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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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第4/5页)

的伙食非常差劲,贝卡将其形容为“卡季卡的手艺被稀释十倍,然后放到雪地里冻三天”。食物被盛放在一个小小的金属碟上,为了预防自杀没有任何餐具,如果是粥一类的要端起来喝。然而瓦耳塔最轻微也最常见的处罚就是双手反铐在背后,通常可能持续几天之久,在这种情况下,囚犯唯有选择饿着或者像狗一样跪下去舔。当然,如果他足够聪明,可以通过甜言蜜语和一些可爱的小技巧,用koujiao换取狱卒亲手喂食的机会,如此一来下次在惹事派对上相见对方多半会手下留情。因为营养不良和无处不在的暴力,瓦耳塔的卡扎罗斯人走路永远踉踉跄跄,像两腿间被劈开了似的,扶着墙一点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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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俘们被驱赶到cao场中央,其中有个男人看了一眼绞架,便软绵绵的跪了下去,怎么说也不肯起来。最后谢瓦尔德过来,用力踢了一脚,告诉他这不是为他准备的,男人才稍稍平静了些。

    “里面有你认识的么?”我问埃里希。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个个子最小的,我认得。他是洛夫城人。”

    “他叫什么名字?”

    “科尼希,”埃里希呼吸的声音有点像抽泣,“马克思·科尼希。”

    多好啊,我的少校,记得每个士兵的名字,握着母亲的手发誓保护好她们的儿子,最后任由男孩们被滔天的死亡吞没。

    马克思·科尼希又瘦又小,娃娃脸,大眼睛,卷发,嘴唇自进来后就没微笑过,老是憋着一股泪水。就连谢瓦尔德也得承认还是个孩子,因此只发配他去审讯室打打杂。我经常看到他跪在地上,满脸委屈的用刷子从木桶里蘸水清洗地面上卡扎罗斯人的血迹和尿渍,活像个童仆。我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抽根烟,他仇恨又畏惧的眨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往角落缩,把水弄的到处都是。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胆怯的孩子,炸毁了我们十一辆坦克。这些年轻士兵在仇恨宣传下成长,还不会刮胡子就被送上战场,殷切的希望早日取得第一枚徽章。柯尼希性格不太好,据说在少年兵里常常仗着击杀数高,颐指气使,要求其他战俘帮他干活儿。“我不要刷地板,”第一次分配任务时他拒绝去碰抹布和水桶,“这是女人干的活儿,我是坦克兵,我不应该做这些。”柳德米拉被气的够呛,很有耐心的把他拖到cao场上给了一顿好揍。那时他大概十七岁,被吓得得嚎啕大哭,眉毛皱成一团,一边躺在地上躲她的鞭子一边哇哇哀嚎,“我做,我做,我做,别打我啦。”

    “马克西·柯尼希这周满十八岁。”我说着,轻轻柔捏男人的肩膀。

    埃里希听懂了,或者说自以为听懂了。“你想让我求你么?”他悲哀地望着我,眼底出现了几分无奈和绝望,“你夺走我的荣誉,谋杀我的骄傲,我什么尊严都不剩下了,你眼前的不过是具躯壳。如果这么做能保护那孩子免遭和我相同的厄运,我应该感到荣幸,是不是?”埃里希越说越慢,字字泣血,“那么我求你,中尉,不要伤害他,我什么都愿意做。满意了么,如此像对最廉价的娼妓一样对我?”

    “好好求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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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希垂下眼睛,很轻柔的转动着,好像要抖掉仅存的自尊。“窗户,”他忽然想到这件事儿,失掉了方才的勇气,控诉变成嗫嚅,“请您把窗帘拉上。”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的肩膀也渐渐垮了下去。

    埃里希很少跪在我面前,哪怕受罚挨打也只是跪姿,而非真正的“跪下”。我还记得在拉瑙卡的第一个早晨他被迫为我系鞋带时的坚毅和专注,那时埃里希还是个连受辱都要昂首挺胸,不给敌人一点乐趣的死硬军官,而现在呢?耷拉着脑袋,好像个醉鬼,或是断了几根线的人偶,晃晃悠悠滑下椅子,甚至没尝试着直起身子就跪下去了。“求求您。”他筋疲力竭,弱声若气。

