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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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第6/6页)



    佩什闭上眼睛,心一横,颤抖着张开嘴吐出一点舌头,贝卡想了想,还是没按上去,而是在他的嘴唇上磕了磕烟。烟灰落进口腔,佩什打了个激灵,最终还是没忍住。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干呕起来。

    “如果他的儿子和他一样漂亮,”贝卡总结道,“首都的那群人可真是有福了。这就是卡扎罗斯人的毛病不是么?空有皮囊,里面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肮脏腐败的玩意儿。”

    “我倒觉得他们本身就长了张谄媚的脸,以前对长官,现在对我们,哪怕英俊也有股子下贱的味道。”柳德米拉评论道,“阿廖沙也这么认为,不过我估计他是吃醋了。”

    柳鲍芙叹了口气,“我现在压根看不出卡扎罗斯人长得如何了,只能看到一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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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您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对我仁慈一点吧,”佩什哀求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莫利波佳说,“凭什么是你?”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写书,我可以演讲,”他扑过去,脊背碰撞桌角,咖啡泼了满地。“我可以写信让他们抓更多卡扎罗斯人,年轻健康的卡扎罗斯男人送到拉瑙卡。我可以去跟富有战俘的父母要钱,他们会给很多很多钱,一切都行,只要能让我见他一面,至少让我知道他还活着。”

    “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呀,”柳德米拉故作惋惜,慢条斯理地说,“好好的咖啡碰的满地都是。”

    谢瓦尔德用翘着的那条腿碰了碰佩什的头,“快去清理干净啊,懒鬼。”

    佩什连声称好,掏出手帕,却被金发姑娘拦住。她踮起另一只脚,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用内裤。”

    佩什惊慌的站起身,退到角落,这下真的把咖啡踩的遍地都是。足足有一分钟他都没有动弹,而是悲怆的看着房间里那一张张戏谑的脸。他是个中产阶级偏保守派的男人,无法相信我们竟然残忍到这种地步。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愤怒和不解:这些事儿男兵对女人做司空见惯,随也有违道德,但无可厚非,可女人,应该是体贴妻子温柔母亲的女人,应该更具有美好品格的女人,应该天生怜悯慈爱的女人怎么能犯下如此令人咂舌的恶行?战俘常说如果万不得已必须求看守办事儿,绝对不要找女人,因为我们残暴狠戾更胜一筹。与其说是我们确实更凶狠不如说是他们对女人的道德期望过高,更何况比起男人,我们必须得付出双倍乃至三倍的努力才能得到囚犯,同伴和上级的认可尊重。瓦耳塔绝不是怜悯应该存活的地方,不然安娜和万尼雅也不会放弃丰厚的薪水申请换去教养院工作,平心而论,我倒觉得女兵比戈博夫,华西金,莱勒诺夫和敏思基都仁慈许多,毕竟哪个男人会蠢到把囚犯带回家好吃好喝的养着呢?

    过了许久,见佩什还没有动静,莫利波佳挠了挠鼻子,冷笑一声,转身就要离去。对孩子的思念压倒了尊严,“我做!”佩什带着哭腔嗫嚅,颤抖着手解开皮带,狼狈的脱下外裤。柳德米拉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臀部,“面料很好啊,当抹布真是可惜了。佩什被吓得往前面一跳,差点叫出声来。他跪下去,下身一丝不挂,像奴隶一样卖力的用内裤擦洗地面。我们开始评头论足,嘲笑他西装昂贵的缎面内衬和衬衣的暗纹,“你是用你儿子卖身的钱买的么?”,嘲笑他微微松弛的苍白皮肤和颜色略深的肛门。“怎么想个被cao烂的婊子”。贝卡甚至用纪律杖指着他的阴毛问一个男人怎么敢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大剌剌的保留着这种“yin荡”的象征。“难道不是你自己写的么,教授,谦逊是卡扎罗斯男人最应该发展的品格?”

    佩什好不容易擦干净,本来浅灰色的内裤已经成了湿哒哒的棕褐色,“求求您,”他低着头,嘴唇边有两条向下的纹路,藏着苦气,“我已经做了。”声音带着哭腔,“发发慈悲吧,我是个父亲,我已经四十二岁了。

    谢瓦尔德逼他重新把弄脏的内裤穿上,他无力地摇摇头,在臀部接触布料的一瞬间泪水决堤,浑身肌rou都因厌恶而紧绷,腮帮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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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穿上衣服怎么还做出这副样子?”

    “该不会是可惜我们没cao你吧?”

    “想的真美,老东西。”

    他被推坐在椅子上,贝卡强行和他接吻,一边隔着衣服拧他rutou。“我们把你的儿子弄到这儿来好不好?”她说,“叫你们天天一起被干。”佩什蜷缩在座位上满眼羞辱,泪光盈盈,指甲都要抓断。他并非不知道这种事儿会发生,但因为年龄和地位,过去的他可以假装视而不见,勉强维持体面。如今沦为案板鱼rou,佩什似乎有点被吓懵了,没法及时分析情况作出反应。

    我们从没真正强jianian佩什,至少那天没有,折磨羞辱了他大约半个小时就放他离开了。他走出房间时一瘸一拐,神情恍惚,膝盖打弯,不扶着墙都没法站稳。裤子被弄湿了,好像失禁般的耻辱痕迹鲜明的印在浅色布料上。他住在瓦耳塔的另一栋楼里,大约要步行十五分钟,想必一路上又要经受不少白眼。莫利波佳绝对不可能帮助他,我们都知道,我想在回去的路上,佩什也知道。

    我时常回忆起一个画面,用舌头清理我们靴子的佩什抬起头,嘴唇湿漉漉,睫毛亮晶晶,眼角的皱纹细密的编织出郁结惆怅,喉结脆弱的随着动作上下挪动。求您了,可怜可怜我,他嘴里含着枪管儿,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求饶。那一刹那他从一个已经有些色衰疲惫的中年男人变成充满魅力的性对象,连那些彰显年龄的痕迹都变得色情起来。他充满痛苦--我很轻松就可以解决的痛苦。他变得可爱了,不再是油嘴滑舌卡扎罗斯官员,反而变成了可以随意把玩儿的小兽,轻轻一戳就会蜷起真心流泪。也许对我而言,任何一个饱受折磨又有几分姿色的男人都可以称得上性感。

    他很痛苦,这点我心知肚明。我能理解他的绝望,羞辱,不甘。但我不在乎,我只感到可以赏玩的性欲。在这些近乎是仪式的性暴力中,我感觉不到本身的存在。我已经习惯于将痛苦和性欲划等号,他的尖叫无助,控诉绝望都很难激起我的同情。真是个可怜人,前一秒赫塔说。但看上去有点性感,所以去强jianian他吧。后一秒恰尔洛夫决定。当我把一个人归进“可以被cao”的分类后,我就没法尊重他了,好像性对象就不能被作为人看待一样。性成了又一个纪律杖,保证战俘和军官之间的鸿沟不可跨越。佩什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是他自己,他不再拥有身份而是又一个“卡扎罗斯美人”。他不属于瓦耳塔,但他可以属于,每个男人都可以。

    那天回去后我拉着埃里希狠狠的干了几次,事后,他跪着,头靠在我的膝盖才能坐稳,安安静静,饱经沧桑,满身情欲。我拉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埃里希面无表情,一只手始终放在两腿间遮羞。他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坐着,随着太阳下山而逐渐面目模糊,在黄昏抑郁的光线里,我问他:“我们是谁真的有意义么?”

    埃里希筋疲力竭,没有回答,而是体力不支的蜷缩在地毯上昏睡,和阴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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