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主播同人_【儒词】围炉夜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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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词】围炉夜话 (第1/2页)

    【战乱纯阳】围炉夜话

    乾元三年,东海谢采勾结史思明,麾下鬼山会、海龙会,并倭国、渤海国势力,犯上中原。万花、少林、藏剑相继沦陷。

    上元二年秋,谢采携亲信围困纯阳,时任气宗首席柳词奋力御敌,遭同门叛徒暗害,以身殉道,纯阳危亡。

    上元三年春,谢采卒于气宗高手剑下,叛乱贼寇群龙无首,李复率众侠士乘胜追击,东海之祸方得平息。

    这天暮色四合,华山脚下一户姓陈的人家迎来了两个客人。

    老陈忙活了一天,时至傍晚手上活计还未放下。听到敲门声,老陈匆匆收拾妥当,前去开门。

    来者是两个纯阳弟子,一穿破虏,一穿朔雪。

    “你们是?”

    “我与我师兄奉命赴东海平乱,今天方才回山,只是天色将晚,多有不便,叨扰借宿一晚。”

    老陈见这破虏道长英俊和善,朔雪道长更是清隽如玉,心下便生出几分亲切,开门迎了两位客人入屋。

    彼时正是祸乱初定,百废待兴。老陈身无长物,茅屋更是家徒四壁,连招待两位道长的茶水也无。老陈难免有些窘然,破虏道长却抢先道:“从前下山总馋这里的糖葫芦,如今战火烧了一轮,幸好您老这铺子幸免于难。”

    老陈世代在华山脚下卖糖葫芦为生,也是眼见着山上的小道童长成道长仙姑的,听他这么一说,便顿生亲近之感,接茬道:“得亏柳剑神料事如神,那姓谢的贼子尚未攻入华山,就遣信来让我们避难。若非如此,怕是我全家老小都保不住咯!”

    “确实,”破虏道长忍不住笑意,盯着同伴朗声道,“可不是多亏了柳剑神英明领导,运筹帷幄。若非如此,怕是我全宫老小都殒命在此咯!”

    朔雪道长斜觑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道:“不要装熟。”

    说起柳词,老陈便打开了话匣子,连连感叹:“剑神英明神武,可惜天妒英才。从前我去山上上香,有幸远远地见过柳剑神一面。他可太瘦了,好像马上要被风吹走,华山的风雪还这么大,一定是把他接走登仙了——”他看了看同样瘦削的朔雪道长,又忍不住以长辈自居,要多嘴几句,“这位道长也是,你们都太瘦了,吃好睡好,才能有力气修仙嘛。”

    也不知这两句话哪里说错了,逗得破虏道长笑得直打跌。“您老太有道理了,他就是吃得太少,想得太多,睡得太晚。”他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算,“你看尘微活得多惬意,战乱了还在后厨一日三顿没停过吃rou。”

    朔雪道长也笑:“你看尘微现在还惬不惬意。”

    他二人口中所称的尘微,便是如今气宗首席,柳词身死后,便是尘微接掌纯阳,老陈也略有耳闻。

    “二位道长说笑了,想来纯阳乃是国教,剑气二宗人才辈出,那气宗首席当然一呼百应,威风凛凛,怎么会有不快活的理呢?”

    朔雪道长摇头道:“在其位谋其事,首席上承一脉兴旺,下负弟子生死,莫有一日得闲,岂能快活?”

    “想这么多干嘛,我看尘微那个没心没肺的就没你想这么复杂。”破虏道长握住他师兄的手道,“就你们气宗首席喜欢想东想西,你看离挽还不是天天连山门都不回。”

    他师兄只是笑:“我的亲哥,你当尘微的气纯首席多好做,他写信来催我们回山写得累死五百只鸽子了。”

    他提这一茬,老陈便被勾起了兴致,好奇道:“不知道长先前何处游历,可否透露则个?”

    “起初是在东海,”破虏道长回忆,“我当时去杀个人,自己也受了重伤,他来救我,就耽搁了三个月。”

    “武功不行还要逞能,”朔雪道长骂道,“你可真瑕,补个生太极都补不好,丢人现眼。”

    破虏道长忙赔笑:“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哥,下次我一定带你一起去,我给你掠阵,你来一剑惊鬼神。”

    老陈听这朔雪道长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刀子嘴豆腐心,便知这一趟虽不知刺杀的是何人,但过程理应九死一生,凶险非常,心中便激荡起几分豪情义气。

    “我们为逃避追捕,漂泊在东海几座无名小岛之间,捕鱼为食,饮露为水。有时一连三天都在船上,举目四望,海天一色,好似天地仅有我二人。”

    老陈眼前浮现海上孤舟伴月的壮阔景色,不免心向往之,不由自主道:“那可真是豪情万丈。”

    “你就听他瞎说,”朔雪道长叹气,“他那会半死不活,海上缺药少食,也没有淡水,有时四五天不下雨,只能喂他喝血。有时下了暴雨,船上避无可避,便是相拥取暖也捂不热他。”

    其中凶险,不一而足。老陈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忙问:“你们最终可是脱困了?”此话一出口,老陈便知自己犯了傻。如若不能脱困,此刻对坐的又是谁呢?

    朔雪道长闻言却是微微莞尔,道:“我们在东海有位北上中原学艺的故交,正巧漂到她家,用她留下的物资度过三月,等东海风头过了才出来。”

    “小笛回了家会发现我们把她家掏空了。”破虏道长狡黠地眨了眨眼,“他还拿人家的饵训了三条那么长的海蛇。多亏了这三条蛇,我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多鱼!”

    朔雪道长紧绷的神色也随之松懈,道:“也没想到出了小笛家,再想住个有顶棚的地也难了。”

    老陈见小道长面露菜色,跟着附掌大笑。他久居山脚,日子循规蹈矩,此刻听闻这种江湖历险、苦中作乐,也是一时听得入迷。

    “我二人从侠客岛上岸,鬼山会余部犹在,为掩人耳目,我们扮作出海寻宝的瀚海国商人。”破虏道长说到这,似乎想到了什么,与朔雪师兄相视一眼,同时泛出一丝奇特的意味,竟是说不下去了。

    那位朔雪道长忍住笑意,道:“他学瀚海国话学不明白,一张嘴就是西域味,迫不得已只能装哑巴,天天跟在我后面指手画脚。

    “最离谱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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