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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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第4/6页)

个小苹果。”柳鲍芙说,“他是个成年男人,这点根本不够。”

    贝卡爱恋地捏了捏他的后颈,“糖苹果,他一个月只能吃一次甜食。”

    我忽然知道舒勒怎么瘦成那副样子了。

    柳鲍芙示意我给她切一块烤rou。“费多申科应该来的,”她大快朵颐,嘴唇沾了一层油光,“这比她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知好吃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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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挺怀念的,”我说,“我记得有整整一周咱们都没开一枪。那地方可真隐蔽啊。“

    “如果迈耶在就真跟当时一样了。把盐递给我,谢啦。你为什么最后没去找迈耶?”柳鲍芙问。

    “我还见过迈耶一次,他在一个纺织公司做销售经理呢。”贝卡说着晃了晃舒勒的脸颊,姿势好像国王扶着宝座,“没他这个小家伙就要跑丢了。”

    “你cao过他么?”

    “当然,我们都cao过他。”

    “我说的是战后。”

    “cao过,在他的办公室里,那家伙扭的像条蛇,但没太特别的感受,我怀疑他还挺喜欢被干的”

    我赶快瞟了一眼埃里希,还好他又站在窗边发呆去了。

    “你有什么想吃的?你想吃巧克力饼干么?还是rou馅派?你不要老是吃饼干,过会儿叫恰尔洛夫给你包两块就好了。那就rou馅饼?香肠?你想吃香肠?行,把你盘子给我。”柳鲍芙讲话像她的机关枪,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带着种利落又粗犷的关怀。施密特细声细气的跟她道谢,她则用略显嫌弃的语气向我们抱怨帮他配眼镜和治疗腿伤有多么麻烦。“最讨人厌的是上床,他老在做到一半儿的时候停下去摸索眼镜。”

    我尝试着想跟埃里希交流,他却迅速离开窗户,回到桌前。有时候我觉得他今晚只做了一件事---不断的远离所有人。埃里希阴郁沉默的奇怪,我以为他是在和我赌气,而我又正在兴头上,便不想多加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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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卡要求舒勒为我们带来点晚间娱乐活动。

    她拍拍手,男人如梦游一般开始准备演奏。我判断不出音乐的好与坏,但听上去和广播里的一样绝对差不到哪里去。舒勒消瘦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出乎意料的灵活,看来这行尸走rou的男人将所有的灵魂都聚集在指尖了。他拉完,深深鞠了一个躬,眼神依然空虚飘渺,就像一个八音盒上的精致玩偶。

    贝卡做一个非常特别的手势,在打响指的同时曲了曲食指。这是个非常有趣的便捷手势,我经常看到谢瓦尔德这么做---为了方便幻想,高级军官俘虏和有点名气的政客往往会穿着全套制服等我们挑选。舒勒的外套应声落下。就这样,每拉完一首曲子,他都会脱掉一件衣物。穆勒紧紧抓着裤子,挪开视线,生怕下一秒我也要他脱光,施密特泪眼汪汪的缩在柳鲍芙身边,眉毛向下撇去,一副委屈的模样,甚至小声抽泣起来。埃里希则难堪的合上眼睛,腮帮抖个不停,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如此凌辱玩弄。

    我尝试去碰他的手背,他猛地缩回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保证不会这样的。”

    “舒勒是斯米尔诺夫的,我没资格插手。”

    “她的什么?财产?囚犯?宠物?奴隶?他是个人啊!”埃里希几乎要哽咽起来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柳鲍芙打断了我和埃里希的对话,她揽过我的肩膀,“发鱼瘟的,斯米尔诺夫真是知道怎样弄的活色生香,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棒的音乐会。”她眼睛都快看直了,身上散发出nongnong的烤rou香气。“舒勒真是个美人儿,他看上去能上圣诞音乐会,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再加个二十磅的话。”

    很快舒勒就没有衣服可以脱了,浑身伤痕都

    一览无余。我模糊记得他的裸体,我记得将他的腿压在胸口时,他双目紧闭,在我胯下哀求颤抖。手指划过小腹。他筋挛抽搐起来,被顶的一顿一顿的哭叫,好像出问题的唱片。他从来都是个苗条身材,但跟现在一比,那时已经算丰润了。如今这可怜音乐家突出的肋骨上布满斑驳,青紫的淤伤逐渐愈合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棕黄,烙伤如点点褐色的纹路铺散开来,血红突起的鞭痕从小腿一直攀到脊背,颜色分布对称,以至于有理由怀疑贝卡是在用他的皮肤完成某种仪式。我不可避免的将视线挪到腿间,惊讶的发现贝卡没给他剃毛。那可怜巴巴的yinjing藏在稀疏的浅色毛发间,像一只垂羽的珍贵金鹊。

    “上帝啊。”我听到埃里希心碎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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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我知道在她看来舒勒和那辆折价汽车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坦克部队的吧?”她问,“那咱们都是陆军咯?你,拉那个坦克部队的进行曲,拉啊。”雄赳赳气昂昂的韵律从这个奴隶手中传来,堪称讽刺。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无功无过的拉完,又鞠了一躬。

    埃里希用拳头顶住嘴唇,倒抽了一口冷气。

    “所以他基本就是个自动八音盒。”柳鲍芙总结道。

    “可以干的八音盒。”贝卡说着对穆勒勾了勾手指,“好孩子,过来,你做了什么多好吃的,长官要给你个奖励。”

    “斯米尔诺夫,这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那种派对,我只是想跟漂亮的宝贝聊聊天而已,讨教一下他怎么做出这么多佳肴的,”贝卡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舒勒的屁股,“我把他借给你,如何?”

    贝卡抚摸着穆勒的手,格外平易近人,“你多大啦?”

    “二十五岁,长官。”

    “在拉瑙卡过的还好么?”

    “很好,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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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鲍芙翻了个白眼儿,不理解贝卡这种嬉皮笑脸隔靴搔痒地调戏,转身专心的催促施密特多吃一点。“没福气的小东西!”柳鲍芙讪笑着,撩开衣服给我看他的肋骨,“我看得每天给喂一只烤乳猪才能叫他骨头上长点rou。”同尚且带着点稚气婴儿肥的脸蛋儿相比,施密特身上确实没什么rou的,但不是那种不健康的消瘦,而是男孩到男人过度阶段常见的纤细。

    贝卡绝对要趁机在马克西米连身上占点便宜,不过这没什么,她明白这不是那种派对,不会做的太过分。更何况,等她发现穆勒有孩子之后,很快就会失去兴趣。贝卡不是个坏人。

    当然舒勒可能不大同意这个观点。

    他太轻了,重量和一只猫类似,骨头硌的我腿疼,一点也不像个成年男人,可神态和容貌又莫名的呈现出一种老态,好像苦耕太久的农夫,被苛税和劳役折磨的疲惫不堪,痛苦却又无法死去。

    我尝试着用卡扎罗斯语和他交流,我问他是否还记得我,想不想喝点什么,夸赞他美妙的音乐,舒勒眨眨眼睛,一副迷茫的模样,依然保持着那个越看越让人难过的微笑。

    “小音乐家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啦。”贝卡的手已经伸到穆勒的衣服里去,像个小狗儿嗅着男人的脖颈,“他闻起来和你好像呀,恰尔洛夫,你怎么还在用部队发的肥皂?”

    她说的对,施密特身上是柳鲍芙的味道,旧木头,稻田和一点淡淡的烟草,舒勒则和贝卡一样,金属,枪械润滑剂,刚开封的弹壳。这是一种无形的镣铐,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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