    我看着他单薄的肩膀和颈背微微弯曲的美好线条,格外期待接下来的活动。

    我打开门,埃里希坐在地上,神经质的摇头,不说话,眼镜架晃动发出很轻微的响声。“你要信任我,”我摸着他的后颈说,“只要我愿意,没人能伤害你。”他是否相信我能提供保护我不得而知,但他一定清楚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叫他的日子过的生不如死。

    狱政司对面的三号楼和往常一样,承担了“派对”的责任。正式开始前,我问埃里希怕不怕,他哆嗦着嘴唇,瞟了一眼正打量他的军官,小幅度点了点头,几乎可以被理解为畏寒的战栗。

    “这样,”我说,用钢笔在他脸上写下了H.恰尔洛夫,笔尖接触皮rou的刹那他呜咽了一声,好像正在忍受刀割之刑。我写最后一个字母时打了个小小的弯儿,正好勾住一粒雀斑。黑色的签名印在男人苍白的脸上,他忽然从一个拥有几十年记忆和生活,尊严和情感的人变成器具。你第一眼不会注意到他的外表,他的头发颜色,他灰绿的冷静眸子和漂亮的鼻梁,注意力全被H.恰尔洛夫所吸引。他所有的存在似乎都被浓缩进了这个突兀的印记里。“把这个当作护身符吧,”我满意地说,“没人会动恰尔洛夫的小狗儿。”

    埃里希眼眶一红,就要落下泪来,我警告他这不是公文墨水,弄湿了可不会再帮他写一次。他只好生生把泪水憋回去,像带红字一样向所有人展示着羞耻的标签。

    派对照常举行,柯尼希被打扮好带进来,身上穿着漂亮的制服和帽子,有点害怕也有点疑惑。他大约以为自己要被拖进审讯室,却没想到紧闭的铁门后是摆满美食和香槟的沙龙。空气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果香精气息,留声机里依然是伊万·卡列亚悦耳的歌喉,几乎可以称得上闲适美好。柯尼希站在原地,无所适从的眨着眼睛。

    贝卡敞着外套,衬衣纽扣一直开到胸口,醉的恰到好处,哼着歌滑到柯尼希面前。她微笑着,绕圈看他,随着音乐节奏扭动肩膀。“哇,开胃菜来啦。”她转头用米嘉斯语对柳鲍芙说。“还是按军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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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柳鲍芙耸耸肩,“不过你要不要问问咱们保安局的朋友,她们毕竟是客人?”

    谢瓦尔德正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打哈欠,听到她们提到自己,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掰着少年的下巴看了看,“很一般,我打算把精力留给主菜。”

    “你叫什么名字?”贝卡语气殷切亲热的好像校长在慰问学生,“会跳舞么?”

    柯尼希听不懂米嘉斯语,吸了吸鼻子,阴郁的盯着她伸来的手。贝卡等不及了,抓着他就要开始跳,被一把甩开。

    “别碰我!”他尖叫道,向后退去,抄起一把餐刀,张牙舞爪的挥舞着,“米嘉斯猪猡,该死的老鼠,别碰我!”。

    餐刀划破了谢瓦尔德生着可爱金色绒毛的雪白小臂,留下一道很浅很浅的伤口,不足以流血,但足以激怒保安局中尉,“把这个小混蛋给我按着!”

    柳鲍芙二话不说,敏捷地一拳头打在男孩鼻梁,发出闷响。她顺势把他双手反扭,餐刀掉在地上,传来金属令人头皮发米的嗡嗡声,“闹什么闹,”她骂骂咧咧的拍打他的后脑勺,“把盘子都弄碎了。”

    柯尼希还在尖叫,又踢又踹,像只被抓住后颈的小兔子一样扑腾着,“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米嘉斯婊子!”

    贝卡往他肚子上打了一拳,柯尼希马上失去力气,软绵绵的任由柳鲍芙像抓小鸟一样抓着自己,呃呃呻吟,几乎无法站稳。谢瓦尔德捡起餐刀,一粒一粒挑开男孩的扣子,“我改变主意了,”她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意,“我想我可以为前餐也留点胃口。”

    柯尼希衣服很快被扒光,露出少年的柔嫩身体。我还记得刚开始脱战俘军装要花上好大一番功夫,可现在大家已经非常熟练,两个人按着肩膀,一个人解开皮带,把裤子像剥皮一样掀下来。有时候裤子被挂在教踝上,他们会被拖出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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