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将军(All米禽牧北)_第五回:披铠甲沙场再战,慰亡灵将军受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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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披铠甲沙场再战,慰亡灵将军受辱 (第4/4页)

健硕的身型一览无余,曲线优美无比,像是一件被特意悬挂的展品。可如果走进细看,身前身后的累累伤痕却又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元伯鳍没有丝毫不忍,那些游荡在四周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上的幽魂们更不会有怜悯之心。

    就在元伯鳍丢下他不知道去干什么的一小会儿,米禽牧北感到一股股冰凉的气息渐渐缠上自己的身体,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全身上下来回摩挲,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用力。它们肆无忌惮地抚弄着他的前胸后背,腰腹臀腿,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接着,无形的手伸向了他的腿缝,挤揉厮磨着下体娇嫩的部位,最后那感觉竟延伸进了后xue,在那里进进出出。

    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手,而是……

    米禽牧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竟然被鬼魂猥亵了?

    他恐惧地在绳索上挣扎起来,下身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娇喘,嘶哑地呼救更像是在销魂地浪叫:“元伯鳍……啊……呃……你快回来……嗯啊……救我……唔……”

    他的嘴也立刻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喊不出声来。上下两个洞xue都被侵入,还不断地进缩摩擦,向体内蔓延,越来越深,仿佛自己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无形的触手占据。不过那些东西并非实体,而是一种凉飕飕的钝痛酥麻,让他甚至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被倒挂起来出现了幻觉。

    他渐渐陷入迷幻,耳边仿佛听到无数人yin邪的大笑。那些无形的东西蛇一样地爬满他的全身,在身体内外进进出出肆意游走,刺激着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让他越发沉溺于欲潮中无法自拔。

    元伯鳍回来了,手里拿着粗糙牛皮做的马鞭。他见米禽牧北面红耳赤,浑身打着颤,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吱唔不清的呻吟,以为他只是被乾坤倒转弄晕了头。

    元伯鳍不屑地冷哼一声,“堂堂将军,装什么娇气!这点补偿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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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手中的皮鞭就啪地一声打在了还渗着血的臀上。

    “呜——!”米禽牧北又发出一声哀鸣。

    他的臀瓣本就被划了数道口子,几鞭下去,立刻就被抽得皮开rou绽,血rou模糊。元伯鳍毫不留情地挥着皮鞭,在他的前胸后背和大腿上也留下了无数鞭痕。好好一副白嫩的身子,如今被鲜血和瘀伤覆满,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被鞭挞的同时,缠在他身上的幽灵们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放肆地揉弄抽插。皮鞭每一次落下,都让他一阵抽搐,那些无形的触手便趁机钻得更深,愈发强烈地挑弄着他敏感的神经。如此反复了上百次,浑身的疼痛和酥麻层层交织,终于化成来势汹汹的情潮,让他再次xiele身。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双手紧攥拳头僵直地伸向地面,脖子朝后背方向仰成一个几乎要折断的角度。胯间的阳根水平立起,乳白的jingye向前喷涌而出,射了正举着鞭子的元伯鳍一身,黏黏糊糊地粘在他胸前的铠甲上。

    元伯鳍有些惊讶地放下手,忍不住阴笑道:“真是个yin娃,抽你几鞭居然也能高潮。我看做将军真是委屈你了,你该去做军妓才对。比起在千军万马中杀敌,你恐怕更喜欢被千军万马cao干吧?”

    情潮过后,米禽牧北整个人又瘫软下来,头和双手都无力地垂着,在余波中微微战栗。阳根倒悬耷拉在小腹上,残留的白浆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稀稀落落地洒在胸腹上。哪怕那一片肌肤已经伤痕累累,凹凸紧致的线条仍然清晰可见。乳白的琼浆缓缓爬过起伏的丘陵,一路向下沿着修长的脖子绕过青涩的喉结抵达棱角分明的下巴,再翻过那个小山崖溜进半闭的唇逢。米禽牧北眼神暗淡空无一物,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任由自己的浊液淌进嘴里。

    元伯鳍看得着迷,被这香艳诱人的画面挑起了莫大的兴致。他把皮鞭一扔,双眼冒着灼灼yuhuo,一步步走向那具残破的躯体,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一靠拢,裹在米禽牧北周身的幽灵就统统撤走,瞬间烟消云散,仿佛是在给他让路。米禽牧北的身上已经没有下手的地方,不过元伯鳍并不介意,直接揪住遍布瘀青的大腿,将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插入了鲜血淋漓的臀瓣之间。

    倒插的姿势并不是特别顺当,毕竟自己需要向下使力。不过这难不倒元伯鳍,他一手抱住米禽牧北的双腿,一手抓住他阳物的根部,再用力将整个人一次次提起,把那个洞xue往自己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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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米禽牧北来说又是一场酷刑。敏感的阳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痛得嘶声大叫,像被钓住的鱼一样疯狂扭动身躯。元伯鳍见他挣扎得厉害,这才放开他娇嫩的宝贝,转而拉起他的两只手让他的上身正过来,再托住他的腰往底下的roudong狠狠捅去。

    这一次,元伯鳍终于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所有兽欲,纵情地抽插,不再作其他念想。

    “米禽牧北,这些亡灵里也有你们夏军的人。你的手下是不是也喜欢看到你在战场上这么yin贱?”元伯鳍一边卖力抽送一边嘲讽道,“如果下次再交手,我们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再来一遍怎么样?”

    “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米禽牧北咬牙切齿,忽而想把元伯鳍碎尸万段,忽而又彻底沉沦在他刚劲锋利的金枪之下。

    这场特别的战役从晌午打到了傍晚,眼见着太阳快要落山,元伯鳍终于一泄如注,将阳精尽数灌入了米禽牧北腹中。

    米禽牧北此时满身冷汗,虚弱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却总算长吁一口气。他不敢停歇,得让元伯鳍赶紧带他离开此地。若是等到天色变暗,那些鬼魂一但化形,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在他的指令下,元伯鳍解开绳索将他放在地上。可他的盔甲战袍都被割成了碎块,连片能蔽体的完整布料都没有,元伯鳍便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他赤裸的身体,还用绳子在他腰上捆了几圈。他的屁股皮开rou绽,坐不上马背,元伯鳍就把他面朝下折叠着搭在马鞍前,然后骑上马回头往贺兰山的方向走去。

    米禽牧北全身连同四肢都裹在单薄的披风里,如同一条人形布囊,气息奄奄地挂在马背上。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痛得麻木,仿佛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现在的他就像是元伯鳍俘获的战利品,在战场上亵玩够了,再草草包裹起来带回去继续享用。

    不过,越来越过火的凌虐已经让他彻底受够,他决定不再给元伯鳍这样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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