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第4/7页)

。洗完澡我给他穿好衣服,亲自端来牛奶和一粒rou桂糖,然后跪坐在地上从小腿开始一点点修复消毒刚刚被我留下的伤痕。他很害怕,很难受,需要绷紧肌rou才能阻止条件反射,一言不发的啜饮牛奶,泪水顺着脸颊滑进杯中,鼻子委屈的泛红。我每次折磨完他都会给他一粒rou桂糖,有时甚至会边cao他边让他含着那粒糖果,如此便可不听见他过分悲切的呻吟哭泣。一盒rou桂糖有三十粒,只要四分钱,小小的金棕色糖果,在我手中折射出埃里希眼球的颜色。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他吃糖。那天我忘记摘下戒指和手表,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红肿渗血的伤痕。埃里希下意识的伸手抚摸,被刺激的一哆嗦,最终闭上眼睛流下泪来。我忽然感到闯不过气来得沉闷压抑,好像看到一直被冻僵的小兽或是濒临破碎的瓷罐,急切地希望用各种美好温暖的的东西抱住他。我想搂着他放声大哭,把他融进我的心里慢慢疗伤。然而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压抑好全部柔情,只是从厨房里里翻出了几周前为了找零钱买的rou桂糖-廉价的糖果,恰如我吝啬的仁慈。

    “张嘴。”我对埃里希说。

    他伸出舌头,从我的手中将糖球勾走,眼球动了一下。

    “甜么?”我抚摸着他脸颊的伤痕,慢慢地问,不流露出一丝情感。

    他点点头。

    “什么味道?”

    他舔了舔嘴唇,垂下眼睛,冲包装纸轻微的扬了扬下巴,意思是“rou桂糖的味道”。

    “你喜欢么?”

    轻微的点头。

    “我可以尝尝么?”

    埃里希能说什么,除了应许?

    我吻了他,尝到泪水,鲜血和rou桂混合的气息。rou桂糖比rou桂好吃,但我依然不喜欢这样接吻的方式。然而我会去做,哪怕它伤害我,只要能让埃里希更痛苦难过。

    他屈服了,顺从了,但还是不够,我需要他发自内心的知道自己无处可逃,用思绪做成囚牢,将自己打入不见天日的地狱。我需要他骗自己,一遍一遍的重复恰尔洛夫对我很好,恰尔洛夫对我很好,直到完全内化了这种可笑的情绪。我不需要他爱我,但我需要他知道,为了活下去,他最好爱我。

    “的确很甜。”我说,“伤口疼么?”

    埃里希顿了顿,忽然张开口。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却只听到了一刹那的,颤抖的呼吸。

    1

    “笑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哆嗦,拉扯出一个可怜的笑容,眉毛委屈耷拉,眼角内眦充血泛红,湿漉漉的疼痛,绿眸子一瞬间浸满泪水,又哭又笑,随着动作弄湿了我的手心。

    我不断的要求他笑,就好像他不断的要求我cao他。我需要知道他还保存着一点人性,没有被彻底逼疯,又或是带着某种如果被点破会让我都觉得可笑的情绪:我需要确保埃里希还愿意微笑,愿意为我微笑。我需要知道我没有做的太过分,彻底将他粉碎。

    我不想让他太过痛快的活,也不能叫他真的死去。我只想要他蜷缩颤抖的背影,被囚禁于拉瑙卡与世隔绝的小屋里,终日以泪洗面,被一点点塑造成省心省力,宜室宜家的温顺的奴隶,可以放在指间把玩儿的小雀。萨沙告诉我麻雀是非常桀骜的动物,如果被囚禁就会死去。我那时感到可笑,明明如此平凡,怎么敢拥有这般矫情的性子。我告诉萨沙我的爷爷是曾经给国王服务的猎户,恰尔洛夫是天生的驯兽师,如果有一天我能囚禁一只麻雀,我会叫它变成哪怕打开窗户也不往窗棂飞的宠物。

    我想我可以做到。

    埃里希确实逐渐变得越来越像宠物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坐在沙发上,冲他打个响指。他便走到我面前等待发布。我拍拍大腿,让埃里希僵着身子坐上去,抚摸他的后背,笑话他是小哑巴。他的眼睛下面出现了很深很深的阴影,长久的泪水冲刷留下细小纹路,好像哭泣死去后的灵魂般死死附着在脸旁,让他永远阴郁忧愁。长久的折磨给他留下了不小的伤害,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他非常反感用木板写字,哪怕那是唯一的交流渠道。二,他再也不哭了。

    沉默真是一件危险的事儿,母亲告诉我沉默是智慧,能在苦难中保持沉默是女人最大的美德。简直可笑,沉默意味着被忽视,意味着不被听见,意味着所有人都将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习以为常。既然不能交流,我对埃里希的兴趣也不可避免的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体上。他不说话,不抱怨,不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因此变得更像个性爱娃娃而不是有情感和灵魂的人类,等待使用。

    今晚干什么呢?不如,你,小麻雀,把衣服脱了吧。我坦然的看着他震惊的眼神,漫不经心的提议。他一次又一次的宽衣解带,重复着解扣子,拉皮带,脱裤子的动作,在穆勒的面前也长久的赤裸着,或仅着内裤。我还嫌不够,得寸进尺,带回来两个包装精致的木盒,要埃里希挑一个做礼物。他目光呆滞,心不在焉的打开了左边的。他颤抖着拿出一件又一件玲琅满目的性玩具,露出最底下灰白色细条纹的睡袍。

    “生病的囚犯都穿这个,”卡季卡递给我的时候说,“很方便。”

    怎么方便?当然是脱光方便。

    1

    洗完澡后埃里希不情愿地穿上,前开扣,长到膝盖,露出布满淤青和挫伤的苍白小腿,领口软绵绵的,手臂和躯干瘦的可怜,笼罩在夸大的囚服里,整个人都透出虚弱的病气。

    “喜欢新衣服么?”

    他盯着我,面无表情,按照我要求的那样,一点点把衣摆向上拉。我把手伸进去,摸到细腻冰冷的大腿肌肤,揉捏内侧时他忽然打了个激灵,眼睛很快的向上瞟了一下。

    “你没穿内衣。”我明知故问,“真下流呀,坏孩子。”

    他的阴部温热中微微发冷,被我掌心的温度烧的突突直跳。我的体温比一般人要高一点,每个牵过我手的姑娘都这么跟我讲。埃里希从我的动作和表情中觉察出了毫不掩饰的挑衅和亵玩,这让他无法接受,只能颤抖着将衣摆抓的更紧,闭上眼睛。我以为他要哭了,命令他脱掉所有的衣物,“好好看看侵略者的下场,”揉搓抠弄,埃里希的尊严和呼吸一起破碎,“看看你怎样不知廉耻的在敌人手里获得快感。”

    我对他裸体的热爱到了痴迷的程度。他很瘦削苍白,也没有体毛,然而即便没有那层层叠叠,出现在各种意想不到部位的伤痕,你也不会将他误认成一具“少年”的身躯。我看过太多太多的男人裸体。有挤成一团,满脸惊恐,被高压水枪喷的蜷缩在角落里,精瘦结实且多毛的从劳动营里转来的青壮年,有双手抱头,分成两列站好,瑟瑟发抖等待接受突击检查的瓦耳塔资产,修剪干净,遍体凌伤,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