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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妓 (第4/4页)

,陡然撞见这惊鸿一面,不觉有些痴,便倾身压下来。

    意料之中的亵玩并未能如约而至。钟珂闭着眼任由少年人舔着她的下唇笨拙又不得要领地摸过她的脊背,那手是握刀枪的,温暖有力却相较而言嫩了些,手法不精湛,却也撩拨起火热的战栗。直到耳边炸开一声惴惴不安的嗫嚅,“秦……长公主殿下,这、这样可以吗?”她才觉出对方不带任何欲念的纯粹的宽慰意图。心中不免觉得好笑,看着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果然还是个孩子。丢进这染缸,不知能干净清白到什么时候。不该算是幸灾乐祸——人在谷底,总常仰望云端,好奇这该死的世道能推几个下来。

    钟珂不答,木澈背后却目光灼灼,“多叫叫她,她很喜欢。”

    木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想着明知这帐子里有什么还走进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善主,倒也不必惺惺作态,没得还叫心上人犯恶心……不过是她的话,或许能叫长公主殿下轻松些,因而就当钟珂默认了,扶住腿根道了声得罪,叠声唤着“长公主殿下”,弓着腰叼住股间小小的一粒圆圆凸起,嘴唇抿住整块肥软的东西来回刮擦。常年在边关吹风的将士很少有潮润的嘴唇,往往舌头蘸了唾沫舔一口,风一吹又干了。少年人的唇纹很重,有干硬的死皮,方才轻轻吻她还不觉着,作用于如此敏感处,只觉得跟那狩猎的鹰钩似的牢牢攥住了娇娇兔子的死xue,阴蒂像是被钝刀子锉过来锉过去,慢慢地开始试探着拿舌头顶弄花蕊尖尖儿,湿热厚重的rou苔很快大胆地将其拨舔得东倒西歪,一下、一下颇有规律地抽搐不止。rou蚌热烘烘地发烫,木澈这边也没用多大力,钟珂便扭着腰动情地涌出一浪潮水,水光湿滑的蕊豆被嘬吮得咂咂作响,温热的液体淋湿了木澈的下巴,干涩的嘴唇好似都被泡发。舌尖逆着浪潮刺探进saoxue,从善如流地于这崭新、陌生的温热之地里刺探起来,并且很快就灵敏地勾住了绵厚热壁上的褶皱,稍稍一捣,那凹陷下去的软rou便被受惊地“赧然”躲开,缠过去,促狭地重重轻轻顶按,怕它逃开般偏追着它不放。钟珂只觉自己本还算平静的呼吸开始紊乱,热烫的小腹急速起伏,yin纹的颜色似乎更艳了些,昭示着宿主的渐入佳境。那灵活的舌头十分得寸进尺,得陇还要望蜀,在层层叠叠的艳rou媚褶中找到了乐趣,说什么也不肯善罢甘休,生怕她尝不出其中滋味似的,一会儿用上下两排的牙齿轻轻叼着阴蒂厮磨,一会儿凝着劲儿用舌头卖力捅剐。极为酥麻的爽利窜腾而上,顺着尾椎一阵阵爬,钟珂很快就被埋在屄xue中的rou舌顶得意乱情迷起来,被这刺激逼得流泪。

    腰眼泛酸,在情欲中泡得软骨烂筋,添得yin纹,自是摇摇晃晃地随意摆弄,好不容易盼到木澈当真饶过她,正在rou体恋恋不舍的挽留中恼怒这副贱骨头,木澈捞起她的手,掰开五指一一亲吻过指关节,不知是诞水还是yin水的痕迹拖曳出糜烂的痕迹,最终那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长公主殿下,我能进去吗?”

    钟珂忍不住睁开眼睛,少年人顾盼神飞,颇有意气,说话时眼尾下耷,像只心慌的小动物。她越过木澈的颈窝,看见歪在榻上的钟康年,按捺不住地明媚一笑。

    “行啊。”她勾上木澈的脖子。

    如愿以偿地瞧见那张方才还饶有兴致的面容露出阴骘的神情。

    木澈进入的时候并未受到太大的阻力,她身体并不十分紧,倒是guntang湿滑,抻开xue口容纳阴头可以说是毫不费力,粗胀茎头紧紧抵着热壁翻滚戳刺,木澈进得莽撞,将她rou膜揩擦地近乎渗血的肿,销魂蚀骨的rou体记忆搅江捣海地冲上脊背,一口软嫩saoxue转瞬被情热煨得从rou缝儿渗出热液。稍稍挪两寸,红rou被rou枪挑得如同糖水泡烂的花泥,跃动着的青筋恍若连接了脏器,将她靡红湿洞中的缝隙俱填满jianianyin个通透的同时,似乎连腹膛都被牵动。

