    盘丝讪笑道:「方才不晓得是谁想赶快离开这里,现在舍不得走啦?」

    祈父累最Ai的菜肴便是在大彘的表皮抹上蜂蜜去烤,一口甜一口咸的滋味让他yu罢不能。

    三人也各自吃过蜂蜜,祈父累不嫌甜,乾望着大半桶量的蜂蜜。

    「第一样我们吃好了,请上第二样。」盘丝说。

    「上白水。」但打开桶盖时,飘出来的却不是水的味道。

    「是酒啊,还是浓烈的白酒。」盘丝皱起鼻子。

    祈父累走到桶旁,使劲闻了一下,赞道:「好酒。」在智丘喝的酒太淡了,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酒瘾。

    他拿来勺子,连续喝了三大口,哈出满满酒气。他觉得彩烟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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