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糖(破镜重圆H)_番外一、陈医生的视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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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陈医生的视角。 (第2/3页)

自叹气,晓之以理对他说:“她已经离开了,儿子。我知道你还没有放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只是你很长的人生里的小cHa曲,你得向前看。”

    长大,他们又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

    陈勉突然生气,声音不由高起来:“你凭什么说我没放下,凭什么说这是小cHa曲?”

    “陈勉,怎么跟你妈说话呢?!”陈光泽开口,是一样的生气。

    在父母的认知中,陈勉从小就是省心的孩子,甚至连叛逆期都没有。长这么大,他从来没和他们争执过。

    “我跟她在一块两年多,我所有开心和不开心都跟她有关。”陈勉控制不住冲着父母大喊,“你们两个到底谁真正关心过我?现在一个一个冒出来讲大道理,你们taMadE自以为很了解我吗?”

    蒋素秋和陈光泽一时语塞。

    陈斯维看不下去,拎着陈勉的兜帽把他揪到小屋,一根手指头指着他鼻尖:“再这么跟你爸妈说话我cH0U你信不信?”

    陈勉却低下头,双手捂住脸。

    陈斯维视线瞥到书桌前,墙上除了日程表、单词和各科公式以外,还贴了一张N茶店的卡片,卡片被细心塑封好了,上面已经盖着九个戳,集满十个戳可以再额外换一杯N茶。

    够没出息的。

    “陈勉,你别傻了。”陈斯维顿了顿,仍然坚持说:“那个姑娘早就不要你了,她走了这么长时间,连消息都不给你留。”

    “你何必为了一个不要你的人拿自己未来做赌注?三叔三婶都是医生,他们不想让你学医是有理由的。”

    “万一呢?”陈勉不服气:“万一将来能遇到她呢?”

    “遇到她又能怎么样?”

    “她会知道我学了临床,就会觉得我曾经也为她努力过。”

    同时也会发现他并没有那么听话,他还是y拗着改变了人生原本应该走的道路。

    陈勉想让她内疚。

    这太幼稚了。

    陈斯维明白小男生的心思,她叹气,轻拍他微伏的肩:“我理解你,小的时候真Ai总是无敌。但你的人生也只有一次。陈勉,为你自己选择。”

    陈勉最终还是报了临床,他坚信这就是自己的选择,也是他自由意志的胜利。

    家里气压很低,他在房间里,听着陈光泽在客厅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

    陈勉轻抚着彼得的背毛,在心里又给成欣然记了一笔。

    是你让我变成了这么糟糕的、极端的、一意孤行的人,是你让我跟我爸妈吵架,全都是因为你。

    如果再见到你,我一定要加倍奉还。

    时光流转,陈勉去了北医。

    大一他们所有的课都在本部上,曾经高中同学里有十多个和他同校的,散落在各个院系,数他最忙。偶尔同学间聚会时,大家会流露出对医学狗的同情。

    但陈勉却觉得临床并没有大家形容得那样消极。

    因为课业足够累,每天都像在念高三。在有限的时间里他偶尔去打几场冰球,或者在学校踢球,把一切时间都塞得满满当当,他反而觉得这样不错。

    他忙到没有心思想其他的。

    大学是人生新阶段,许多过往的不愉快便在这样迈步的过程当中被无形消解掉。

    执着太久的事儿,本身就不具备意义。

    大约可以归功于成长和成熟,陈勉自认为对成欣然的感觉已经淡了很多,至少不是恨了。

    刚上大一没多久,陈勉又成了班长,还进了校足球队。校队的男生有一个算一个,全被各路人马盯着。校际赛踢完以后,追他的nV生络绎不绝,这个师姐那个系花的。

    有些胆子大的,甚至下了公选课直接在三教门口堵他。

    但陈勉却没什么兴趣。

    偶尔室友们跟他开玩笑,会说他装b。

    陈勉笑着回:“书都背不完,有点儿时间不赶紧去踢球网吧五连坐,谈个狗P恋Ai?”

    他真不想再谈恋Ai,太低阶了。

    这帮人以为Ga0对象是什么有趣的事吗?

    所有流程他早都一二三四走了一遍,想想就觉得自己当初简直神了。

    培育和维护一段关系太累,他不想再付出任何私人情感,去讨好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异X。

    大学同学们与从前的中学同学不一样,他们来自五湖四海,背景、家境各不相同。陈勉在统计家庭信息时,才知道他们班甚至有贫困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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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八的本科班里有个叫赵临冲的男生,家是从河北农村来的,父母双亡,唯一养他长大的NN罹患肝癌。

    陈勉从开学就对他格外关照。

    他甚至找了家里关系,把赵临冲的NN弄进北肿做靶向。不仅出力甚至还暗自出了点钱,就差直接给别人的NN当孙子了。

    他不找nV朋友,还殷勤帮着男生处理家事,班里有挑事的就问:“班长,你是不是喜欢赵同学?”

    陈勉懒得搭理。

    赵临冲为了多挣点医药费,连仅有的业余时间还要去兼职上家教,他没时间的时候,陈勉就会让家里司机开车去河北把NN接到北肿住院。

    抗癌是场持久战,经历过几次折腾之后,连赵临冲自己都惶恐:“班长,我无以为报呢。”

    “我没让你报,”陈勉说:“举手之劳罢了。”

    现在他至少可以陪着老人家看诊,能用自己仅有的专业知识分析门诊医生给的治疗方案,还能帮着同学去搜罗实验组的信息。

    那时候他甚至连这样的举手之劳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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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在这段时间里,陈勉才意识到,从前的成欣然独自承担了多少。即便很不想承认,但当年他对于她,仍然是有很多没有做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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