    烈火熊熊燃烧,钟珂爽得脑子发昏,胡乱将胸前颤动饱涨的丰腴乳rou呈递给少年人,木澈也不推拒,轻巧地将其俘获,白腻的乳rou在掌心跳跃,软腻的rou如汲饱水的棉花般从指缝间溢出,虎口老茧用力捻挤穿了金环的乳尖,rou丘迅速泛红出情色的红指印。“快……快点……”钟珂哭泣似的从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来,间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实在受不了了的yin叫。身下红腻湿滑的xue眼疯狂抽搐着,一阵阵送出大团黏稠yin液。

    感知到身下人背后两扇蝴蝶骨不住地收缩伸展,木澈扣住钟珂颤抖的腰窝,情动地抵着湿漉漉的嫩壁凶狠抽插。湿软红rou在蛮横的cao干下被磋捅得糜烂,rou唇内翻,汁水淋漓,花阜被囊袋抽打得瑟瑟发抖,几乎是自骨子里杀出细密如针雨坠扎的酥麻爽痛之感。恰逢木澈剥开宫口,一贯到底,直捣潮热窄小的“玉瓶”,宫口一圈rou嘟嘟的软rou扛不住抵顶,“瓷口”内翻,敞了门户。小小的宫室被撑到极致,硕硬的阴头挠抓宫壁,井然一一jianian开,xue口挂不住的粘液被撞成白色泡沫,挤榨出的无数汁水几乎蓄满了宫腔,而蠕动的rou壁也很是会嘬绞,吸得木澈浑身撼震,终是失控地射了个爽快。被cao得生疼的宫壁被温柔厮磨尚且吃不住,哪儿能经受如此刺激?直打得钟珂灵台混沌,神志俱散,像是被烧化了的脂膏,瘫着腰任由堵不住的yin水和多到装不下的白精混杂着喷出zigong。

    楚楚可怜得前所未有。

    旁人早忍不住,死死钳住钟珂的下巴,揽过酥腰,将她扯到眼前来。有人抓着白花花的浪腿心,制止还在高潮余韵的妓子的无意识挣动,狠狠地cao进去,迫切渴求从那素来严实的喉咙里捏出黏糊的哀鸣与呜咽。有人恶狠狠地在美人湿淋淋的股间抓了一把,蘸了黏液转而抠弄起后屄。又有人掐起红痕遍布的嫩乳,模仿着木澈的手法玩弄挺翘的深红乳尖。然而方才带着潮气的美人泣泪只是幻觉般,无论他们如何气急败坏地凌虐或是暴跳如雷地辱骂,将她的rutou玩得有如成熟果枣般沉甸甸地挂在胸口,抑或是jianian到神游天外,恍惚到瞳孔涣散,xue眼如泉眼热流如柱,被凶猛刑具cao得挺丰臀的钟珂也未能溢出半丝呻吟,只有一如既往的,单调乏味的噗滋噗滋的yin靡声响。

    迷乱的交媾持续了几轮,直到钟康年开了口,众人才不得不失望地结束了这场闹剧。

    钟康年只道:“看来姑姑还是挺喜欢太子爷胯下的那根东西,今儿晚上灌了药再回去,给你好好吃。”对木澈只字不提。

    木澈点燃了这把火,又违约内射。摄政王倒也不在意,迟来的投壶游戏依言开始。

    一人两只,全凭腕力,比谁射得准。经过方才几轮“开拓”的前后xue已然抿不住嘴,张开两指,饶是如此,能投中却也很难。磨钝箭头的羽箭或是擦过阴户,或是戳上阴蒂。有人嘴上说着可惜,却显然幸灾乐祸以收箭回借口,玩得两xue抽搐不停,yin液狂喷。有人说着承让,却故意射偏,锥上肿胀的rufang。有人称怕丢了箭,将箭“寄放”在“女壶”尿道中。有人懊恼反悔,耍赖要再来几回。于是这场所谓的游戏,实际的yin刑便永无止境。

    木澈冷眼旁观,瞅着癫狂的蛆虫似的人们,看着他们口中“rou欲的造物”面上那连沉迷都算不上的潮红。一时竟不知谁才是被奴役的那个。

    他想起耳边那声模糊的轻笑,“你愿不愿意,为我杀一个人?”

    沉闷的喘息与缱绻的声调。像御笔花般柔软致命,不经意碾碎了柔软的花瓣,指尖红如染血。恨也好,爱也好,长公主殿下眼底没有他,他清楚自己还没这么大的分量。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何动容。是那年万民恭贺声里照在黄撵上的一束天光?还是rou体厮磨时雌伏胯下的馥郁暖香?

    木澈手里捏着两把箭,站在刽子手的行列,但他想捞起一轮月。

    他丢开了箭,说:“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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