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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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 (第6/7页)

水痕。“哦,上帝啊!”他绝望的哭喊,“我的上帝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想活下去,饶了我吧,我想要的一点也不多!”

    我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指腹擦干泪水,缓慢的揉搓嘴唇向上提拉。“你哭起来不漂亮了,佩皮,笑起来才好看,像这样。”格略科随着我的动作摆出微笑的模样,泪水全都汇聚在我掌心。我叫他佩皮的时候格略科很明显打了个哆嗦,神情发怵,不知道是在怀念还是在害怕。

    “你真的想要活下去么?”

    格略科热泪盈眶的点点头,想要抓住我不断回避的手。“我想要活下去,哪怕生命被放在肮脏的盘子上我也要一口吞下,求求您,允许我活下去吧。”

    埃里希叹了口气,捡起浴巾搭在格略科肩上,步履蹒跚的走上楼。他很失望,不愿再看格略科如此堕落,不愿成为这场畸形秀的观众。这是他能为格略科做的最后一件事儿了--选择回避,保留同事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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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埃里希如果他现在上去的话,我不能保证他以后是否能靠自己进食。他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足够聪明知道不要冒险,于是选择了一个距离适中的地方端坐。

    我开始亲吻格略科,先是额头,“你是一个牲畜,佩皮,瓦耳塔的牲畜。”

    格略科浑身发抖,把头低下来,压在我的膝盖上,“求您了,直接惩罚我吧,不要吻我,不要叫我佩皮。”

    “可是如果我忘记,还有谁会叫你佩皮呢?还有谁会记得你是谁呢?”我在格略科沾满泪水的颤抖嘴唇上吻了一下,“你是佩皮,也是瓦耳塔的俵子,你要记住。”他看着我,满脸疑惑,眉毛耷拉下来,颜色很浅的眼睛显得更大了,不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长官....”他抽抽噎噎的哀求。

    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动作很快,连放空的埃里希也没反应过来,惊的一跳。格略科被打的口鼻流血,趴在地上发抖,吓得说不出话来。

    “笑起来才漂亮。”我说。“现在,向我证明你有多想活下去。”

    格略科眼睛弯弯的眯起来,浓密睫毛盖着哀伤。嘴角很快扬起一条弧度,鲜血滴滴答答,把嘴唇染成红色,在莹白的门牙的衬托下像野兽一样醒目。“漂亮,”他轻声重复,呼吸声莫名抖动,“我很漂亮,长官,

    我发誓那晚的yin乱程度能在我的人生里排上前三。我们喝了很多很多酒,很快就醉了--至少我希望是这样。埃里希被夹在我们中间,我按住他的手脚,让已经穿好衣服的格略科掐开他的嘴,轮流把颜色各异的葡萄酒和啤酒灌进去。埃里希开始还努力保持镇静,很快便被呛的连连咳嗽,酒从鼻子里流出来,形成一片亮晶晶的狼狈痕迹。他踉跄着站起来,走了两步就腿一软瘫倒在地,不住发抖。

    我抓住他的脚踝,像拖尸体一样把他翻过身,面朝上,往客厅中央拖拽。他奋力挣扎,腰来回弯曲,上半身几乎离开地面,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第一次埃里希挣脱了,往前爬了几步被我踩住臀部。他转过身子,透过汗淋淋湿漉漉的刘海望着我,双眼恐惧万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裸露的胸脯以夸张的幅度起伏。

    “不听话!”我用力踢了一脚,身下果不其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俵子!”我大喊,享受着酣畅淋漓的羞辱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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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希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左手折叠压在胸口,下巴压在肩膀上。他的上半身微微发力,形成一种拱起来的状态,好像如此便可以拯救自己。

    “少校在军队里擅长运动么?”我问。

    “还行吧,”格略科得意洋洋地说,“他很喜欢骑马和击剑,但我也不差。”

    我要格略科揍他,让我看看到底谁才是参谋部的第一名,顺便给这不知感恩的贱人上一课。格略科欣然领命,一脚踹在了埃里希的脸上,埃里希疼的整个人翻了过去,捂住口鼻满地打滚。这瞬间我的疏忽让他腰上又挨了一下。然而很快他就找到了节奏,开始反击。埃里希瞄准机会,在格略科抓住他的衣领铆劲儿要给那张稀里糊涂的哭丧脸来一拳时完旁边一闪,让格略科扑了个空。同时双手抓住他的小臂,借助体重一扭,把他拽翻在地,顺势压上去。格略科不甘示弱,一边躲避埃里希的拳头一边奋力摆动大腿,想把埃里希甩回地面。他伸出手,拼命往埃里希脸上挠,途中撕坏了埃里希的衣服,打的不可开交。“你放弃吧,克莱茨,”他恶狠狠的骂,“这不是你的舞台,你该安息了。他们翻来滚去,一会儿是埃里希在上一会儿是格略科,手脚并用,又叫又咬,打的不可开交,后来的招术简直下作的不忍直视,尤其是格略科,不是踢埃里希的裤裆就是咬着他胳膊不肯松手,甚至一度掐着他脖子往地上撞。一来二去,斗殴打架经验明显更丰富的格略科占了上风,把孱弱的埃里希按到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别动,混蛋!”格略科像只猫一样嘶嘶哈气,狞笑着掐住埃里希的脖子,“这样才对嘛,从来都应该是我赢。”埃里希闭上眼睛,任凭格略科的手慢慢缩紧,呼吸变得越来越浅,他的颧骨被擦伤了,留下了一块发红的印记,不难想象明天就会变成淤青,下半张脸则布满了颜色深重的鲜血,连衣领也被染成绛红色。埃里希艰难的吐出一口气,似乎终于意识到呼吸不畅的后果,开始难受的挣扎,想要扣开格略科的手指。

    “对于一个没怎么上过前线的人来说,你还挺会打架的。”我拍拍大腿,宽宏大量的决定挽救埃里希于水火。

    格略科果然像看到rou的狗一样凑了过来,再也不理睬埃里希,任由他疼的缩成一团躺在地上抽泣。“我可是上过前线的,战争最后那段时间,我一直都住在帐篷里和被炸了一半儿的废墟里,我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夫。那些富有军官都忙着给家人办理移民和假护照,忙着资产变现,忙着推脱责任,只有我和乌尔里希还在工作。”他搂住我的脖子,把衣服拉开,满脸委屈,“您看,他把我都踢青了。”

    “哎呀,可怜的孩子,让我摸摸,”我揉了揉他的胸口,“哪个乌尔里希?”

    “乌尔里希·席尔伯格。比我高一点,壮一点,黑发,蓝眼睛,嘴唇很薄,很英俊的年轻人。”

    “比你还英俊?”

    格略科咧开嘴娇羞的笑了,“勉强比我好看一点吧。”,他故作公正地说,“您见过他么?被俘虏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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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问道。“你喜欢他么?”

    格略科点点头,“他是个聪明人,他早就知道我们会输,却从未放弃。”

    角落里的埃里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笑,最后又因为牵扯到伤口变成小声的哼唧。

    “他过的还不错。”我撒谎道。我确实认识席尔伯格,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格略科描述的样子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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