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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 (第2/2页)

   可是——可是我想要自由啊。他不达目的恐怕不会放了自己。

    他闭了闭眼,一咬牙想,做就做吧,横竖我是男人,我又不会怀孕,忍一时也就过去了。

    巫禾碰到李指南的脚,停了下来,又问一遍,声音极其的小,“我要怎么求你?”

    巫禾僵硬的手被李指南牵住了,往前伸,一直伸,漫长极了。

    巫禾不忍卒看,闭上了眼睛,忽然,他感到李指南动作停下,他的指尖碰到一片冰凉,触感硬且光滑。巫禾听见一声清响。

    筷子敲中白瓷碗的边沿,李指南把巫禾按坐在椅子上,“吃,吃饱就算你求过我了。”

    李指南饶过他了?

    巫禾只盯着饭碗怔愣了片刻,很快抄起筷子埋头苦吃,他真是饿惨了。先前耳朵里一阵嗡鸣,眼前也忽明忽暗。这时咀嚼着食物,便是多么大的仇恨都暂且搁了起来。

    肚里填了十分的饱,巫禾放缓了速度,闲心扫了眼李指南的侧影。他一直闷声不响,坐在旁边陪吃。

    巫禾怀疑自己是有些斯德哥尔摩的倾向,忽然就想起这人昨晚说过的一些话来。

    “你……”巫禾停了筷子,看着筷头上捻着的几粒米,“你昨天说的那些,是真的么?”

    “哪些?”

    “你说认识我,还说你在找我。”巫禾问,“你到底是谁啊?”

    “已经告诉过你了。”

    “可我没有一点儿印象。”巫禾把筷头的几粒米抿了,放下筷子问,“我是不是把你给忘了?”

    李指南的默认坐实了巫禾的猜想。

    他继续说,“你提醒我,我可以想起来的,没必要这样。”

    李指南仍不回答,提了水壶倒水给他喝。

    巫禾睁大了眼睛,由下而上地望他,有意放柔了声线,“你看,我连爸爸的事都不太记得了,所以忘了你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给我点提示,我一定想起你来,好不好?”

    李指南托着他的杯底往上抬了抬,“喝水,把今天缺的都补上。”

    巫禾从善如流,一仰头喝完了,喝的太急,一下子有些头晕,缓过神来,他继续跟李指南磨嘴皮,“你理我一下吧。”

    “怎么理你?”李指南说,“我们原本是多好的一对小情侣,你一句话也不留转头就跑了。”

    李指南在埋怨他,巫禾大喜,这便是有松动的迹象。

    因为早已对两人的关系有了联想,巫禾听到这话,并不过分惊讶,只说,“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以前怎么了,但一定是我的错,我一定补偿你。”

    “怎么补偿?”李指南抱着胳膊,似乎嗤之以鼻。

    巫禾想,那还能怎么补偿呢。他放下水杯,握紧了拳,指甲扎进掌心里。冷静,冷静,你的对手是个疯的,你就更要冷静。

    巫禾起身,分开腿,面对着李指南在他大腿上坐了,双臂环抱住他,巫禾仰起脸,朝他的嘴巴贴上去。

    也许是巫禾的身体挡住了灯光,总之,李指南灰色的眼睛忽然变得很黑,沉沉地看着巫禾,在他贴上嘴巴的瞬间歪了歪脑袋。

    一个吻落到了李指南的嘴角,巫禾眨了眨眼睛,他明明是朝着嘴巴去的,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不过他也不是真的在意,这样最好,他也演得轻松。

    巫禾接着在那嘴角又亲了亲,柔声说,“你看着办吧,我都行。”

    “这么乖啊。”李指南捏了捏巫禾屁股,手顺着他的衣服从后面摸上去,摸他热乎乎的,光滑的脊背,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能绕过巫禾的肩胛骨,从腋下穿过去,摸到另一侧安静沉睡的rutou。

    捻着那小巧到很没存在感的一小粒,手上加重力气。巫禾乱了呼吸,rutou在李指南手指间挺立起来。甚至不自觉挺胸,整个人都贴上了上去。

    巫禾有些难受,也许是知道了以前曾经跟这个人在一起,他虽然没有什么印象,但身体真的很爽,很吃李指南这一套的样子。

    可是,可是——巫禾不甘心的想,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才不想要被强迫来的爱情。何况,李指南一看就不正常。

    并没有把这些说出口,巫禾用一种他从没设想过,会出现在自己喉咙间的撒娇语调借机央求,“嗯,你能不能把它取掉?”

    说着,他晃了晃脚,链子碰响了,彰显自己的存在。

    李指南顺着巫禾的大腿一径摸下去,掐住了他的脚踝,将那只脚抬高了。

    “嗯……”,韧带牵拉带来一阵锐痛,巫禾闷哼了一声,因为感到胜利在望,没有叫疼。

    看了好一会儿,李指南含住巫禾的耳垂,用力一吮,心满意足道,“你乖乖的,咱们晚上取了,明天再戴。”

    什么?巫禾抽开了一点距离,当即要翻脸,可一想到还有要紧的事情,他脊背起伏一阵,重又趴了回去。

    算了算了,一个晚上的自由也好,他今晚不睡了,他得偷偷跑掉,等李指南睡着,花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不相信他会搞不定门锁。

    再开口,巫禾紧紧搂着李指南,感到怨念影响了发挥,撒娇撒的没刚才那么顺畅了,“你那个,咳嗯——那现在就摘了吧,求求你了。”

    巫禾揉了揉眼睛,莫名其妙,忽然感到有些困倦。他晃晃脑袋,推李指南的胳膊,“现在……摘……难受……”

    李指南便真的摸出钥匙,打开了镣铐,链子坠到地板上,摞了一小堆。

    他顺着巫禾的后脖子往下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仿佛是哄一个闹觉的大号宝宝。

    “摘了,你看,已经摘了。”

    巫禾的脑袋逐渐失去了力气,重重耷拉在李指南肩上,陷入沉睡之前,他迟缓地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呀,又中了李指南的手段。

    李指南没有发出声音,摸出小眼药水瓶晃了晃,还剩下1次的量,效果居然挺好。他决定有空再去搞它几瓶。

    巫禾的呼吸在耳边平稳地延续,显然是彻底地睡着了。

    李指南拍他睡的手停下来,钻进巫禾裤腰里将他的小老弟揉搓了一通,过足手瘾,换来了巫禾无意识的呻吟。

    李指南爱听这个动静,抱着巫禾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起了反应。

    他进了卧室去,把巫禾脱得精光抱着睡,熄灯,黑暗里传来一阵黏腻的口水音,罢了,是他纳了闷的自语,“你上辈子救过我么?我怎么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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