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料脑洞集_倒霉受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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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受受 (第2/2页)

,平时发sao勾引我,现在又不给cao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什么...勾引?

    眼珠麻木的转动着,方庆看着周舒桐那张艳如桃李的脸,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微笑。

    原来是因为看到了方庆的两腿间的女逼。

    软软粉粉的处女逼藏在yinjing下面,即使秘密被看光了,方庆也很难再做出激烈反应。周舒桐伸出手指去揉他的女xue,他才开始微微挣扎。

    “你看,被揉了几下就出水,你的逼就是要给我cao的。”

    周舒桐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手上的力道也不轻。原本粉白的女xue被他蹂躏得充血,从yinchun间探出来的阴蒂沾着晶亮的yin水。他朝着那狠狠按下去,满意地看着方庆抽搐几下,呜呜咽咽地喷水高潮。

    前戏做得很敷衍,他就是想要方庆痛,要方庆记得,别再出去乱勾搭男人。

    那根yinjing就插在方庆紧窄的yindao里,整根抽出来又顶进去。那种钝痛感撕裂了方庆,他不敢去看身下的状况,只是盯着周舒桐的脸和天花板。

    嘴角的血迹被周舒桐舔得干干净净,趁方庆张嘴时就亲上去,亲了好长时间弄得湿答答的。又去咬方庆软软的脸颊rou,两手掐住肥软的乳rou揉摸,不停地留下吻痕和口水。让人联想到蛇爬过后留下蜿蜒湿冷的痕迹。

    好恶心。

    被亲只觉得恶心到反胃,尤其是周舒桐的yinjing在他的zigong里射精时,jingye全数落进方庆发育得不是很好的zigong里。这种怨恨达到了顶峰。

    又恶心,又恨,恨死他了,他怎么不去死!

    当然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想再挨打,在自己的床上被舍友按着强jianian这种事,更不会对别人倾诉。方庆只好像以前那样隐忍,手紧紧抓着床单。

    这次过后,周舒桐每天都要cao他,慢慢地方庆也就习惯了,顺从地张开腿等着他,心里头却想着什么时候结束。

    在方庆短暂的人生里,事情从来没有变好过,倒是经常越变越坏,不可控制。

    傅川看见他跟周舒桐zuoai了。那时候方庆跪趴在床上,粗长的yinjing撑得女xue变形,周舒桐的手指按着他的肛口打转,cao得很凶,很容易方庆就露出高潮脸,微吐出舌尖。

    一看见他这张幼态的脸露出yin乱表情,周舒桐就想把方庆cao死。自卑懦弱的方庆没有注意过他的眼睛,其实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显出一种引诱别人的天真。头发也是卷卷的,经常让周舒桐想到橱窗里的娃娃,整体看是胖了些,才让别人包括方庆自己忽略这些优点。

    他搞不明白傅川为什么要加进来,方庆透过朦胧泪光去看那人。从冷淡表情里他得不出任何信息,听到周舒桐很烦躁地“啧”了一声,然后开始咬方庆的嘴唇,没阻止也没允许傅川过来。

    傅川平静地盯着方庆快被插烂的女xue,那处像朵糜烂的花,汩汩流着jingye。

    原本还希望傅川不会对他这里感兴趣,可终究事与愿违。

    无所谓了,反正熬一熬就过去了。

    可能之前他对傅川比对周舒桐更有好感,因为前者成绩非常优秀,长相清俊也不像周舒桐那么有攻击性。这点好感也在傅川的性器插进他的女xue时消耗殆尽了。

    傅川zuoai时根本不说话,一样地喜欢亲他,无论是哪样方庆居然觉得还不如跟周舒桐呢。他的舌头、嘴唇和乳尖快被傅川吸烂掉,冷着张脸硬要插进方庆的zigong里。

    他满脸泪水地在床上爬了几步,等zigong被cao透了就只能瘫着,呜呜咽咽地任由傅川摆弄。没想到傅川更粗暴,大手不停扇打方庆的乳rou和臀尖,真的是衣冠禽兽,顶着那张好脸做着这种烂事。

    方庆是事后清理时才骂骂咧咧的,当时他被cao得满脑子浆糊。现在在厕所凄惨地掰开女xue,颤抖着排精排尿,傅川这人渣居然尿在他的zigong里,虽然他也尿在傅川床单上了。

    有些事也是突然发觉的。

    周舒桐从不准他去买避孕药,每次都射进方庆的zigong,他只好做贼似的偷偷藏着吃。到毕业时他们仍旧保持着这种关系,周舒桐对他倒是好了不少,养情人似的养着方庆,打骂几乎没有,整天腻乎乎地抱着亲着。

    谈到以后的事情,周舒桐皱着眉,一句话让方庆清醒过来,这才开始恐惧担忧。

    “出去工作干什么,呆在家里,我有的是钱养你。”

    凭什么。

    凭什么如此轻易地决定他今后的人生,他不想以后陷在这种烂事里没法脱身。

    所以周舒桐让他等的时候,方庆也是第一次对他乖顺地微笑着,还亲了下周舒桐。他们又难舍难分地深吻,结束后对上青年亮晶晶的桃花眼和那对虎牙,方庆心里发虚。

    “快去快回。”

    看到那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方庆赶紧转身冲回宿舍拿行李,他早就收拾好必要的东西,多余的全部抛弃,离开是第一要务。

    “准备去哪?”

    那瞬间方庆以为周舒桐回来了,吓得行李直接掉在地上。他转身去看,那人靠在门口挡住了大部分照过来的阳光。傅川不像平时那样,懒懒散散地看着方庆。

    是傅川,应该没问题。

    他垂下眼睫没有回应,沉默着提起行李要走,傅川仍旧堵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这种恐惧和压迫感,自从方庆愈来愈麻木后很少再有过。他想起跟周舒桐不美好的第一次。

    仿佛是为了印证方庆的猜想,傅川扣住他的手腕,跟铁钳似的完全挣不开。他来来回回在方庆脸上巡视,好像试图找到合适的理由,来为自己的行动辩解。

    “周舒桐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这是方庆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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