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当X别变成命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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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X别变成命运 (第5/7页)

忆“强jianian发生时的那段时间他有没有任何异常”。

    处于隐私保护,在上庭前卓雅只有机会和一名起诉者交谈---战地护士华伦希卡·季米特洛娃。这场两个女人间的谈话非常平静。她告诉卓雅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才十五岁,正是战况最激烈的时候。死亡,血,尖叫和痛苦,医院是人间地狱,空气里散发腐烂的恶臭,华伦希卡累的精神濒临崩溃,裙子上永远沾满污秽和不知名的器官碎片。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她遇见了前来探望伤员的鲍里斯。他和其他病人起哄要她吻一吻一个被炸断双腿的炮兵。那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在剧痛昏迷间曾把华伦希卡误认为自己的女友,拉着她的手含糊地哀求“贝尔莎”不要离开。这很常见,饱受战争凌虐的伤员开始依恋甚至爱上温柔照料自己的护士,标准的战地罗曼故事。“求您吻吻我,就像贝尔莎吻我那样”。经不住众人的催促,华伦希卡吻了那个男人,那是她的第一个吻,在他的口腔里贝尔莎嗅到浓烈的死亡气息。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在高烧和呻吟中,炮兵停止呼吸。鲍里斯提出晚餐时为伤员和死者喝一杯,把华伦希卡带进酒馆。华伦希卡喝的半醉,哭诉自己本可以做的更多,鲍里斯抚摸着姑娘的大腿和脸颊,夸奖她做的很好,让一个男人最后的记忆不是战争的可憎而是女人的甜美回忆,为此他深表感谢。他告诉华伦希卡自己马上就要回到前线了,多半无法存活。他不需要直白的要求,他从不需要,这个世界会帮他。士兵唆使华伦希卡和鲍里斯跳一支舞,酒馆老板慷慨的借出空余卧室,男人们欢呼,乘她为“米加西亚宣传画里常见的拟人化的米加斯,通常是一个勇敢无畏,身披国旗的少女”,甚至有个女人和她的牧师丈夫一起前来敬酒,保证她这么做不是对贞cao的侮辱,而是大无畏的奉献。“在那样的情况下,你很难拒绝”,华伦西面无表情的解释,“我承认我从没说过“不”,我不能拒绝一个马上要为祖国,要为保护我们去死的英雄,我应该感到荣幸。”

    时隔多年,出现在被告席的鲍里斯依然英俊,高大健壮,彬彬有礼。他不紧张,似乎很清楚自己不会被判处有罪,甚至谦逊的称很高兴自己能通过这个机会重新审视过去行为中不恰当的地方,但不论如何,他绝对没有“强jianian”。

    在尼科金和前战友面前,卓雅孤身走上证人席,用颤抖的声音讲述了鲍里斯的故事。她讲鲍里斯怎样猥亵她,怎样在夜晚重复将yinjing塞进她的下体,怎样捂住她的嘴禁止她呻吟,以免吵醒隔壁战友。她讲鲍里斯在某些晚上会暂停抚摸她,时间正好对上那些指控。她讲自己同样“没有拒绝”,因为“我似乎必须服从”。最后鲍里斯因十四起强jianian罪被剥去官职,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并在宣判的当晚吞枪自尽。卓雅也被迫离职,因为“没人想跟叛徒工作”。曾经的战友们开始猜测为什么她要指控鲍里斯。她是他的“战地妻子”么?她的指控是对他抛弃的报复怀恨在心么?是因为事业么?人人都知道她想成为政委,她一定是跟保安局的人做了交易。曾对她关爱有加的尼科金更是在酒馆抱怨“她怎么都不算是个漂亮的女人,鲍里斯未免也太冤枉”。

    人们愿意接受任何可能,唯独不能相信卓雅说的是真话。

    很快她接到调离通知。这也许是件好事儿--她已经收到四条死亡威胁。过去的战友在她的柜子里留下粪便和jingye,往她的车里撒尿,用油漆在军区喷满“婊子卓雅”。曾今和她喝酒的炮兵甚至公开表示要给鲍里斯报仇,让她知道“强jianian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卓雅用那辆小小的轿车打包带走了四年的军队回忆,告别莫格斯洛,无人送行。她像一个罪犯一样被流放到瓦耳塔。

    讲到最后,卓雅不再哭泣,“我不知道,”她带着满脸泪渍,因疲惫而显得有点冷漠,“也许我不该这么做?我应该阻止他,对么?因为我没有说停下,他才会对我这么做。我害死了鲍里斯。”

    “哦,我的天啊......”卡季卡搂住她的上半身,泪水汹涌而出,全都流进卓雅的头发里,“我请求你不要这么说。”

    卓雅没有回答,目光呆滞地自问自答:“你知道么?如果只有我,我会选择沉默。我一辈子也不会起诉他,每个男人都做过,这没什么大不了。鲍里斯确实救过我的命,他那么英俊,他想要的不多,他也许只是一时疏忽。可是华伦希卡才十五岁,你能想象照片里的她有多小么,站起来可能才到鲍里斯胸口。他怎么可以.......?她们都那么年轻,把自己的像礼物一样送给他,把被强jianian当成爱国奉献。他们以为我是嫉妒,嫉妒他不只爱过我一个。也许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我根本不在乎他爱不爱我,我只是希望他是爱的,而不是把我当作泄欲的玩偶。”

    “你做了正确的选择。”谢瓦尔德说,“我很高兴那个混蛋自杀了,否则他会死得很惨。”

    “但代价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当政委了,尼科金甚至不愿意见我一面。我的事业毁了,我被流放到这个鬼地方。”卓雅扑倒在膝盖上嚎啕大哭,“我真想当初死在战场上。”

    “我应该后悔了,”卓雅的哭腔闷声闷气,“但如果重来,我还是会这么做。”

    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负责招募女兵的维克多·柳金告诉我们在战场上性别一点也不重要。“别指望我会把你们当女人,我可不搞怜香惜玉这套资本主义狗屁,战场没有男人和女人,你们都是士兵。”

    然而性别从没有不重要过,即便我们努力忘记自己是女人,这个世界从没让我们忘记。所谓的“性别在战场上不存在”不过是“这里只能有男人存在”。英雄是男人,敌人是男人,历史是男人书写男人的生活,最后再由男人研究。女人到底在哪里?我们的生活在哪里?有关战争的回忆多种多样,但它们永远是男人的故事,所谓“没有性别”就是男性。谁来书写被强jianian的恐惧?谁来记录月经时行军的不适?谁来聆听被战友性侵的绝望?谁来讲述那些隐秘的,被视为次等重要的“女人历史”。。战争没有性别。冠冕堂皇,虚伪的“公正”吞噬我们的生存空间,夺去我们叙事的权利。这是一场米加斯对卡扎罗斯的战争,有关国家和民族存亡的战争,发生在女人身上的事儿微不足道。

    你怎么能妄图用被强jianian的痛苦吸引目光,难到你看不到士兵战死的绝望么?

    你怎么敢在举国欢庆,为米加斯的战士们欢呼时站出来指控你的长官和战友曾在黑夜里摸上你的床铺?

    你得多么不知羞耻才敢让世界知道你不是处女?难到社会对女兵的羞辱还不够多么?

    可宽大的军装遮不住隆起的胸部,豪迈的歌曲也掩不住战友贪婪的眼神,再正派美好的宣传也无法改变我们的双腿之间是yindao而不是yinjing,是千百年来被男人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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